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3)

  "你別哭了。"安生低頭看著秦覓。


  "你……呃,你原諒我了呃……"秦覓還有些哽咽。


  蕭白卻笑了,拍拍安生的背,把安生放下來。安生走到秦覓麵前,抹了抹秦覓的眼淚,"太吵。"

  秦覓有些懵,蕭白噗嗤一笑,他兒子也太帥了。不經意間,到是也看見了秦莊笑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鐵樹開花真他媽漂亮!

  蕭白笑著拍拍還在他腰上的手,秦莊看著他,把手拿開。


  蕭白走過去,蹲下,摸摸秦覓的腦袋,左手牽秦覓,右手牽安生,走上樓,人太多不好說話啊。


  秦莊跟上,慕容韞和周芸兒才如夢初醒般也跟了上去。


  "這是朕的兒子,慕容安生。"蕭白牽著安生的小手笑道。


  "原來這就是那位神秘的小皇子啊。"周芸兒笑著拿了桌上的小點心,"這是花糕,很好吃哦。"

  安生搖搖頭,他不吃。


  周芸兒也不覺得尷尬,放下點心,想著怎麽找話題。


  秦覓不敢靠近爹爹,隻能戳戳安生,"小哥哥,你瘦瘦的。"

  "你真胖。"安生淡淡說著。


  秦覓瞪大眼,"小哥哥,我不胖的!我就是肉肉多,不信你摸摸。"

  "不摸。"安生扭頭不看已經掀衣服的秦覓。


  秦莊阻止自己的蠢兒子,"坐好!"

  秦覓乖乖坐好,就是拿大眼睛直看安生。


  病嬌皇帝(十九)

  蕭白和安生在狀元樓吃完飯,沒有留戀,蕭白帶著安生便回了皇宮。


  秦覓好不容易見到有趣的小哥哥有些不舍,正纏著秦莊。


  "爹爹,我們去皇宮好不好?"

  秦莊托住掛在自己身上的秦覓,"為什麽?"

  "我喜歡那個小哥哥。"秦覓喜歡什麽就要什麽。


  "好。"秦莊點點頭,說走就走。


  慕容韞和周芸兒依舊在狀元樓裏坐著。


  "周小姐有話直說。"慕容韞說道。


  "王爺,你不好奇,皇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兒子?"周芸兒玩弄手裏的小茶杯。


  "因為那個孩子不是皇上的。"慕容韞看的仔細,那孩子很瘦,連秦覓都看得出,一個皇帝的兒子,怎麽會淪落到這般地步,何況那孩子除了也有一雙和皇上一眼的鳳眼,卻是和皇上不怎麽像。


  "那孩子長大一定很漂亮。"周芸兒沒頭沒腦的是了一句。


  "什麽?"慕容韞有些不理解。


  "別看他現在瘦,他現在可是一名皇子。"周芸兒不再說,她用的是現代的眼光看那孩子,慕容安生長的應該比較傾向他的母親,看他瘦不拉嘰的,現在可是皇子,皇帝對他一看就很好,養好是遲早的事。


  然而慕容韞卻是想差了。皇上有子,不說是不是親生的,看皇上那喜歡的樣子,那孩子將來指不定就是太子。


  兩人各懷心思,就這麽幹坐著,好一會才起身離開。


  現在不僅蕭白要喝藥,慕容安生也要喝藥,喝完就困,兩人就這麽一起睡了,當秦莊和秦覓來後,便告知皇上和皇子已經歇息了,秦莊帶著秦覓不打擾,便去看望太後了。


  蕭白醒來後,突然想起今天又錯過了刷女一好感的劇情了,可要好好趕劇情了。


  "主人,你一直都沒有在刷女一好感度好嘛。"386無語的看著自己主人,他一直覺得主人似乎已經有放棄這部戲的意思。


  "少廢話,我現在去就演病嬌。"

  蕭白說做就做,開殺就殺!

  蕭白先是穿了便裝,後約了周芸兒。


  "臣女參見皇上!"

  "平身,在朕麵前你不必行禮。"蕭白扶起周芸兒,笑容溫和。


  周芸兒有些受寵若驚,嬌羞一笑。


  "你覺得朕是個什麽樣的人?"蕭白先探探她的意思。


  周芸兒笑了笑,"皇上是一個好皇帝,也是一位好父親。"

  那後半句取悅了蕭白,"那你可要做一位好母親?"蕭白看著周芸兒眼裏帶著一些急切和情誼。


  周芸兒聽了還有些懵,這句話的意思是……難不成……周芸兒有一瞬間的狂喜,狂喜過後,又有些理智。


  蕭白半響得不到回應,暗暗鬆口氣。麵上有些失落,"你是在怪朕之前要娶你姐姐一事嗎?"

  "不,不是的皇上。"周芸兒趕緊搖頭。


  "那你還願意當朕的妃子嗎?"蕭白看似有些急切,其實心裏想著你不要答應,不要答應!

  病嬌皇帝(二十)

  周芸兒當然是同意的,不過……


  周芸兒先搖搖頭。


  蕭白一喜,麵上是大怒,"你果然喜歡的是三弟!"隨後拂袖而去。


  周芸兒簡直懵圈了,"皇上!你等等!"她想喊,跑著追出去都沒那人的身影了。周芸兒簡直悔恨死了,她怎麽就搖頭了,她本來想說,我不當你的妃子,我想當你的妻子,結果人家怒了,作死啊!!還有,皇上啊,我沒喜歡那王爺啊!!


  "主人,你這告白還真是不走心呐。"386幫了蕭白,讓蕭白迅速逃離女一視線。


  "是嘛,我這不都是為了劇情走向。"

  結果是,蕭白回宮,就納了幾位大臣的妃子入宮。


  那幾位女子自然是高興的,當天下旨,當天就進宮了,個個都開心不易。


  那在晚上,剛進宮的四位妃子被皇上宣進門。


  四個各有千秋的女子齊齊對寶座上的皇上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你們是眼瞎了,沒看見朕的皇兒嗎?"蕭白不高興了。


  四個妃子又齊齊想安生行禮,

  "參見大皇子,大皇子安康!"

  "你們聽著,生兒是朕的孩子,生兒不願意叫你們,你們便給朕安分點。如果敢在後宮起一點風浪,朕便要你們死!"蕭白冷眼冷語,適時還放出一點殺氣,但也足以嚇到這四個妃子了,讓她們連連稱是。


  那四個妃子走後,蕭白立馬對懷裏的安生輕柔道,"生兒,他們都不會是你的娘,你隻有有爹爹就好。"

  "嗯。"他隻有有爹爹就好。


  朝中臣子有喜有憂,丞相是怎麽也演不下這口氣,他女兒本來可以早先進宮的,卻不想被其他人的女兒進了宮。


  "朕的皇後,朕一直等著那人來。"蕭白一句稀裏糊塗的話,讓周丞相豁然開朗,皇上原來還是把那皇後之位給的是他的大女兒。可他的二女兒一邊高興與皇上是喜歡她的,那天他一怒之下,就納了妃子就是想讓自己吃醋。一邊有懊惱怎麽就這麽蠢呢,她要見皇上一麵才行。


  之後,蕭白一直對慕容韞打壓,不僅在朝中,他在軍事裏也打壓。


  劇情裏慕容韞能篡位,就是因為他手握兵權,這次他蕭白就病嬌到底,讓你毀容,也是抬舉你了。


  基本古代裏,都要其他國家的,所謂敵國。慕容王朝也有,就是瓦麗國,十分生猛的國家。


  沒錯,又要開始打仗了,蕭白一紙聖旨,指名讓慕容韞去,慕容韞是巴不得去,他在朝中不知道得罪誰了,總會有臣子報他平常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害他就怕皇上看他不順眼,要治他罪,好在皇上把這重任教給了他。


  就在慕容韞要去打仗時,周芸兒找來。


  "周小姐這是?"

  "我想讓你帶我到皇宮。"周芸兒直接找來慕容韞。


  慕容韞目光有些閃爍,果然,這女人不可靠。


  "這個忙,本王恐不能幫。"

  "為什麽?"周芸兒疑惑。


  "本王即將去打仗。"慕容韞說完,就告辭離開。


  周芸兒站在原地,咬著下唇,不知在想什麽。


  病嬌皇帝(二十一)


  蕭白下朝後,就帶安生去秦太後那請安了,當然又見到了秦覓。秦覓來的特勤快,聽說還是跟他爹爹簽了什麽協議,秦覓犧牲了可以水上幾個時辰的覺,為了就是看看小哥哥。


  哎呀,小哥哥今天臉白白的,還紅紅的,爹爹說是白裏通紅,很健康。小哥哥終於不再瘦瘦了。


  "聽說又要打仗了?"秦太後歎了口氣。


  "是,朕派三弟去了。"蕭白笑了笑。


  "哀家聽說三王爺他臉被刮傷了?"

  "是,是習武不小心的,臉上刮了好大一個口子,朕把最好的太醫和最好的膏藥都送去了。"蕭白繼續笑。


  "那就好。"秦太後喝口茶。


  "皇上,太後,四位娘娘來請安了。"侍女走進來,通報了一聲。


  "讓他們進來吧。"秦太後淡淡道。


  四位妃子就是猜到皇上和皇子會在這時候來太後這請安,每人都心照不宣。


  "臣妾參見皇上,太後,大皇子,皇上萬福,太後萬康!大皇子安康!"

  "起來吧。"太後說道,"都坐。"

  "謝皇上,太後。"四妃都入座後,太後才說些宮裏該注意的,嚼舌根。四妃安分的聽著,或者是看看皇上。


  蕭白聽了就當聽八卦,過了一會,蕭白才提出離開。


  "母後,朕還要帶生兒和覓兒去先生那學習。"蕭白一手拉和一個孩子,溫和說道。


  "去吧,別太累著自己。"

  "是。"

  "皇奶奶(姨姨)再見!"

  "唉,去吧。"秦太後摸摸兩個孩子的頭,感覺十分舒心。生兒的身子也養好了,看著臉肉肉的就讓人喜歡。


  蕭白帶著安生和秦覓頭也不回的頭了。四妃看著望眼欲穿。


  "行了,別看了。都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秦太後麵無表情的開口道。


  四妃立馬乖巧稱是。不知道到皇宮是幸還是不幸。


  再說周芸兒。周芸兒一心想再到皇宮見皇上。家人是靠不住的,而靠她自己總會有阻礙,那便求他!

  "你想見皇上?"秦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楠木桌。


  "是。"周芸兒知道他是誰,是皇上的國舅,是太後的弟弟,也是狀元樓的老板。


  "理由。"

  "我喜歡他。"周芸兒豁出去了,她不管這位古代人會不會嘲笑她,但她賭這個人是不一樣的。


  秦莊停下手指的動作,微眯起一雙冰冷的雙眼,半響才說,"好,那我們來打賭如何?"

  周芸兒一笑,"賭什麽?"

  "賭他不喜歡你。"

  "你輸了。"周芸兒撥弄胸前的柔發,嫵媚一笑。


  "噢?"秦莊嘴角一揚。


  病嬌皇帝(二十二)


  蕭白又再一次忍者苦,把藥喝了,又把糖水喝的幹淨,才把那苦味衝淡。


  "三王爺怎麽樣了?"蕭白一邊批奏折,一邊問一旁的李公公。


  "回皇上,張太醫說,王爺臉上大概是要留疤了。"

  "嗯,男人留疤不礙事。"蕭白淡淡說道。


  "皇上說的是。"李公公低頭繼續磨磨。


  蕭白捏了捏手腕,怪不得皇帝短命,這都是被這些個屁事看死的,手快斷了啊!!!


  "皇上,國舅爺和周二小姐求見。"

  蕭白差點把毛筆折斷,片刻後,蕭白才從牙縫裏說出,"讓國舅進來,不要讓周二小姐……"

  話而沒說完,蕭白如臨大敵,立馬鎮定下來。


  "臣(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福!"秦莊不用行跪拜之禮。周芸兒是女子也不用行什麽跪拜之禮。


  蕭白並沒有說話,隻是再拿了一隻筆,繼續批改。


  秦莊自顧直起身,因為他有特權。周芸兒不行,還有繼續她的姿勢,她忍。


  "舅舅可有什麽事?"蕭白放下筆,此時他沒什麽笑臉。


  "不是臣,是周二小姐。"秦莊難得幫人。


  蕭白真是忘了這兩人是認識的了。"平身吧。"

  "謝皇上。"周芸兒帶著一抹嬌羞和一些緊張。


  "朕現在沒空聽你說什麽,國舅留下。李公公送周二小姐回去。"

  "是,周二小姐請。"李公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要送周芸兒走。


  周芸兒輕輕一笑,對蕭白笑道,"皇上,我答應你。"

  蕭白腦子一炸,就聽到386幸災樂禍的笑道,"這下慘了吧,哈哈哈!"

  "閉嘴!"蕭白淩厲的刮了386一眼,386立馬乖了。


  "那主人現在該怎麽辦?"

  "放心,不就是病嬌嘛。"蕭白一笑,對周芸兒冷冷一笑"朕不信!"

  周芸兒一愣,"那皇上要怎麽才信?"

  蕭白瞟了一眼周圍,李公公立馬驅散其他人,又對秦莊笑"國舅爺請跟老奴來。"

  秦莊隻是摸了摸腰間的腰帶,看了一眼蕭白,跟著李公公離開。


  等人都走光後,蕭白笑眯眯的對周芸兒招手。


  周芸兒笑著走來,本想走到蕭白身邊,蕭白卻指了指案桌前,周芸兒站停。


  蕭白起身,附身在周芸兒耳邊,"跟著慕容韞,殺了他。"蕭白緩緩又坐回龍椅上,"朕就信你。"

  周芸兒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自己是看錯了……


  "皇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蕭白冷淡一笑,"朕隻有一次愛人的機會,沒了。"

  "朕什麽都不信,但朕又很想現在也殺了你。"蕭白站起身,緩緩走到周芸兒身邊,周芸兒突然感覺有些壓迫的倒退一步,兩步,三步……


  蕭白撫摸上周芸兒的臉,手掌下是女人家獨特的細膩,"芸兒,朕第一次見你便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朕每一次見你,朕不敢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朕怕,朕會忍不住把你邦起來。"蕭白說的很深情,目光也很深情溫柔,但周芸兒卻寒顫起來。


  "現在朕,恨不得把你殺了,這樣你就是朕的了。"蕭白說起來,暖暖的笑了。


  一直在一旁觀戰的386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媽呀,主人的演技飆升啊!趕緊做記錄。


  病嬌皇帝(二十三)


  周芸兒昏昏僵僵的離開了皇宮。


  蕭白拿帕子擦了擦手,就希望那妹子不要留下什麽心裏陰影。


  "皇上把周二小姐嚇走了。"當然這句是陳述句。


  蕭白一瞬間緊握住帕子,又一瞬間鬆開,"舅舅,朕並沒有嚇她。"

  "是嗎。"秦莊並沒有笑,可蕭白偏偏覺得他笑了。


  "舅舅,你說該如果打敗瓦麗國?"蕭白坐在龍椅上,隨意的坐著。


  "皇上是不相信三王爺。"

  "不,朕相信他能,但朕不相信的是他自己。"蕭白演技大爆發,以往他見到這個麵癱舅舅的繞過,繞不過就不說。


  "那皇上何必留下這個禍害。"秦莊坐在椅子上。


  "因為朕要好好看著這江山,把太平的江山留給後人。"蕭白一笑,他都想好了,在死之前,他要留給生兒一個太平的世界。


  "臣定當效犬馬之勞!"秦莊半跪在地,以表忠誠。


  "好!"蕭白爽朗一笑,親自扶起秦莊,"舅舅,說話要算數,不然朕治你的罪!"

  "我會護好你的江山。"

  秦莊走後,蕭白攤在龍椅上,累!不過總感覺剛剛的麵癱舅舅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一定是錯覺,他都沒有笑。


  慕容韞出征當日。


  蕭白穿著一身龍袍,身旁是太後,身後是四妃和眾大臣。


  "三弟,此次出征,凶多吉少,朕便賜你一碗英雄酒以保平安。"蕭白揚揚手,李公公捧上一碗酒。


  慕容韞神色肅然,接過酒,豪爽一飲,英雄酒果然名不虛傳,"好酒!"

  蕭白一笑,"保我慕容王朝!"

  "是,臣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慕容韞半跪在蕭白麵前,大聲喊道。


  "去吧!"蕭白拍拍他的肩膀。


  慕容韞起身,大步流星,上馬,騎在前頭,"啟程出發!"

  軍隊整齊的步伐,一直到宮外,到城裏,再出城門。


  蕭白心中也是一腔熱血,隻是他要將著腔熱血散在大朝中,那也是一種戰場。


  蕭白開始督促安生學習,不僅是他希望這個孩子好,也是他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生兒,你是我的兒子,一生定是不平凡的。你現在擁有的,以後必然會失去。"

  "我不想失去爹爹。"安生突然不安起來,抱著蕭白不撒手。


  "所以……生兒,你從現在開始便要努力,你現在付出的,將來必有收獲。"蕭白笑著摸摸安生的頭。


  "嗯,我會努力的!"安生堅定的點頭。


  安生已經不再是初見時的瘦弱,五歲的年紀,小臉已經長肉,皮膚帶著健康的白裏透紅,一雙漂亮的鳳眼,清澈,透亮,單純又帶點比同齡人經曆許多的成熟。安生長的的確像他的母親,漂亮的孩子。


  病嬌皇帝(二十四)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談話後,秦莊態度改變巨大。當然這是蕭白這樣認為,朝堂上,凡是大事,該出手時就出手,特爽快,這讓蕭白輕鬆不少,但藥天天要喝。


  蕭白知道這場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不會在一年內結束,問他怎麽知道,劇情就是這麽寫的唄。不過,這樣也好,男一和女一可以培養感情。沒錯,那天後,蕭白便要周芸兒跟去戰場,不是要去殺人,而是去救人。


  劇情裏,這一劇情功不可沒,男一和女一伉儷情深,終成眷侶。等到戰爭勝利,也是篡位奪權的時候。


  好吧,他其實應該是惡毒男二,但偏偏成了勤政的好皇帝。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三年過去啦。386淡淡說道。


  "生兒,你別看書了,快陪我玩會。"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睜著大眼,對另一個比他高些的孩子不依不饒的央求著。


  "覓兒,你別鬧。"安生摸了摸秦覓的腦袋,"等一下爹爹和秦叔就該來了。"

  "唔,怎麽這樣,說好的。"秦覓嘟著嘴,大眼滿是難過又不高興。


  安生看了心疼,"好了,等一下爹爹和秦叔來後,我再帶你去玩。"

  "那生兒說話算數!"秦覓立馬高興起來,抱住安生不放手。安生無奈,他可是哥哥啊。"生兒,我們拉勾勾,不能耍賴。"秦覓勾著小拇指說道。


  "好。"安生勾住。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耍賴皮!"秦覓高興的勾著小拇指,一搖一搖的,這樣,生兒就不能說話不算數了。


  三年能改變很多,卻並沒有改變蕭白的容顏,他依舊是那樣,隻是更瘦,更白,身體更差。


  "舅舅,朕的身體還沒到走路要人扶的地步。"蕭白無語,他隻是走個路,秦莊便有些緊張,虛扶著他,怕他這麽瘦,走著走著,就會被一陣風吹走。


  "臣隻是多一個保障。皇上太瘦。"秦莊依舊是那樣,隻是與蕭白要親昵些。


  "母妃也這樣說朕。"蕭白笑了笑,"別擔心,朕心裏有數。"

  安生和秦覓見了蕭白和秦莊,安生還擔心爹爹,但又不好再讓覓兒失望,隻好有些擔憂又無奈,跟著秦覓離開。


  "生兒,你別擔心,有我爹爹看著呐。"秦覓牽著安生的手笑道。


  安生握著秦覓的手,那小手,肉乎乎還暖暖的,一笑,"嗯!"

  蕭白喝藥已經十分習慣了,現在偶爾伺候他喝藥的是秦莊。


  "前線來報,慕容王爺已經大獲全勝。"秦莊說著。


  "好!"蕭白眼睛一亮,"幾時能回朝?"

  "半月後。"

  "嗯,三年了,總算結束了。"蕭白鬆了口氣,他也快解放了!"舅舅回去吧,朕累了。"

  "是。"秦莊看了一眼蕭白,轉身離開。 蕭白睡著前,還在想秦莊離開之前的眼神,複雜。


  病嬌皇帝(二十五)


  慕容韞確實回來了,那麽他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如幕僚所說,如傅博山所講,此次勝利,皇上會高興,同時也會警惕,也許會殺了他。他手握重兵,此次打勝戰,他得民心,何不此時出手殺了慕容宸,一舉稱帝。


  另一個選擇,是他的愛人,他的愛人便是救他最危機時刻的女子周芸兒,她說的又不一樣,"慕容韞,你好好想想,現在的皇上是如何愛民勤政,如果他不是好皇上,你又如何能一門心思撲在戰場上。"

  "那你說應該怎麽辦?"

  "等。皇上身體本來不好,皇子年幼。等到那個時候,你就是最佳的繼承人。"周芸兒不會因為慕容宸是他曾動心過,也害怕的男人而恨他,她經曆了戰場,知道戰爭的殘酷,而她的男人是這場戰爭的救贖,那麽她就會幫她的男人,但不是現在,現在他們要做的是等。


  慕容韞班師回朝。


  蕭白就在死亡倒計時。


  蕭白有一個優點,就是護短,他養的兒子,他坐的龍椅,管他什麽劇情,在他眼裏,繼承人就隻能是他兒子。


  安生是敏感的孩子。


  蕭白對他越發嚴格,可他舍不得罵,更舍不得打。就怕自己死的時候,舍不得的東西……舍不得也要舍得!


  "三弟,你終是平安歸來了,朕和母後也就放心了。"蕭白站著,慕容韞半蹲著。


  "為國效力,臣義不容辭!"慕容韞低頭看不見容貌。


  "今晚,朕在光宇殿設宴,為三弟你設宴,為眾將接風洗塵!"

  "皇上聖明!皇上萬歲!"

  禦曲園,秦太後依舊那樣,沒什麽改變。皇家人真是能得到時間的眷顧。


  "宸兒,你怎麽又瘦了。"秦太後看著蕭白,忍不住的歎氣,裳衣宮的掌事告訴她,皇上的衣服又改小了,可即使再改為,在她看來,那衣服穿在她的皇兒身上空蕩蕩的。


  蕭白笑了,帶著真正的笑,"母妃,你別擔心。"

  秦太後看的特心疼,"吾兒。"伸手抱住她的孩兒。


  蕭白知道,這根本瞞不過這位高貴的女人,誰讓她更是一位母親呢。他能做的就是聽,順從。


  光宇殿,大擺筵席,歌舞升平,歡歌笑語,場麵一派祥和。


  坐在主位上的蕭白,不僅在喝酒,還喝的比較多,秦太後已經生氣了,蕭白才不舍的放下,這酒還真好喝。


  "三弟。"蕭白笑意吟吟,對慕容韞招招手。


  慕容韞上前,半俯,做聆聽狀。


  "三弟,朕真的很羨慕你。"

  慕容韞隻覺得耳朵一熱,癢癢的,一股酒香便撲鼻而來。


  "臣弟惶恐!"慕容韞低著頭,恭謹。


  "朕輸了,她選擇了你。"蕭白笑的特開心。


  慕容韞抬頭看皇上,原來以前不曾仔細看,近來,這人,長的可真好,皮膚白皙,嘴唇紅潤的惹人摘,一雙鳳目滿是笑意,還帶點水光,眼角微紅,隻是看著自己,身體便開始發熱。


  "三弟……"

  慕容韞一驚,趕緊回神,"皇上……"

  "你為何還在等呢?"

  慕容韞眸子猛然睜大,原來,他什麽都知道。


  病嬌皇帝(二十六)


  皇上已經醉了,做在龍椅上,不說話,目光卻專注的隻看一個地方,順著他的目光,那裏坐著一個端莊的女子。


  皇上看的正是隨軍行醫的丞相二女,周芸兒。聽說她上戰場,救下了被伏擊的慕容王爺,因此他們暗生情愫,便在一起了。沒想到皇上也是喜歡這女子的。


  周芸兒默默苦笑,明明這些人不知道情況,卻在這胡言亂語。明明那上位的男子並不喜歡她,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子看似對她深情,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反觀她的男人,她可以在他身上找到歸屬感。那麽皇上,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呢?


  蕭白當然不知道這些,他隻是在發呆,無盡的發呆中……


  "皇上……"

  "嗯……"蕭白輕聲應了一下,能近他身的,除了秦莊還是秦莊。


  "皇上累了。"秦莊淡淡說道。


  蕭白終於拿眼看秦莊了,怎麽覺得麵癱舅舅不怎麽麵癱了。


  "母妃,朕累了,就先休息了。"蕭白還得說一下,就怕他的母妃會嘮叨他。


  "去吧,你這孩子,小莊,你照護著些。"秦太後滿滿是心疼。


  "知道了。"秦莊應下了。


  這次宴會,蕭白勒令安生不準參加,要他好好看書,陪著他的當然是小秦覓。


  蕭白走路有些虛,他不知道,他是被秦莊半抱著的,他隻是覺得頭有些暈,他不知道自己臉紅紅的,他隻覺得靠在誰的身上好舒服。


  "宸兒……"

  "嗯?"蕭白半睜眼,看到是在背光下的男人,好刺眼。


  "宸兒,你別離開,好不好?"

  "嗯?為什麽?"蕭白咧嘴一笑。


  "你離開,我該怎麽辦?"

  "你又不是魚,離開水,你照樣可以生存。"蕭白不知道怎麽在講什麽。


  "我的確不是魚。可我身體裏缺個你。"

  "唔,好複雜,我根本不能進到你身體裏。"蕭白皺眉想了一下。


  "嗬…你不用這麽想,你隻有答應我,答應我,你隻準看我一人,就看著我。"

  蕭白還是皺眉,耳邊有人在笑"唔,一直看著你,眼睛會酸。"

  "那換我看著你,你別逃!"

  蕭白還想說什麽,嘴巴就被堵了,討厭,有什麽進來了……


  秦莊抱著睡去的蕭白進了殿門,放在龍床上,隻見懷裏人一沾床,進滾進去。輕笑一聲,"你別逃。"

  "滾滾,別鬧……"蕭白嘟囔了一句。


  秦莊聽的卻清楚,一種可能浮現在秦莊的腦海裏。


  "怎麽了?"周芸兒轉頭看向一旁發起呆來的慕容韞。


  "皇上…,皇上,他什麽都知道。"慕容韞淡淡說道。


  "皇上知道什麽?"周芸兒認真的看著慕容韞。


  "他知道,我在等,他知道,我也可能會殺他,他說,你為什麽還不動手。"

  "那,你要動手殺他嗎?"周芸兒扶摸著瓷杯杯口。


  "……"慕容韞沒說話,他要好好想想。


  周芸兒不再說什麽,這個時候,沉默對著他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


  病嬌皇帝(二十七)


  慕容王朝,永和十六年。


  瓦麗國新任國君親自前來,為的便是兩國不再戰爭,兩國通商,通親,希望便是永久和平。此消息一出,舉國歡慶!


  蕭白最近有些鬱悶,怎麽男主不來殺人了,他難道是想給自己送終嗎?真是最近喜事太多,太安逸,盡是想死的事,但又想到自己死後,秦太後,安生會怎麽樣,麵癱舅舅會不會很生氣,然後男一登基?唔,反正結果挺多的,想多也是自擾,還是不想了。


  蕭白又下了一道旨,沒錯就是給慕容韞和周芸兒指婚。


  你們是不是要問有一個惡毒女配周錦琴,隻從她臉毀了後,就無人問津了,聽說她和女一好起來了,聽說性子也不陰暗了,看開了,也不肖想他這個皇上會娶她,她迎來了春天。


  這個劇情,應該he大結局了吧,嗯,再等等,他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帶給他的熟悉感,前兩個世界死的不怎麽好,這次來個病死,他也無憾了。


  秦太後天天抹眼淚,天天坐在佛堂祈求她的兒子能好起來。


  "郎君,我該怎麽辦?宸兒身子越發不好。都怪我,要不是當初我心急,宸兒也就不會早產……"秦太後哭的梨花帶雨,跪坐在祠堂,十分無助。


  "奶奶……"祠堂的大門被打開,已經快速成長起來的安生走了進來。


  秦太後抹了抹眼淚,對安生笑了笑。安生的小手抹去秦太後的眼淚,"奶奶,不哭,爹爹會好起來的。"

  "嗯,奶奶不哭,走,我們去看你爹爹怎麽樣了。"秦太後牽起安生的小手,至少她還有依靠。


  就在蕭白賜婚,慕容韞和周芸兒準備婚禮時,蕭白還是倒下了。


  宮殿內,凝重肅穆,空氣中飄散一股苦澀的藥味和凝神的清香。


  在侍從的服侍下,蕭白喝了很苦的藥,比之前喝的都苦,而且這次沒有糖水。


  "咳咳……"蕭白咳了咳,真苦。後又有些無奈的看著一旁臉色擔憂著的重臣。


  "朕剛剛吩咐你們的,可都記清楚了?"蕭白淡淡說道。


  "是,臣等都記清楚了,定會好好輔佐太子。"

  是了,給慕容韞和周芸兒賜婚後,又下了一道聖旨,太子之位。


  "嗯,下去吧。"蕭白說著,但臣子沒一個要走,"怎麽了?"

  "皇上,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您能活多久就活久點,至少也要看到太子登基的那天啊。


  蕭白笑了,"朕知道,朕會配合太醫院的。"

  "臣等告退。"

  臣子走後,秦太後就牽著安生來了。蕭白一看,秦太後又是哭過的樣子,默默歎口氣,"母妃,生兒……"

  "宸兒,感覺怎麽樣?"秦太後真的不想從太醫口中聽到不好聽的,她總想從她兒子口中聽到,"嗯,母妃我感覺自己還不錯,有些精神了。"即使,他在說謊。


  "那就好。"秦太後撫摸著自己的親兒,"朝堂上的事,你不用操心,還有你母妃呢,母妃不行,還有你舅舅。"

  "嗯,朕會好好養病的。"蕭白不上朝後,全由太後垂簾聽政,地位升到攝政王的秦莊管理。


  "爹爹,我今天能和你睡嗎?"安生小聲問道,自從他長大些後,爹爹都不讓他跟著睡了。


  "好。"蕭白怎麽說也要和他的兒子說說貼心話,"不過你要好好做功課,先生教你的,朕一會會問你,知道嗎?"

  "嗯!"安生鄭重的低頭,依依不舍的離開。


  "母妃,朕累了,你也去休息吧。"蕭白無力一笑。


  "好,好,你快休息,不要想什麽,你隻有好好治病就好。"秦太後疼惜的摸摸蕭白的額頭,掖好被角,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房間裏就剩他一人。


  "386,我什麽時候能走?"

  "主人,你還沒完成任務。"386拿著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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