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救救我
"不出台?不出台,你他媽的敢來我的包間?是不是嫌我長得不夠英俊不夠瀟灑?"他拽著我的頭發,猙獰的看著我,諷刺的說道:"既然來了,你就要放的開,你看,我把錢都給你擺在那裏了,你要不會,我很樂意教你的。"
說完,他一把將我的腦袋放開,然後指著茶幾上的那一摞摞錢,"你他媽的別不知好歹,你要是將我伺候好了,我心情好就包了你,以後保準你不愁吃喝!"
我趴在地上,身子不由的哆嗦著,我終於明白之前那個膽小的小姐為什麽那麽害怕了,我苦笑著說:"老板,真的不是錢多少的事情,而是我真的不出台。"
"艸,給你臉了是吧?"我的話徹底的激怒了他,我看到他猩紅的嚴重透出了一股子殺氣,他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往我腦袋砸去,幸虧我躲得快,要不然,那個酒瓶一定會將我的腦袋砸出個花來。
我這一躲閃,他的酒瓶便砸在了茶幾上,砰的一聲,茶幾塌了,因為地上有水,他腳下一滑,便狠狠的摔在了沙發上。
我嚇了個半死,趁著他摔在沙發上的時候,趕緊開溜,但是他緊緊拽著我的腿,我沒有辦法隻好拿起桌子上的瓶子,朝著他的肩膀砸去,他大喊了一聲,便鬆開了,我趁著這個時候趕緊開溜。
中途的時候,我的鞋子跑掉了,我哪有閑心管這些,我趕緊的光著腳丫,向外跑去。
打開包間的門,就聽到外麵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晚晴在走廊拐角的位置等著我,見我跑了出來,趕緊上前拉著我,指著我的手臂說:"你身上怎麽這麽多血?天哪,那個變態對你做什麽了?"
一聽這話,我急忙低下頭,用手朝著晚晴看的方向摸去,不摸還好,這一摸將我自己嚇了一大跳,滿手的血跡,我的胸前已經被血染紅了。
"沒事,估計是剛才酒瓶砸碎的時候,酒瓶子渣渣濺到的,晚晴,我現在該怎麽辦?你知道嗎,他居然要拿著酒瓶給我腦袋開瓢!"我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慌中回過神來,我哆哆嗦嗦、十分無助的看向晚晴。
"這樣,你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去幫你看看,找找葉子姐,也許她有辦法,就算再有錢,也不能眼看著你被玩死啊。"晚晴一邊說著,一邊將我往樓梯上推著:"你上去,上麵人少,找個洗手間藏起來,等我叫你,你再出來!"
正說著的時候,我看到那個變態忽然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他的褲子早已經被酒水打濕了,看起來特別像尿下了,我嚇得顫抖著身子縮在牆角,晚晴將我擋在她的身後,看著那個死變態說道:"林老板,小姝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丫頭片子一般見識。"
"哪裏蹦出來的,有你什麽事?滾一邊去。"那個姓林的等著猩紅的大眼死死的看著我,歪著嘴巴冷笑著,他的笑容還沒停下的時候,便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在了晚晴的臉上。
"艸,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啊,要不然我連你一起辦了,敢跟老子動手的人,我看她是活膩歪了!"
晚晴死死的擋在我的麵前,那個變態見狀,對著晚晴就是拳打腳踢,慌亂之中,晚晴使勁的推了我一把:"小姝,你快走,看這架勢他肯定會反咬你的,到時候葉子姐也幫不了你了。"
她說的很對,要是他反咬我先揍得的他,會所裏向來是以客人為大,顧客就是上帝,不管今天是不是林老板的錯,我拿酒瓶子打他,就是我的不對。
但是,我能跑到哪裏去?再也不在這裏出現嗎?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現在我不能讓他抓到我,不然很有可能今晚我會被他打殘廢的。
想到這裏,我把腿就跑,林老板見我跑上了樓,立刻便追了上來,我見狀,有些慌張,這一慌張,我便摔倒在地,這一跤剛好讓他追了上來,我拚命的爬了起來,拚命的向裏麵跑去,這層樓的走廊是筆直的,那種可以一眼望到盡頭的那種,他見我已經無路可逃的時候,便放慢了腳步。
這一層不管是哪個包間,沒有客人招呼是不能隨便進去的,但是現在的我已經被逼得無路可逃了,除了躲進房間,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終於,我停留在走廊最後一個包間,我看實在無處可躲了,心一橫,用盡全身力氣撞開了門。
當門被撞開的那一刻,我驚呆了,四哥跟劉翼正在抽著煙,談論著什麽,他們的身邊沒有女人,麵前的桌子上有一瓶洋酒還有一些果盤。
此時,四哥袖長的手掌正夾著一根香煙,煙霧綿長,即使在昏暗的光線裏,我依然能真切的看到他那張英俊的臉,輪廓分明,剛硬而硬朗。
因為我的忽然闖入,讓他跟劉翼一驚,劉翼笑嗬嗬的指著我打趣的說道:"呦嗬,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啊,四哥,你可沒告訴我還有這麽一出啊!"
四哥冷不丁的看了我一眼,眉頭緊皺的嗬責道:"滾出去!"
我猶豫了一會,最終咬著嘴唇,帶著哭腔的祈求道:"四哥,請您救救我….."說完我的眼淚忽然決堤,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看到四哥的那一刻,我懸著的心忽然得到了安慰,就像是走丟了孩子,忽然找到了家人一般。
四哥緩緩的轉過臉,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衣衫不整,胸口還有血漬,頭發更是淩亂不堪,不用說他也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麽,他那雙冷峻的眼神狠狠的掃過我的臉,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我眼底的請求緊緊跟隨者他。
但是他隻是冷哼了一聲,似乎並沒有打算幫我,我不死心,我站在那裏,劉翼十分戲虐的看著四哥,"四哥,這份姑娘看著眼熟極了。"
"你熟?"他冷冷的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當心最後惹得一身騷。"
劉翼十分同情的看了看我,然後對我聳了聳肩,表示他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