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病弱同妻征服醫界男神24
除了沈秋華外,石楓園最懷疑的自然是舒安歌,他出軌的事瞞了那麽多年,除了她之外,他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動機。
想到舒安歌,石楓園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捅她幾刀。
“警察同誌,請問是誰報的警察,我一直正經做生意,怎麽會和詐騙扯上關係?我真的是無辜的。”
石楓園不甘心的向兩名警察打聽,故意做出無辜的樣子。
“我們要保護報警人的安全,所以不能透露。但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其中一個警察從後視鏡裏,一臉嫌棄的瞥了石楓園一眼,這樣下流無恥的男小三,還敢說自己無辜,真是半點兒臉皮都不要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掂量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石楓園反複咀嚼著兩人的話,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他恐怕得罪大人物了。
機場風雲之後,舒安歌和沈秋華的離婚案也如期開庭了。
舒安歌提供的證據非常充分,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條。法官們一致認為,這不是一場簡單的離婚案,而是涉及到惡意婚內財產轉移等等複雜的案件。
法院在依法對沈秋華的財務進行調查時,還發現沈秋華和石楓園涉嫌商業欺詐和偷稅漏稅。
這意味著,沈秋華和石楓園除了要負民事賠償責任外,還將麵臨刑事處罰。
牽一發而動全身,沈秋華父母參加庭審時,嚇得麵如死灰,沈秋華更是當庭表示不服,要提起上訴。
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在強大的法製機器麵前,沈家沒能顛倒黑白。
為了早點兒讓沈家人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岑弘文也進行了一定幹預。
在岑家的推動下,沈家如秋後的螞蚱再也蹦躂不起來,離婚案很快結案。
法院認定沈秋華及沈家在丁沈兩家的婚姻中存在欺詐、惡意轉移財產等惡劣行為,判處沈秋華及沈家歸還舒安歌從娘家帶來的所有財產,並且,還要賠償給舒安歌高達百萬的精神損失費。
因為沈家的公司早就不似往日,流動資金又少,沈父沈母一時很難拿出這麽多的賠償金。
在法院的強力執行下,沈家連轉移財產的時間都沒有。迫不得已下,沈秋華父母隻能選擇賣掉房屋和公司的股權,才勉強在法院限定的時日內,歸還了丁家的財產,並賠償了百萬精神損失費。
失去賴以生存的公司後,過慣優渥生活的沈家人,日子變得捉襟見肘,往日的親朋好友也不與他們來往了。
沈秋華父母認定這一切都是石楓園害的,所以,將所有的氣全撒在沈茜蘭身上,一不順心就對她又打又罵。
沈茜蘭的身上,時常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而且爺爺奶奶還經常恐嚇她,要是她不聽話就要將她趕出去,她也不敢向人告狀。
在得知沈茜蘭不是自己的親孫女後,沈秋華父母不想再在沈茜蘭身上多浪費一分錢,他們將沈茜蘭從昂貴的私立小學轉了出去,停掉她的鋼琴課和舞蹈課,逼著她打掃衛生做家務。
離婚案雖然有了結果,但沈秋華和石楓園的身上還背負著刑事案件,等待他們的將是漫長的牢獄生涯。
沈家愁雲慘淡萬裏凝,丁家人終於揚眉吐氣,為沈秋華和沈家能得到應有的懲罰高興。
丁家人開心之餘,不忘回饋社會,感謝社會各界支持他們的人。
在舒安歌的建議下,丁家將收到的賠償金,拿出一大部分捐獻給給希望工程和慈善組織,他們的善舉得到多方讚譽和報道。
好口碑與善心,幫助丁家進一步提升了威望和知名度。慕名前來與丁家做生意的人,也越來越多。
丁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丁佩琨不驕不躁,一如既往的踏實做人,本分做生意,不賺一分昧心錢。
離婚之後,看著沈家人得到報應下場淒慘,舒安歌心情大好,身體康健氣色也變得紅潤了。
丁佩琨陪著舒安歌又去京都醫院複查了好幾次,聽醫生說她身體狀況恢複的不錯,他由衷的為姐姐高興。
人逢喜事精神爽,離婚之後,舒安歌再與岑弘文相處也不需要顧慮太多了。
她主動打電話給岑弘文,向他發出了邀約:“你好,岑醫生,現在方便通話麽?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對弈一局?”
電話另一頭,岑弘文聽到舒安歌的聲音,唇角勾出一抹淺笑回到:“我這周六下午應該有時間,好久沒下棋了,很期待與丁小姐對弈。”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很期待和岑醫生下棋,畢竟棋逢對手不容易。本周六下午兩點,翰軒棋社,我們不見不散。”
“好的,天冷了,你平時要注意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及時來醫院。”
“知道啦,多謝岑醫生關心。”
舒安歌知道岑弘文在她離婚一事上,明裏暗裏幫了不少忙。
為了表示感激,舒安歌決定送他一份禮物聊表心意。
掛了電話後,她讓司機載她出門前往古董玉器一條街。
在逛了許多家店鋪之後,一套品色和手感都相當不錯的白玉棋具,吸引住了舒安歌的目光。
棋子和棋盤否非常精致,舒安歌問了價格後,沒有猶豫直接刷卡買下。
身體好了一些之後,舒安歌偶爾也會幫丁佩琨處理一些公司事務,免得太過無聊。
周六很快到了,奈何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了冷雨。
天氣突變,岑弘文特地打電話給舒安歌:“下雨了,天氣涼,你的身子受得住麽?不如我們改日再約。”
“岑醫生放心,我最近身體好多了,雖然不能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但出門下個棋還是沒問題的。”
舒安歌抱著白玉棋盤,一邊電話,一邊笑吟吟地上了車。
岑弘文被她逗樂,開懷的笑了笑,細心叮囑道:“你身子骨單薄,出門還是穿厚一點兒好。”
一點四十五分時,汽車停在翰軒棋社門口,舒安歌下車時,岑弘文已經撐傘在等她了。
(不知道為啥,最近晚上更困了,你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