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跟我裝純情,你配嗎
裴晟銘這才發現自己站的位置的確擋了醫生,有些不自在的側了下身,但還是緊緊的抓著詹雅的手。
醫生瞅了他一眼略顯無奈的搖了下頭,隻好用極不舒服的姿勢去給詹雅做檢查。
“到底怎麽樣?”
裴晟銘急切的問。
“初步斷定是腸胃炎,需要做進一步檢查。”然後指揮著護士抽血。
詹雅有些昏昏沉沉的,冰涼的針頭刺進她的皮膚,下意識的皺了下眉,發出一聲嚶嚀。
裴晟銘心疼的瞪著那護士,恨不得要吃人似的。幸虧那醫生是有眼力見的,急忙替護士解圍,“先生,你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吧,我們好用藥。”
裴晟銘不太情願的鬆開詹雅,低頭在她耳邊道:“別怕,我馬上就回來。”
等他出了門,醫生不由的讚歎,“現在有錢有勢的年輕人,這麽深情的可不多了。”雖然裴晟銘沒表露身份,但從穿衣上,醫生也能看出至少是個有錢人。
掛上了吊水,詹雅安靜了許多,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
夜慕辰坐在病床旁邊,目光始終盯著詹雅的臉,看著她漸漸熟睡,一顆心才多少放下了一點。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這才多久,就瘦了一圈。本來就不胖,現在瘦的下巴都尖了,在心裏暗罵自己該死。
就這樣,靜靜的守著她,一直到天亮,醫護人員查房,他都沒挪動地方。
詹雅從睡夢中醒來,感覺頭有些重,還沒睜開眼睛,就聞到了一股藥水味。
“我在哪兒?”她揉了揉眼角,睜開一條縫。
“醫院。”
裴晟銘探了下她的額頭,還有點熱,不過退了點。
“哦。”詹雅偏過頭,入眼便是裴晟銘有些憔悴的麵容,不由得怔了一下,“你不會一夜沒睡吧。”
“您先生從昨天抱您進來,都沒動一下,別提睡覺了。”過來坐例行檢查的護士笑看著詹雅,“一晚上量體溫,看點滴的事他全包了,我們這些護士都伸不上手,你可真是好福氣,找了這麽個體貼會疼人的老公,還這麽帥”
詹雅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更多的是驚訝和心疼。想他一晚上都沒睡的照顧她,看了眼那把椅子,應該也不舒服。
“沒事。”裴晟銘微微勾了下唇,他怕她半夜再發燒,又怕她會哪裏不舒服,交給護士他可不放心。
“來,先喝點水。”他站起身,扶著她坐起來,“你昨天高燒,嗓子應該很不舒服,先潤潤喉嚨。”
詹雅也感覺嗓子幹澀的難受,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不是吃了退燒藥麽,怎麽又跑醫院來了、”詹雅對於昨晚的記憶隻停留在自己高燒,然後他讓她吃了藥睡覺,“我昨晚不是讓你回去睡覺了嗎?”
“你燒成那樣我怎麽放心,幸虧我沒走,你自己身體不舒服怎麽都不知道?”裴晟銘重又讓她躺下,這時候護士已經做好了例行檢查收拾東西出去了。
“就是有天頭暈,也不是什麽大事。”
“你腸胃炎你知不知道?”裴晟銘真是又生氣又心疼,“胃不舒服你都不知道看醫生嗎?”
詹雅愣了下,好像是胃不太舒服,但也沒想那麽多。
裴晟銘想,她這些天一定都沒好好吃東西,想到都是因為自己的過錯,也不忍心再罵她。兩個人頓時陷入了寂靜,片刻後,詹雅抓著他的衣袖搖了下,“我餓了。”
“我去買,你想吃什麽。”
“好像也不能吃什麽,就小米粥和小籠包吧。”
“好,你等著。”說著快速出了病房,走了沒兩步,又開始小跑。對於詹雅主動使喚他,他是說不出的高興,恨不得跳起來了。
匆匆買好早餐,拿著往回趕,根本沒注意到前方有人,差點就撞上。
“表哥!”
他一抬頭,見蘇淼已經站在他麵前,不禁皺了下眉,他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這個表妹,和詹雅的關係剛有點緩和,他可不想再給她添堵。
“這麽早來看我,這是給我買的早餐嗎?”
“不是。”裴晟銘往後退了一步,跟她拉開距離。
蘇淼愣了下,有些尷尬,剛要開口,裴晟銘已經饒過她離開,一句話都沒說。
蘇淼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仰頭咬了下唇,呢喃道:“我真的就這麽不招你待見嗎?”
“他就從來沒待見過你。”一道男人冷硬的嘲諷穿進耳膜,蘇淼回頭一看,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你又來幹什麽?”
“當然是來看你的,現在除了我還有誰會關心你。”歐佳明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走吧,送你回病房。”
蘇淼怔了下,提步跟上。
“詹雅昨晚生病了,裴晟銘陪了一夜。”他說:“看清楚了嗎,他的心全都掛在詹雅身上,對你,隻怕是想都不會想一下。”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蘇淼爬上床,一張臉看向窗外,心裏的某處,在滴血。
她一直都知道,他心裏隻有那個叫詹雅的女人,從來不會拿正眼瞧她。可是,就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總是抱著一絲奢望。
突然,身子一沉,她扭過頭,還不等反應,雙唇已經被歐佳明封住,霸道的吻長驅直入,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皺眉承受著,直到他放開她的唇,去咬她的頸窩,一雙手伸進了她寬大的病號服裏。
“你別這樣,放開我,這是醫院。”
“醫院又怎麽樣?”歐佳明一邊動作一邊說:“你又不是沒幹過。”
“歐佳明。”蘇淼有些羞憤,“你能不能不這樣,如果被看見了,我……”
“啪!”
話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現在跟我裝純情?你配嗎?”
蘇淼捂著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由得往後退。
“我求你了,給我留點尊嚴吧。”
“尊嚴,嗬嗬,”歐佳明諷刺的低笑,“沒想到,你居然也會說出這兩個字,你算個什麽東西,一個婊,子而已,還跟我講尊嚴,忘了當初是誰求著我上她,是誰在我身下那麽yin蕩的亂叫。”
一邊說一邊脫了西裝外套,解著襯衫的扣子,“你自己選擇一個方式,我不逼你。”他說:“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