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玄鏡番外:你生,還是我生?(下)
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紫燕銜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將巢穴安在了毓秀宮的房梁上。
舒安歌聽著紫燕呢喃,靠在美人榻上,愁眉苦臉的擺弄著手中桂圓。
自從青蘿國文武百官眾誌成城,雄赳赳氣昂昂的展開催婚大業之後,舒安歌就開始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玄鏡為人清冷纖塵不染,那些個宮人瞧見了他,隻恨不得小心翼翼的供著,誰舍得腆著臉催生。
催不了皇夫,那就隻能催陛下了,誰讓她們家陛下英明神武愛民如子,從不無端降罪於子民。
春日喧暖,舒安歌又身子骨強健,隻穿了薄薄的春衫,靠在美人榻上不施粉黛盡得風流。
她正在把玩手中桂圓,腳步聲忽而傳來,舒安歌抬起頭,玄鏡身穿月白色大袖衫,邁著行雲流水般的步伐朝她走來。
大婚近兩年,玄鏡如瀑長發用玉簪挽起,眉目如畫飄然若仙。
舒安歌瞧著自家皇夫,一失手桂圓落到了地上,剛好滾到玄鏡腳下,他垂眸看了一眼,步子卻是未停。
“手有些涼了,怎麽不多穿些。”
玄鏡握著舒安歌的手,微蹙眉頭。
她笑嘻嘻的將另一隻手探入玄鏡衣襟內,眨著長長的睫毛說:“這一隻也涼。”
冰涼的手貼在滾燙的胸膛上,舒安歌還故意作怪輕輕擰著他嫩滑的肌膚,捏了一把。
玄鏡早已習慣了舒安歌的不正經,把她兩隻小手捉住,攏在懷中,又將她敞開的領口斂了斂。
舒安歌一把將他拉到美人榻上,翻身壓在了他的胸口上,一邊扯著他的頭發一邊道:“宗室又催生了,太醫署那邊藥都煎好送來了。”
她眼神中透著幽怨,手指一下一下的使著勁兒,把玄鏡的發簪都碰落了。
兩人身體緊緊貼著,玄鏡鼻間縈繞著細膩溫潤的幽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自從大婚之後,他一開始尚能克製,後來食髓知味,愈發難擋誘惑。
察覺出身下人的異樣,舒安歌嘻嘻一笑,鬆開了玄鏡的頭發,故意將身體移開。
玄鏡卻是從榻上起身,任由流雲一般的黑發散落下來,彎腰將舒安歌抱起,聲音略帶喑啞的說:“該午歇了。”
舒安歌伸手環著玄鏡的脖子,枕在他的臂彎中,將劍眉一挑英氣十足的說:“皇夫在下我在上,芙蓉帳暖睡鴛鴦。”
珠簾動,檀香濃,鮮花橫倚青瓷瓶。
拔步床上帷帳重重,快到榻邊時,舒安歌鬆開玄鏡的手腳剛落地,伸手將他推入帳中。
玄鏡一時不察,仰麵跌入帳中,旋即軟香溫玉在懷,那要緊處被壓到再加上背部被硬物硌到,讓他忍不住輕呼出聲。
舒安歌將臉埋到他的脖子處,吐氣如蘭道:“紅棗,花生,桂圓,蓮子,若是再不生,日後恐怕要天天枕著這些睡了。”
提到生孩子,舒安歌能明顯感覺到玄鏡身子變得僵硬,她軟軟的歎了口氣道:“你若真不願,我們便不要孩子,從宗室裏挑幾個伶俐的養著。”
玄鏡沒有說話,翻身將舒安歌壓到了身下,眸中漫著水霧。
這次換舒安歌壓在蓮子花生上,不由皺起了眉頭,玄鏡將她攬入懷中後,把床鋪掀開往外一拉,花生蓮子滾了一地。
“望月,我想……”
玄鏡說著話,將手探入了舒安歌的衣領中,尾音繾綣纏綿。
舒安歌伸手攔住玄鏡,一臉嚴肅道:“朕乃當世明君,斷不可白日宣yin。”
兩人經過風風雨雨才換來花好月圓,從來濃情蜜意,從無冷落之時,舒安歌難得的拒絕,讓玄鏡停下了手中動作。
見他真聽話的停了下來,舒安歌張口在他肩膀上留了行牙印,神氣的揚起下巴道:“呆,呆和尚!”
她媚眼如絲,麵若桃花,故作嬌蠻的樣子,讓玄鏡隻覺通體酥麻,隻想與她被翻紅浪,不問晨昏。
兩人目光纏綿,相擁倒在錦衾之上,隻恨不得將彼此揉進骨子裏去。
舒安歌霸道的扯開玄鏡外袍繩結,將他外衫脫掉扔到地上,又去解他內衫。
玄鏡意亂情迷,直朝舒安歌胸前風光奔去,兩人皆是色授魂與。待到彼此快袒成相見之時,玄鏡忽而停下了手中動作,含住舒安歌的耳垂輕聲道:“我去喝藥。”
他說完之後,裸著上身赤腳去拿桌上放的藥碗。
舒安歌耳垂***心中滾燙,想到玄鏡本是化外人,偏生被她胡攪蠻纏拉入紅塵中,如今甚至願為她孕育子嗣。
這般深情,她如何能辜負。
玄鏡伸手端起藥碗,剛喝了一小半,手中藥碗卻被一雙纖纖玉手奪去,他抬眸正撞入舒安歌含笑的眸中。
“隻願君心似我心。”
“陛下,不可——”
他話音尚未落地,隻聽一聲脆響,藥碗碎成了幾片,那人不由分說的吻了上來。
(哈哈哈,叉腰笑,此處應有掌聲,B級之前是不會開船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