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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悲催姐姐征服怕鬼總裁36

  淩晨一兩點,萬籟俱寂,崔英雋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羞澀與溫柔。


  他說完後,緊張的望著天花板,不太敢看舒安歌的眼睛。


  舒安歌輕笑一聲沒有回話,崔英雋偏過視線看了她一眼。


  近距離看,她的膚白如新剝鮮菱,一雙明眸好似烏玉一般,讓他不由自主的沉淪進去。


  “笑什麽?”


  崔英雋恍惑的問了句,舒安歌偏過頭,眼神晶亮的對上他的視線。


  “我也是第一次和異性躺在同一張床上。”


  崔英雋輕“啊”一聲,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之後,他立馬意識到自己發癔症了,他們兩人衣冠整齊的躺在床上,無一絲yin褻之心,何來負責之理。


  崔英雋怕舒安歌生氣,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其實是想說——”


  話趕話之下,崔英雋表白的話語呼之欲出,舒安歌用手指按住他的唇,神情嚴肅道:“噓,有動靜,小心。”


  舒安歌一句話,成功的讓崔英雋把表白的話咽回肚子裏,戰戰兢兢的盯向房門的位置。


  察覺到崔英雋的緊張,舒安歌主動將手從被子裏伸出去,握住他的肩膀,低沉有力的說到:“別怕。”


  崔英雋想說不怕,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出賣了他,他裹著被子,像毛蟲似的窩到舒安歌身邊。


  有節奏的敲門聲,在寂靜的深夜突兀響起。


  三長兩短的“篤篤”聲,聽的崔英雋心頭發怵,為了不顯得太懦弱,他語氣堅定到:“我不怕。”


  舒安歌很想告訴崔英雋,如果他的被子不緊挨著她,或者她就相信了。


  她從床上坐起,崔英雋也裹著被子跟著坐起,兩人嚴陣以待的盯著房門,沒有開門的意思。


  門後麵防盜鎖鏈,啪的一聲自動開了,崔英雋身體緊繃,眼神死死的盯著房門。


  往常這個時刻,他早已閉眼了,但這一刻他本能的擔心舒安歌的安危,所以再後怕都不閉眼。


  門,開了。


  幽暗的光線中,走進一個水蛇腰,長發披肩的女子。


  她進門後,門自動關上了,她肌膚雪白晶瑩,在昏暗的光線中自帶柔光,眉梢眼角流淌著無限春情,薄薄兩片唇,光澤紅潤,好似新摘的櫻桃。


  來人正是舞會上和兩人主動搭話的柳輕綿,她換下了銀光閃閃的亮片魚尾裙,穿著短的連臀部都快蓋不住的粉白連體裙。


  “崔先生好,馮小姐也在這裏呀。”


  柳輕綿扭著腰肢,笑吟吟的朝兩人走開,即將碰到紅線時,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神色莫辨的盯著紅線看了之後,會兒,再度抬頭看向舒安歌:“小姑娘還算有兩把刷子,你若將床上的美男子讓給我,我便放你出去,如何?”


  說了如何之後,她咯咯一笑,手指把玩著長發,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嫵媚生波,肆意的向兩人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舒安歌冷笑一聲,反唇相譏到:“好一個蠢貨,你若將命送給我,我便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在人類社會待久了,柳輕綿也沾染上了人類愛麵子的習氣。


  她柳眉一豎,凶神惡煞的盯著二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嗬嗬,敢和我鬥,我一定要好好品嚐你們心肝的滋味兒。”


  柳輕綿說著話,突然露出兩顆尖利獠牙,她陰森森的看著床上兩人,往前邁了一步,在碰到紅線那一刹那,隻聽砰的一聲閃現出刺眼亮光,光線中的柳輕綿神情中出現一絲痛苦。


  崔英雋也嚇了一跳,他抓緊被子,有些吃驚的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她會長著獠牙,她到底是什麽東西?”


  柳輕綿被紅線光芒弄傷後,惱羞成怒,伸出長長的指甲,將紅線線一根根的割斷。


  在她的鐵血進攻下,阻礙物越來越少,她離床越來越近。


  “小寶貝,不要抗拒,快來到我的懷裏吧。”


  柳輕綿嫵媚的朝崔英雋勾勾手,刻意舔了舔嘴唇,晃動著胸前豐碩勾引他。


  崔英雋移開目光不看柳輕綿,舒安歌從被子中抓出一把桃木釘——她睡覺前特地備好的防身用品。


  “滾,離我遠一點兒,你這個假臉怪物。”


  崔英雋怒斥柳輕綿,成功的激怒了她。


  “滾,你竟然讓我滾,嗬嗬。”


  柳輕綿惡狠狠的朝崔英雋走去,指甲鋒利如刀。


  紅線一條條應聲而斷,柳輕綿在沒付多少代價,就闖過了紅線陣。


  崔英雋緊張的不知該將手放到哪,舒安歌淡定依舊,揚起手朝柳輕綿扔了一把桃木釘。


  “啊——”


  柳輕綿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她望向舒安歌的目光充滿仇恨。修成人形這麽多年,她鮮少受傷,上次受傷還是十年前。


  “我要殺了你!”


  柳輕綿咬牙切齒的拔出身體內的桃木釘,氣衝衝的和舒安歌鬥法。


  “真巧,我也想殺了你。”


  舒安歌從被子中一躍而起,手中提著桃木劍,一臉肅殺的和柳輕綿對峙。


  “金金,小心,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崔英雋在旁邊擔心的望著舒安歌,他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些什麽,唯恐她被長著獠牙的怪物打傷。


  兩人動手之後,崔英雋拿出手機,緊急得撥打110,這才發現他的手機已經自動關機,根本打不出電話。


  舒安歌與柳輕綿打的難舍難分,崔英雋苦著臉生怕舒安歌吃虧。


  柳輕綿之前沒將舒安歌放在心上,跟她交手之後才發現,她比她想象中更難對付,各種攻擊手段層出不窮,沒半點力竭的趨勢。


  再這樣下去,柳輕綿並沒有信心打敗舒安歌。


  為了得到自己的獵物,她調整戰略,改變了攻擊方式。


  柳輕綿攻勢加快了,舒安歌以不變應萬變,神情鎮定絲毫不見害怕。


  桃木劍刺中了柳輕綿的要害處,舒安歌趁勝追擊,將她打的毫無招架還手之力。


  崔英雋心潮澎湃,大聲為舒安歌喝彩:“金金加油!”


  生死一線間,兩人竭盡全力,想要找到對方的缺點,贏得這場戰鬥,唯有崔英雋弄不清狀況。


  又是一劍,舒安歌一劍刺在柳輕綿臉頰上,她怒氣值陡然上升,好像要將她吃掉一樣。


  由此可見,不管人還是妖怪,對於容貌都是非常在意的。


  紅線落了一地,桌椅被打翻,牆壁上到處都是指甲和劍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十分恐怖。


  更恐怖的是她們在樓上打了這麽久,樓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有異常,沒有一個人上來詢問,好像舒安歌和崔英雋處在另外一個空間一樣。


  或者說他們原本就處在另外一個世界裏,這是由柳輕綿製造出來的結界。在她營造的結界中,想要徹底打敗她,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舒安歌與柳輕綿纏鬥許久,終於打破了她的結界,外界的一切聲音重新鮮活了起來。


  沒有結界之後,房間內巨大的動靜,引起隔壁房客不免,他們直接給酒店前台打電話,保安很快上來了。


  敲門聲伴隨著保安的詢問想起:“您好,崔先生和馮女士,請問您二位需要幫忙麽?”


  房間內吵鬧依舊,保安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沒聽到有人回應,於是提高了聲音,再次問道:“請問兩位需要什麽幫助嗎?”


  他很想吐槽二人,如果不需要幫助的話,就不要製造出那麽大的動靜,導致其他顧客無法入睡。


  柳輕綿邪魅一笑,眼光閃了閃,吐出猩紅的分叉的信子,朝舒安歌臉上噴出一種粉色的毒霧。


  舒安歌沒料到柳輕綿會突然來這麽一招,猝不及防間吸入了一些粉色的毒霧。


  遭到柳輕綿暗算,舒安歌大喝到:“孽畜,拿命來!”


  屋裏動靜越來越大,又一直沒有人看門,保安急了,開始在外麵撬門,試圖強行破門而入,看看屋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柳輕綿受了不小的傷,外麵有保安鎮守,屋裏又有舒安歌這個死對頭。


  她強撐著身體與舒安歌搏鬥,待舒安歌麵色潮紅,柳輕綿呼吸急促時,得意道:“好好享受吧,蛇毒乃至性至淫之物。若無解藥,你必須每日與異性交合,否則就會疼痛難忍,飽受筋脈錯亂苦。”


  舒安歌隻覺腳步發軟,臉頰發熱,整個人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她用力咬了下舌尖,口腔中充斥著腥甜滋味,這才打起了些許精神。


  舒安歌毒性發作後,柳輕綿沒急著離開。她本想趁她精神恍惚之時,趁她病要她命,誰知她意誌堅定如斯,竟然克製住了蛇毒的影響。


  保安已經將門強行打開,即將推門進來了,柳輕綿權衡之後,撞破了窗子,化為原型傾身飛了下去。


  窗戶破碎聲將保安嚇得魂飛魄散,他還以為房內顧客跳樓了,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房間內,舒安歌坐在床邊眼神濕潤滿臉潮紅,崔英雋裹著被子,神情微微怔楞。


  保安見兩個顧客都好好的,這才後怕的擦了擦額邊汗珠,瞧了一眼碎掉的窗戶後道歉。


  “不好意思,打擾到二位了。我在外麵聽到房間裏的動靜,害怕你們遇到了麻煩,這才貿然闖了進來。玻璃怎麽突然碎了?還有牆上的抓痕,二位有沒有受到驚嚇。”


  舒安歌被妖蛇的yin霧折磨著,她緊咬牙關一句話不說,神情十分難看。


  崔英雋十分擔心舒安歌,所以情緒焦躁的回複了保安:“我們沒有遇到麻煩,謝謝關心,屋子裏的指甲印,還有碎掉的玻璃,我們明天會解決的。我們要睡了,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出去時請把門帶上。”


  顧客就是上帝,像崔英雋這樣在酒店裏中有固定房間的人更不能得罪。


  保安識相的往外退,一邊退一邊道歉:“非常不好意思,二位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砰的一聲,門再次關上了。


  冷風從窗子裏吹了進來,舒安歌渾身上下好像被大火焚燒著一樣,那種難受的滋味,讓她十分煎熬痛苦。


  崔英雋丟開被子,關切的抓住舒安歌的手問到:“金金,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


  他手指冰涼,宛若冰塊一樣,讓舒安歌身體中的火熱減輕了不少。


  她本能的抱住崔英雋,將臉貼在他的臉頰上,從他身上索取清涼慰藉。


  突然被舒安歌抱住,崔英雋嚇了一跳,身子完全僵硬在那裏,她柔軟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他身上,讓他連呼吸都困難了。


  “金金,你怎麽了,金金?”


  在崔英雋心目中,舒安歌一直是強大的,所以他並沒把柳輕綿的話當一回事兒。


  此時此刻,她近乎喪失理智的樣子,讓他十分擔心。


  “熱。”


  舒安歌緊緊摟著崔英雋,猶覺不足,她伸手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大片大片光潔的肌膚,讓他呼吸急促,連心跳都停住了。


  崔英雋反複告誡自己絕不能趁人之危,他推了舒安歌一把:“別這樣,金金,清醒一些,我是崔英雋。”


  他的話並沒起到什麽作用,舒安歌神情迷亂的撕扯完自己衣服後,又去撕扯起崔英雋的衣服。


  平時崔英雋的力氣就不如舒安歌大,更加比不過發狂的舒安歌了。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與喜歡的人tan酲相待,肌膚貼在一起摩擦,崔英雋產生了來自本能的原始反應。


  他狼狽的克服這種衝動,不斷的提醒舒安歌:“我們不能這樣,金金,我喜歡你,我們不可以。”


  情欲讓崔英雋理智不斷瓦解,他用力咬著下唇逼自己冷靜,不要在舒安歌渾渾噩噩的情況下占她便宜。


  “英雋哥。”


  舒安歌突然將崔英雋壓在床上,她把頭埋在他的頸部,小貓絲的低語:“英雋哥,嗯,英雋哥。”


  “轟——”


  聽著她叫自己名字,崔英雋腦袋就像要炸開一樣,他幾乎要克製不住自己,化被動為主動,與舒安歌一起越過雷池。


  他不能趁人之危!

  崔英雋再次告誡自己,他喜歡舒安歌,決不能在她被人算計時要了她。


  想到這裏,崔英雋狠下心一口咬在舒安歌肩膀上,用力在上麵留下一排齒痕。


  “唔。”


  舒安歌痛的叫出聲來,崔英雋心有不忍的看著她。


  (大家都要早點兒睡哦,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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