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被拽下的舞裙
麗人行的周慶請了很多大佬,橙橙如數家珍的給我介紹了一番,更讓我意外的是趙公子和四哥看似很熟稔,能夠觀看一樓舞廳的二樓賞台被他倆獨占。
有錢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美酒佳人,我在後台看著台上舞娘的搔首弄姿,想著自己在跳舞時是不是也這樣?
我被四哥包養的事是不對外公開,在明麵上我是自由身的舞女。沒有陪客內容,不接受任何客人的欽點。
輪到我出場時,為了渲染葉子姐隻安排了兩個舞女給我,整個舞台自我為中心,本來喧鬧的重金屬音樂換成了輕柔舒緩的樂聲。
《兩棵樹》這支舞阿燦花了半個月時間教我,不得不承認隻看阿燦跳一次我就愛上了這支舞。
旋轉,舞臂,努力與心愛的另一棵樹相擁。舞伴本來安排的是一個牛郎,跳舞一等一的好。當他帶著麵具出場,環住我的腰衝我眨眼時,我無比驚訝,將要陪我跳完這支舞的竟然是阿燦!
裸露誇張的舞裙,讓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本來一些中規中矩的動作被他臨時篡改!寬大溫熱的手掌一絲不留的撫摸過我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本來很高雅的舞竟然引得台下熱火朝天!
"阿燦!"我警告的低聲示意,阿燦卻眨眨眼一臉無辜:"在夜總會你跳這麽正經他們才不會捧場,底下這些人看的就是情調,不信你看。"
果然,台下的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這種隱隱約約的禁欲感讓他們開始瘋狂!
我不緊抬頭尋找四哥,想看他的反應,卻不小心跟趙公子對上目光,我趕緊躲開他陰鬱犀利的目光,老實配合阿燦。
四哥不在那裏,本來屬於他的位置換了一個陌生人坐著,不知道他去了哪。
一支舞在我有意的催促下快速結束,我剛要隨阿燦轉身下台,卻被兩個大漢擋住去路。阿燦立刻把我護在身後,讓人去叫葉子姐。
"兩位大哥什麽意思?"我躲在後麵,看阿燦跟他們談判。
那兩個人完全不把戴麵具的阿燦放在眼裏,直接越過他對我說:"程小姐,軒哥有請。"
他們叫我程小姐,說明已經摸清了我的底細,因此我不能不去,要是因為我的拒絕得罪趙公子,害我身邊的人受傷就不好了。
"阿燦,你去找葉子姐,要是一個小時後聯係不上我,你讓葉子姐去救我。"
我跟這兩個男人去了三樓包間,開門進去就看到趙公子在抱著一個牛郎親熱。
我尷尬的愣在原地,差點強了我的趙公子是雙性戀?見我到了,趙公子趕走了牛郎,招收讓我過去。
我走到離他一步遠的距離說:"趙哥,我現在不賣酒陪酒了,您要是想讓人陪酒我讓晚晴來。"
趙公子仿佛沒有聽到我說的,絲毫沒有讓我離開的意思:"小辣椒,你是被四哥包養了?"
我驚訝的看向他,這事除了葉子姐和四哥也就我知道,趙公子怎麽知道?是四哥說的?
"怎麽,有四哥給你撐腰底氣大了?我的話也不聽了?"他揉搓著手裏的佛珠,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哪敢。"我賠笑著走過去,這個人陰晴不定的,也不是我能得罪起的。
我心裏憋屈,看著挺斯文的卻是個敗類,白長的那麽好看,又想起上次那個李老師,他倆之間的奇怪氣氛,感情也是有一腿。
"趙哥,您喝酒嗎?"我怕他動手動腳不敢靠太近,哪成想趙公子紆尊降貴自己主動靠了過來!
他先是往我臉上吹了一口氣,壞笑著扯我裙子的肩帶:"小辣椒,這幾天軒哥想你了,你呢?"
我忍住害怕,勉強回答:"嗯,想了。"心裏卻千萬頭草泥馬奔過,這人果然有病!我想你幹嘛!變態!
我看著他的臉一點點的向我靠近,直接壓了下來,不由的將整個身子緊緊縮在一起,但是他跟上次一樣並沒有直接吻上我的臉,而是將頭深埋在我的脖頸之處,然後在我的耳邊饒有興致的說道:"還是那麽香,真想把你好好藏起來!"
聽到他的話,我緊跟著一哆嗦,他要是真想這麽幹我也隻能束手就擒。看他的胸有成竹這個人絕對有資本跟四哥對峙,況且我不知道四哥會不會替我出頭,不惜得罪他。
"趙哥,我待會還有一場舞,要不你先讓我準備準備?"我試探性的問他,但是我知道基本沒什麽放我走的可能。
果不其然,我剛問完趙哥就像看小白羊一樣的盯著我,然後瞬間把我撲倒。
該死的!我試圖推開他,卻像碰到一堵鐵牆,沒想到這個人看著白瘦竟然還有肌肉!
"趙哥,您別這樣。"我祈求求饒,他故意整個人壓我身上,用嘴輕輕撕咬我的耳垂。
"小辣椒,你說四哥喜歡我用過的女人嗎?"
聽完他這話我徹底嚇壞了:"不可以,趙哥您放過我,四哥那我沒法交代。"
"四哥,四哥,他就那麽好?"趙公子突然變得陰沉沉的,伸手就把本來很薄透的舞裙給扯了下來,隻留下了我的安全褲。
我嚇得魂不附體,死命想要推開他:"求求你放了我,別這樣。"
我哭的稀裏嘩啦的,趙公子怪笑著抹去我的淚:"既然你這麽喜歡求人,不如自己把衣服脫光了,給我跳個舞,我就放了你。"
我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已經快一個小時了葉子姐還沒有動靜,看樣子趙哥真的很有手段。
"真的?"我真怕他是玩我,說話不算話,自從做了小姐我什麽沒幹過?裸體跳舞這個事在我看來隻要能保住自己的貞潔,真的不重要。
趙公子直直的坐回沙發,笑眯眯的等我脫光。他像一隻捕獲到獵物的狐狸,透露著危險而致命的味道。
我站起來,怕自己後悔,一鼓作氣脫了胸衣,到了安全褲咬咬牙狠心脫了下來。
肌膚暴露在空氣裏,盡管包廂裏溫度適宜還有暖氣,可我依舊感覺冰冷刺骨。
"跳……什麽?"我哆嗦著問他,心裏恨不得把這個變態千刀萬剮。
"就之前那隻舞,舒緩到讓人舒服。"他仿佛在回憶,很陶醉的閉上眼,卻吐露出令人作嘔的話:"也好讓我好好欣賞你的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