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酒莊被查
昨天晚上在沙發上睡著了,午夜以後阿姨把我叫醒,讓我不要再等四哥了,我打著哈欠回房間睡覺。
今天早上起得早,在客廳看見四哥。我什麽也沒問,和四哥打了招呼一起吃早餐,而後四哥讓古助理送我去尤嘉酒莊。
車子在酒莊門口停下,古助理帶我見經理,姓羅。並囑咐羅經理帶我大致熟悉酒莊。
羅經理個子不錯,至少一米七,比我高半個手掌。一身正裝,踩著一雙細跟高跟鞋。上樓梯時隻聽得見鞋跟碰撞石階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她帶著我看了大廳,如開業那天所見的一樣,一排排酒櫃陳列著各種名酒。
二樓有一半是隔間,另一半用屏風隔開。把屏風挪開就如那天開業酒會一般。整體都充滿著濃鬱的歐式風格,高調奢華,氣派上檔次。
然後,羅經理帶我去了地下室。是酒窖,儲存著從國外空運來的紅酒。特別濃烈的橡樹的味道,還有滿屋子的酒香。
最後,羅經理帶我到一樓,從琳琅滿目的酒櫃上取了一瓶五十年老樹的紅酒,去了二樓的包間,讓服務員端上醒酒瓶,酒杯等教我開紅酒。
羅經理用開瓶器很熟練的把紅酒打開,取下瓶塞聞了酒香,而後倒入醒酒瓶中。正講到分酒的量時被剛才的服務員神色慌張地叫走了。
羅經理表示抱歉,我回以微笑表示理解說:“沒事,你先忙,我自己逛逛。”
包間就剩我一個人,我並沒有把門關上。這個包間位置不錯,靠窗,視野好,空氣也流通。
窗外一覽無遺,隻有酒莊獨立於此,特別的耀眼。
四哥說葉子姐背叛了他,讓我小心點。我還是嚐試著聯係葉子姐,畢竟是她把我帶進麗人行的。
橙橙也聯係不上,昨天不接電話,今天直接關機。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不過跟劉翼在一起應該安全的。
突然覺得生無可戀,不知何時開始,沒有東西值得我去惦記的。而且,我的圈子很小,扒扒手指數數也就隻認識那麽幾個人。
不想那麽多,靜觀其變。
我一手拿著空酒杯,另一隻手杵著下巴。茶水倒八分滿,紅酒的量是多少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拉了回來,“興致不錯。”
我看向門口,原來是沈先生。我起身勾起唇角,“哥哥今天是來品酒的嗎?”
我感覺每次與沈先生的相遇都是有種說不出的神秘,總覺他神出鬼沒的。不,確切說應該是和他們沈家有著不解之緣。喏,上次和橙橙出去玩,在麗江也能碰到他兄妹兩。
沈先生走到我對麵,他眸似星輝,看得我心撲通一跳。沈先生拿過酒杯,端起醒酒瓶,輕輕搖晃,而後往兩個杯子裏分酒。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作為女生的我看著都覺得有點嫉妒。血色的液體隨著他手裏的動作緩緩而下。
沈先生放下醒酒瓶,拿起一杯酒一百八十度橫放。
“誒……”我以為他要倒掉,紅酒卻沒有因為杯子橫放而流出。
“這樣不溢出則是最好的量。紅酒量不易多。”沈先生解釋完搖晃著紅酒杯,聞酒香,而後輕抿一口,露出很享受的表情。隨即向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嚐嚐。
我學著他的樣子,輕輕搖晃酒杯,聞酒香,嗯,很醇香。然後輕飲一口,細細品味,整個口腔都被這股馥鬱的酒香占滿。
再飲一口,享受的不自覺的發出聲音,“嗯~”讓味蕾盡情的接受紅酒帶來的挑逗。
第一次見沈先生覺得他是貴人,因為他我才從斐老板手裏逃脫。那時候,我是坦然的。
第二次是在劉翼的生日宴會上,他應該沒看見我。那時我好奇他到底是做什麽的。
第三次是在麗人行的高級包廂,他還親自泡功夫茶給我喝。那時覺得又奇妙又害怕。可能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不一般吧。
再後來,因為沈媽媽的緣故,我們多次接觸,還去了沈家大院幾次。還一起為沈媽媽做了一個蛋糕,嗯,搞得真的就像一家人似的。
沈媽媽去世後,我歸還了懷古,他卻堅持讓我喊他哥哥。還說,有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找他幫忙。
我摸不清沈先生對我的態度,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何必對我好。
或許是因為我救了他妹妹吧。當時女魔頭中槍,做手術需要有人簽字,我和她毫無關係,但我義無反顧的簽下了我的名字。
即便如此,也不用對我好啊。對我就像對妹妹一樣,嗬護我,關心我,從來沒對我說過一句重話。
還有女魔頭,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以後,雖然每次言語上都各種挑逗我,但是再也沒對我做那種讓人又羞又惡心的事了。
沈先生看著我,眼裏透著一股清明,“麗人行被查封。”
“嗯。”莫名覺得氛圍透著壓抑。
“你被拘留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沈先生麵若寒霜,他的語氣很不悅。
“我……”突然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我又不是你親妹妹,能不麻煩你最好就不要麻煩了。人情欠了是要還的。
人情的事幫一次少一次……況且四哥還不知道我跟沈先生往來頻繁。四哥又是麗人行的幕後老板,麗人行被查他當然要出麵解決,他出差回來自然會把我弄出去。
房間裏冷場,誰都不說話。這個尷尬的現象是被幾個持槍的警察闖入而被打破的。
這裏的隔音效果不錯,我們都沒有聽到樓下的動靜。現在才中午,二樓沒多少客人。
我被嚇的不敢動,我靠,什麽鬼!酒莊也被查,四哥你到底惹誰了。
我以為會再次帶回警局被拘留。
結果領頭的看著沈先生笑著問:“沈總,您出差回來了!”再看看房間裏,俊男美女配紅酒,他覺得自己壞了沈先生好事了,趕緊巴結,“喲,今天這了緊急任務,這打擾到您了,還是真是不好意思啊。”
沈先生沒有搭理他,隻朝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