第132章 狗血認親
英國,在倫敦的泰晤士河畔,一座城堡內。
陸靖洋和李欣雅看著手上的東西,一份是股權書,一封信,還有一塊玉牌。
這是他們從瑞士銀行取回來的。剛結束了一場惡戰,李欣雅以陸氏股東的身份,支持陸靖洋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並且一並處理了繼母的兩個兒子。
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陸家的孩子,是那個繼母和別人偷情生的。
看著陸靖洋的父親親筆所寫的信,上麵交代了李欣雅的身世。
原來她是陸靖洋的親妹妹。當年媽媽剛懷孕還不知道,和幾個友人去爬山,結果發生意外從山上掉下去,山下是一條河,水流湍急,當時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人,大家都說凶多吉少。
然後,就做了衣冠塚。
多年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父親作慈善活動,在一家福利院看到了一張久遠的照片,上麵是一個繈褓中的嬰兒,他注意到,孩子的脖子上,戴著的玉牌,正是已故亡妻的。
玉牌原本是一對的,這一塊在他這,所以他開始派人調查,結果找到了李欣雅。
當時已經十幾歲的李欣雅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遠遠的看上去簡直就是亡妻的翻版。後來幾經打聽才知道,當時亡妻被一個村民救了,但是她記不起自己是誰來自哪裏。
好心的村民收留了她,幾個月後她生下一名女嬰,但因為當時墜崖落下的毛病,加上難產,生下孩子就死了。
再然後,當時那個村民也沒有能力撫養孩子,就被送到了福利院,然後又被現在的父母抱養。
他本想認親的,但是陸家當時情況複雜,為了保護這個女兒,隻能隱忍不認,就悄悄的轉了總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她,開了賬戶
“妹妹?”饒是陸靖洋再淡定的人,此刻也淡定不了了。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存在他的親手足,沒想到媽媽當年……
“哥——”
李欣雅從來沒想過,自己這輩子還能找到親人,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棄嬰,還因此恨過自己的父母,卻沒想到,有這樣一番波折。
當她知道股份的確在她手上的時候,跟陸靖洋來英國隻是想弄清楚怎麽回事,把股份給他,卻沒想到扯出了自己的身世。
她性格一想幹脆,既然找到了親人就認。
“以後,哥護著你。”
陸靖洋將人拉進懷中,眼眶泛紅,他無法形容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媽媽當年受了多少苦,這些年李欣雅又受了多少委屈?
“哥,嗚!”這樣溫柔的一句話,讓李欣雅忍不住哭了起來。
陸靖洋也不勸,任由她鼻涕眼淚的往自己身上抹,他知道,她需要發泄一下,消化一下。
過了一會兒,李欣雅的哭聲漸漸停止,陸靖洋放開她,給她擦掉眼淚。
“這些年你受委屈了,以後有哥哥在,跟哥回家吧。”
李欣雅點點頭,她養父母那邊對她早就不大管了,就因為要把她嫁給養父上司的兒子,她不同意,所以鬧僵了。
“那,我們先去祭拜爸爸媽媽。”陸靖洋說:“總要讓你認祖歸宗。”
“好。”李欣雅當然同意,又想起此行目的,“先把股權協議簽了吧。”
陸靖洋一愣,然後笑了,“那股份是爸爸留給你的,你留著吧,把經營權給我就行。”
“我不要。”李欣雅說:“我又不懂,再說,公司都是你辛苦經營,我白拿錢,算怎麽回事啊。”
李欣雅的性格,是那種看著大大咧咧但非常有原則的人,她認親不是因為錢,隻是因為他們是血緣至親。
陸靖洋一聽她這話,不禁失笑,“傻丫頭,你知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麽?”
“知道啊,但是我要來也沒用,給你正合適。”陸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乍一聽還以為愚人節呢,的確是心潮澎湃了那麽一下,但澎湃過後,她真沒覺得有什麽好,壓根就沒想過是她的。
她不是清高,她也愛錢,但這錢她自認沒有能力支配,還不如給陸靖洋,反正一開始也要給他的,不然,留在她手裏,說不定不能帶來快樂,反而帶來災難呢。
“聽哥的話,這股份好好留著,隻要我們兄妹同心,誰的名下都無所謂。”這個妹妹,他真是越看越喜歡,性格跟媽媽很像。
“我不要。”李欣雅想了下,“要不這樣,這些年爸爸存給我的分紅錢,我收了。”
其實,當她看到賬戶裏的數目的時候,那心髒都差點跳停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是多少錢,反正沒數清。
不過,總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強多了,這好歹有個數啊。
兩個人爭執了半天,陸靖洋拗不過她,隻好先把股份收到自己名下,“哥哥給你保管著,每年的分紅照樣給你,等你出嫁的時候做嫁妝。”
“停。”李欣雅擺擺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做嫁妝,虧不虧啊,我是要嫁出去的,那不等於瓜分了陸氏嗎,憑什麽你跟爸爸辛苦的基業白白送人,再說了,我要嫁肯定是嫁給一個有能力的,那就不需要這股份了,哥你就踏踏實實的留著,愛幹嘛幹嘛。”
她這邊灑脫的很,陸靖洋也沒再跟她爭,反正,他陸靖洋的妹妹,缺不了錢花就是了。
落葉歸根,父親去的突然,但臨走前交代了,死後要回國安葬,所以第一時間送回國內,和媽媽葬在了一起。
當年找到了亡妻的墳墓,陸靖洋的父親就悄悄的讓人遷到了自己家的墓園。
兄妹倆收拾行李準備回國,陸靖洋就接到了顧舟的電話,聽了個七七八八,不敢置信的大吼:“你說什麽,你跟晟銘的老婆搞到一起去了?”
李欣雅在旁邊一聽,晟銘的老婆,那不就是詹雅嗎。
等陸靖洋放下電話後,迫不及待的問:“哥,詹雅怎麽了,她出什麽事了?”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陸靖洋知道李欣雅和詹雅的感情,“她媽媽去世了。”
“啊!那她呢?她怎麽樣了?”李欣雅呼吸一滯,她不敢相信,“詹雅的父親才剛去世沒多久,母親又走了,她怎麽受得了。”
“她現在在醫院……”
“我要回去。”她說:“我得馬上回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