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安排的明明白白
顧衡本來想著是想要和楚河開個玩笑,但是真正說出口的時候,卻還是加上了後麵一句的補充。
後麵那句話明明她說的時候還沒有什麽,說完之後,現場的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顧衡趁機挽起趙星兒的胳膊,在楚河說話之前,對楚河說:我先陪星兒去看看趙雪峰那兒怎麽樣啦。一會兒再見吧。
說完,顧衡便拉著趙星兒離開了房間。
走在路上的時候,趙星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趕緊湊到顧衡的耳邊說:對了,之前你不是一直不肯結婚嘛,所以,我特意在網上買了一個花球,打算等婚禮結束後,我就算好了時機拋給你的!不過,現在……可以派上其他用場了!
顧衡扭頭看著趙星兒臉上的笑意,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了,但是,這種隨機性的事件還是讓她不免有些擔憂。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確保你能將那顆花球拋到楚河的手裏吧?
趙星兒一臉無所謂,對顧衡說:之前嘛,我本來打算找蘇南喆說這件事情,讓他配合一下啊的,不過既然你都已經接受這麽婚事了,甚至還迫不及待了,就可以配合我,將花球扔到楚河的手裏啦!
雖然顧衡覺得趙星兒的這個方法還不錯,心中仍覺得有些不靠譜,哪有那麽容易,又不是磁鐵的南北兩極,沒有辦法確保花球落到楚河的手中吧?
趙星兒看電視上麵都是這麽演的,現在聽到顧衡的分析,又覺得似乎確實如此,捏著下巴想了想,還用手往後麵拋比劃了一下。
最後,趙星兒的語氣變得有些氣餒,顧衡,要不這樣吧。我直接麵朝著大家把花球拋出去,就拋到楚河的懷裏!
看著趙星兒一臉的無奈,顧衡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才出聲安慰她,星兒,沒有必要這麽著急,我們到時候就想辦法掙紮一下吧,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的婚禮就在一個月之後,還能再試一次。
頓了頓,顧衡又接著說:要是你朝著大家拋這個花球,可就不符合習俗了。
聽完顧衡的一番勸解,趙星兒歪頭仔細想了想,還是接受了她的建議。
婚禮正式開始的時候,嘈雜的人聲頓時消失,全場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盯緊了趙星兒和趙雪峰。
在台上燈光的照耀下,以及音響裏麵音樂的配合下,身著白色婚紗的趙星兒,此時看上去比平時還要柔美了幾分,讓身為女人的顧衡都不免為之動容。
顧衡心想,還好星兒正式的婚禮,沒有找那些雜七雜八的人過來參加,不然,若是再碰上趙星兒的前男友們,怕是一個個都想著要回心轉意,和趙星兒再續前緣了。
這麽想著,顧衡又想起來當時趙雪峰因為這個原因而變得不自信的場景。
不由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
在蘇南喆注意到之前,顧衡立即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認真的看著台上兩人。
和趙星兒認識了這麽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趙星兒露出這麽開心的笑容呢。
畢竟,從前趙星兒結交的男朋友最長不過一個月,剛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人家就玩膩她跑路了,之後,麵對的便是趙星兒波濤洶湧的眼淚。
雖說顧衡明白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會下降,可是,她不得不說,趙星兒智商下降的也太過分了,平常趙星兒可是要比她機靈好幾倍的。
這麽想著,顧衡的臉上又勾起一抹微笑,眼神在楚河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他有什麽別的舉動,隻是和所有人一樣,目光看著台上司儀念禱文、聽趙星兒和趙雪峰兩個人宣誓。
之後,整場婚禮,顧衡都想看看楚河和白然兩個人到底怎麽樣了,楚河淡然的態度,讓她心中困惑又心急。
可是,又擔心楚河跑到自己的麵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不敢明目張膽的觀察。
顧衡這樣盯著楚河,想看又不敢看的舉止,自然讓蘇南喆醋意大發,不滿的和顧衡說:阿衡,趙星兒和趙雪峰的婚禮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你該好好看著他們才對。
蘇南喆的聲音不大,但中氣十足,估計楚河也是聽見了他的聲音,才會轉過腦袋過來看著他們。
蘇南喆也注意到了楚河的眼神,瞪了回去,楚河麵無表情的對顧衡眨了眨眼,又將腦袋低了下來。
比起楚河對著顧衡暗送秋波,蘇南喆倒更希望楚河能直接和自己起爭執了。
感受著身旁的人散發出來的醋意越來越濃,顧衡趕緊拽了拽蘇南喆的胳膊。
蘇南喆乖乖地將身體湊向顧衡,雖然猜到了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但是打算好好聽顧衡說說看。
南喆,一會星兒會給大家拋花球,我們幫忙讓楚河接到吧?
聽到這句話,蘇南喆頓時釋然,剛才所有的醋意消失不見。
阿衡,你剛才一直看著楚河,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顧衡真沒有想要,蘇南喆竟然會這麽好哄。盡管知道他有孩子氣的,不過,她才明白,蘇南喆在自己的麵前,竟然真的像一個孩童一般。
是啊。既然楚河都已經和白然在一起了,你沒有便要再擔心這些事情啦。
蘇南喆點頭,說自己會幫忙的,但是,心中對於楚河的事情,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放下。
就算顧衡這麽說,他心中對於楚河仍舊有不小的敵意,畢竟,他的直覺告訴他,楚河就算表麵上已
經和白然交往了,但是,他實際上喜歡的人還是顧衡。
心中的這份狹隘,蘇南喆沒有告訴顧衡,他對楚河放心不下,但是,對顧衡可是放心的很。
以前麵對他突如其來的愛意,顧衡尚且能夠接受,現在已經明白小時候發生了什麽的顧衡,自然遠勝從前。
楚河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安靜靜的夾著桌上的菜吃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被隔壁桌的兩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坐在楚河旁邊的白然自然更加莫名其妙。
喊她來參加婚禮的人是楚河,現在不理她的人還是楚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