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他的愛很廣大
沈穆清一時語塞,輕咳道“你若傷到自己如何是好?”
見沈穆清一直在替自己著想,洛雨婷立刻變成了柔弱的小羊羔,湊近沈穆清道“我就知道阿姊向來對我最好啦!”
“好了,打也打了,來人,將三小姐拖下去!”沈穆清嫌棄的推開洛雨婷,對著那些施行的人到,還不忘瞥一眼確定洛念月無礙。
“阿姊就這樣放過她了嗎?她那日差點將母親氣暈,阿姊可不能就這樣放過她!”洛雨婷堵著嘴略帶怒意的指著洛念月到。
沈穆清冷笑道“罰都罰了,總歸不能將她殺了,畢竟她也算將軍府的人。”
“阿姊!”洛雨婷還想再講些什麽,沈穆清立刻厲聲阻止了她,她可招架不住這位大小姐一哭二鬧三上吊。
“好了,都散了吧!”
洛雨婷氣呼呼的離開了祠堂,從洛府走出去直奔柯將軍府而去。
見洛念月無事,躲在暗處的十五這才鬆了口氣,忙回去通報道“王爺,洛家的嫡長女洛雨清回來了。”
“哦?也好,本王也能稍微喘口氣了。”南澈星如釋重負的挑了挑眉,隨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十五猶豫道“隻是,洛雨清好像來者不善,剛入府便給了三小姐一個下馬威,責令人將三小姐拉入祠堂發了五鞭。”
“什麽!”南澈星震驚的站起身,這些年洛念月去老山上他都有瞧瞧跟著,洛雨清也是一直擁護著洛念月的,所以他才會說鬆氣了,卻沒想到洛雨清剛回來便整治洛念月。
“來人,擺駕洛府!”南澈星顧不得旁人,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衣便要向外跑。
“王爺,不可!”十五雖然看上去調皮,但做事卻是十分穩重,著急的攔住南澈星道“王爺,這些天您幾乎日日往洛府跑,已經引了不少閑話了,為了三小姐的名譽還是不要去的為好。”
南澈星停下沉重的腳步,他才不會在乎世俗人的眼光,隻是洛念月在乎,柯星橋在乎,所以他這些年能避嫌就避嫌,為了洛念月能夠開心,他怎樣都無所謂。
“那你說本王該如何是好?她在洛府沒個依靠,那些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會如何對她?本王必須確定她無礙!”
十五細想道“王爺,咱們可以將消息傳遞給柯將軍,畢竟三小姐也是柯將軍的心愛之人,對柯將軍也還有用。”
南澈星雖然很不想這樣做,但現在好像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法子,隻好點頭道“你便去向他傳遞消息吧,但本王必須要去瞧她。”
十五為難道“王爺,您該不會又要去翻牆吧?您可是咱們南國高貴的攝政王,哪有老是行苟且之事翻牆而入的?”
“本王是王!不管做什麽都是高貴的事。”南澈星不管十五要說什麽,執意離開了攝政王府。
十五的消息傳的很快,在洛雨婷到之前便已經到了柯星橋手中。
“主子,是攝政王府那邊傳來的消息。”
柯星橋看著桌上的棋子笑道“他對本將軍的女人還是那般在意,可惜,是本將軍的他這一生都奪不走。”
侍衛遲疑道“隻是將軍,我們要不要去瞧一瞧三小姐,最近關於攝政王與三小姐的流言蜚語很多。”
柯星橋隨意的下著手中的棋子,像是在對身旁的侍衛講話又像是在對棋盤講話道“你看這棋,本將軍走這一步會輸,走那一步又會贏,輸贏都是本將軍說的算,這枚棋子不管輸贏都是由本將軍操控的。”
柯星橋站起身,笑道“隻要本將軍不退婚,哪怕為我丟了性命洛念月都願意,這就是本將軍的魅力,她洛念月就是這樣忠誠。”
“啟稟將軍,洛府二小姐求見。”
柯星橋撇撇一笑道“瞧,這魅力是會散發的,本將軍三言兩語便將洛府的兩個女兒哄騙的像條狗,忠心不二誓死不離。”
“屬下領教了。”
柯星橋笑著走向前廳,溫柔道“是什麽風將雨婷你吹來了?怎麽有閑心來我這兒了?”
洛雨婷梨花帶雨的轉身哭著道“星橋哥哥!雨婷委屈。”
柯星橋做出一副慌張的模樣捧著洛雨婷的臉道“怎得哭的這般委屈,是誰欺負了你不成?”
洛雨婷搖著頭哽咽著鑽進柯星橋的懷抱裏,“念月她…她仗著你是她的未婚夫婿,嘲弄我說即便我是嫡女這輩子也不可能嫁給你,即便嫁於你也是做小,星橋哥哥,我…”
看著洛雨婷委屈的小模樣,柯星橋還是能分辨出她在演戲,但依舊不分青紅皂白道“你難道沒有同她講娶她非我意嗎?若不是她還有用,本將軍現在便退了她的婚,好了,我的婷兒,莫要委屈了。”
洛雨婷依舊不死心的在柯星橋的懷裏鑽來鑽去,她今日來就沒打算空手回去,將軍府夫人的位置她一定要搞到手的。
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她不敢惹,高攀不起,也就隻有洛雨清那樣的人才有機會,那麽她就不去碰,但柯星橋她一定要從洛念月手裏搶過來,於她而言柯星橋從始至終都是她的,早在洛念月之前柯星橋就已經承諾過會迎娶她的,對她來說全都是洛念月破壞了她和柯星橋。
“星橋哥哥,雨婷哭的好累了,可不可以在你府上先休息會?”洛雨婷扭捏的躲在柯星橋的懷裏,不管周圍有多少將軍府的人圍觀依舊放蕩著自己在柯星橋懷裏做著小動作。
原本想拒絕洛念月的柯星橋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麵好像被人碰到了,而此時的洛雨婷哪有疲累的模樣,小臉泛紅,眼神迷離的瞧著柯星橋道“星橋哥哥。”
將軍府的人也都是有眼色的,此時早已散光。
柯星橋撇撇一笑道“你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嗎?”
洛雨婷一臉天真眼眸裏帶著水霧道“唔?星橋哥哥在講些什麽?是允許婷兒在府上暫時休息嗎?”
“雨婷如果真的累了自然可以休息,可如果沒累的話雨婷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哦。”柯星橋略帶調戲的語氣到。
“有什麽危險的嗎?星橋哥哥可以告訴雨婷嗎?”
柯星橋也不過才是情竇初開的男子,哪經得住洛雨婷這幾番挑弄,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帶到了後院。
洛雨婷依偎在柯星橋懷裏,帶著質問道“星橋哥哥,一個月後迎娶我好嗎?洛念月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
柯星橋有些猶豫道“念月她…”
洛念月是他這一生一定要迎娶的人,不管是利用還是喜歡他都要迎娶,他不會讓南澈星如意的迎娶洛念月的。
即便洛念月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中,也要帶著柯家的名號入墓。
洛雨婷攀附上柯星橋的腰肢,繼續問道“星橋哥哥,答應婷兒好嗎?婷兒比任何人都想嫁於你。”
“婷兒,我留著洛念月還有用,再等等,本將軍一定迎娶你好嗎?”
洛雨婷本就做好了將軍夫人的打算,怎麽會那麽容易的善罷甘休,泫然欲泣道“婷兒不想再受那些苦了,星橋哥哥,我…嗯…一個月後那花轎裏做的必須是我,否則我便魚死網破。”
“好啊!你告訴本將軍怎麽魚死網破?”洛雨婷一聲嬌哼讓柯星橋徹底沒了防禦能力,雖然嘴上問著,但手上身下已經做起了進攻。
洛雨婷欣然的接受著柯星橋的一舉一動,時不時的做出要拒絕的模樣,眯著眼道“即便魚死網破也是我和她,雨婷絕對不會傷害到星橋哥哥的。”
“是嗎?”兩人的衣服已經全部脫光,柯星橋找準機會便要進攻,洛雨婷急忙掛住柯星橋的脖頸柔聲道“人家這是第一次,星橋哥哥。”
“我會像對你那樣溫柔的對待你的身體。”
“嗯…”
洛府
洛念月蜷縮著坐在床上,眼角淌著眼淚,上一世洛雨清直到她死都沒有回來過,這一世洛雨清回來了,她本以為要變了。
卻沒想到還是洛雨婷罰了她,洛雨婷依舊出了洛府,那麽這個時候洛雨婷該是在將軍府了,一個月後大婚之日該有洛雨婷懷孕的消息了。
隻是那個時候柯星橋還欲瞞著她,謊稱洛雨婷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甚至讓洛雨婷喝下了打胎藥。
當時柯星橋對洛雨婷有多狠心後來對自己那個六個月大的孩子就有多狠心,真的是可笑可悲又可恨。
她好像做不到坐以待斃看著柯星橋此時此刻與別的女人行床笫之樂,腦子亂成一團麻的洛念月無力的抱起頭痛哭起來。
翻牆入院的南澈星聽著裏麵的哭聲擔心的忙推門而入,見洛念月正一個人蜷縮在床上痛哭,忙上前道“念月,你怎麽了?”
洛念月呆滯的抬頭看著南澈星,許久才道“可不可以帶我去將軍府?”
“念月,你這是怎麽了?”南澈星不死心的問到,從懷裏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掉了麵上的眼淚和鼻涕。
“王爺,可不可以帶我去將軍府,帶我到柯星橋的院子裏。”
“可以,你別哭,告訴本王發生了什麽好嗎?是身上的傷口疼嗎?本王這就派馬車送你過去好嗎?”
看著南澈星擔憂的模樣,洛念月隻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搖搖頭道“馬車太慢了,王爺可不可以直接帶我過去。”
“你是要本王用輕工帶你過去嗎?不可以!你這身子骨必須要待在馬車裏!”
洛念月徹底崩潰道“來不及了,如果是坐馬車來不及的,我必須,必須逼自己做個決定,王爺,求您,帶我去吧,我的身體我清楚。”
南澈星依舊不鬆口道“告訴本王,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要這麽著急去將軍府?什麽來不及了?”
洛念月咬著嘴唇,死死的搖著頭道“不要問了,求求您,帶我去可以嗎?”
南澈星最受不了看洛念月哭的像罪人,隻能點頭答應道“好,本王帶你去,你莫要哭了好嗎?”
見南澈星終於同意,洛念月忙起身,強撐著身子便向門口走去,不管頭有多暈她都強迫自己振作起來,這個時候她不能暈,她必須要逼自己放手。
重生後這幾日受得罪已經夠讓她清醒的了。
看著搖搖欲墜的洛念月,南澈星隻能硬著頭皮帶她去將軍府。
與此同時,阮沐恒也拉著沈穆清往洛府外跑。
“你幹什麽去啊?忙著投胎啊?”沈穆清腿短完全跟不上阮沐恒的速度,隻能甩掉他的手問清楚。
“去將軍府。”
“幹嘛?”
“捉奸!”阮沐恒簡單回答後拉上沈穆清的手繼續往前趕著。
雲諫跟在身後一把拉回沈穆清護到身後道“你對一個女孩子如此粗魯作甚?”
阮沐恒眸子裏全是怒意道“沈穆清,過來!”
雲諫將沈穆清護在身後,壓著嗓子道“不必怕他,我賭上這身狐狸毛也要和他鬥個你死我活!”
沈穆清看了看阮沐恒那張生氣的臉,想著現在還要做任務,她還要和那個清兒掙個高低的,便拒絕了雲諫的好意道“你就留著你那一身柔順的狐狸毛吧,多掉點來年做幾個貂衣讓我買個好價錢。”
說著沈穆清拍了拍雲諫的肩膀,順腳跑到了阮沐恒身旁,麵帶微笑道“走吧!”
無論如何她都要讓阮沐恒知道她比阮沐恒前世的清兒要懂事乖巧,要讓阮沐恒明白她才是最適合做狐仙夫人的那位。
哪怕他們連正經的婚禮都沒有舉行,但阮沐恒說她是狐仙夫人,是那些狐子狐孫的祖奶奶,那麽她就要坐牢這個位置。
雲諫有些生氣的看著沈穆清,但還是順著她的意,緊緊跟在兩人身後一起到了將軍府。
此時此刻的將軍府內鴉雀無聲,他們都知道後宅院內正在發生什麽,誰都不想送死弄出動靜擾了裏麵兩位的雅致。
南澈星直接帶洛念月到了後院,聽著裏麵女人的嬌吟聲,不用洛念月再做解釋南澈星便明白發生了什麽。
也怪不得方才洛念月會那般激動,隻是,按照洛念月對柯星橋的信任,她怎麽可能會因為有人通風報信便哭成那般,這裏麵定是發生了更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