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8章 麻辣老師征服叛逆學生36
(修改過了,大家可以看啦)
這種情形下,最尷尬的的非舒安歌莫屬,風和日麗的天氣,她硬生生嗅出了修羅場的氣息。
謝淩軒手插著口袋,神情十分淡定,他進門時帶的禮物,舒安歌讓傭人拿到了客廳中。
兩人之前對話時,舒安歌擔心他們打起來,現在倆人都不開口了,她總感覺二人心中已經磨刀霍霍向牛羊了。
花開著正好,陽光十分燦爛。謝淩軒停下腳步,回眸看向齊允賢:“天氣這麽好,很適合運動,齊老師會打羽毛球麽?”
“會一點。”
齊允賢謙和的笑了笑,舒安歌主動提議道:“你們要打一局嗎?我去拿羽毛球拍和羽毛球。”
“多謝了,適當做些飯前運動有益身體健康,何況還能和年輕人在一起較量一下。”
“我也很榮幸的和齊老師較量一二。”
四目相對,舒安歌簡直能感覺到兩人間滋滋流動的電流,好像他們不是要打羽毛球,而是拿著武器比拚。
“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舒安歌離開之後,謝淩軒連表麵上的平和也不願意維持了,他用嘲弄的眼神看著齊允賢:“在對方不喜歡自己的情況下還要苦苦糾纏,這樣有意思嗎?”
“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怎麽能算是糾纏呢,何況謝、齊兩家一直是世交,安歌年紀小容易被騙,我更要多照顧她一些。”
齊允賢寸步不讓,和謝淩軒展開了言語上的交鋒,他沒有因為他年紀小還是學生輕視他。在齊允賢看來,像謝淩軒這樣聰明又家世優越的人,無論何時都是一個非常強有力的競爭者。
“羽毛球拿來了,你吃飯沒有多長時間了,大家就在花園裏打吧,我來做談判。”
舒安歌迎著陽光走來,笑容燦爛明媚,青春靚麗,運動範兒十足。
“好的,希望你能做一個公平的裁判。”
謝淩軒接過舒安歌手中球拍,與她清脆的擊了下掌,接著神態輕鬆的看向齊允賢:“為了表達對師長的尊重,還請齊老師先發球。”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不客氣了。”
齊允賢拿著羽毛球,揚了揚唇角笑著問謝淩軒:“我以前在省隊待過一段時間,你技術怎麽樣?需要我讓著你嗎?”
“沒待過校隊,也沒待過省隊,平時自己玩玩而已。”
謝淩軒吹了吹額前頭發,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不知是不是受情敵刺激,齊允賢一改往日謙遜,語氣略帶驕狂的說:“沒關係,水平不高,我們可以點到為止,你可以跟我學一些發球和打球的技巧。”
謝淩軒點點頭,一臉誠懇地說:“開始吧,還請齊老師不吝賜教,不要手下留情。”
舒安歌在一旁默默看著,總覺得謝淩軒表現得太謙虛,齊允賢又有點兒過於浮躁,跟之前性格偏差有點兒大。
她又哪裏知道齊允賢早就對她心生愛慕,自從上次親眼見到她和謝淩軒手牽手流露出情愫之後,他就一直想將她重新奪回來。
“哈哈,其實打羽毛球學問很多,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解說一方。”
謝淩軒不動聲色地微揚嘴角,一邊把玩著手中球拍一邊閑閑的問到:“看來我運氣不錯,遇到行家了,還請齊老師賜教。”
齊允賢還真的認真給謝淩軒科普起羽毛球的發展和曆史,以及打球的技巧。
說到後麵,他甚至把羽毛球水平和家世問到,人品,前途之類的東西聯係起來。
舒安歌聽的一臉懵逼,忍不住咳嗽一聲提醒到:“齊老師,關於羽毛球的知識,這是我們以後再了解,現在先開打吧。”
“不好意思,很久沒有打羽毛球了,不小心犯了好為人師的毛病。”
舒安歌打了個哈哈,往後退了一步,熱情的給兩人當起了裁判。
花園中,謝淩軒和齊允賢各站一邊,開打前兩人都脫下了外套,齊允賢的身材比舒安歌想象中要更好些。
她就多看了齊允賢一眼,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立馬投射到了她身上。
舒安歌回了謝淩軒一個訕訕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做起了裁判:“比賽開始!”
齊允賢率先發球,也許是為了給謝淩軒一個下馬威,剛一交手,他就開始了淩厲的扣殺。
對子自己的羽毛球水平,齊允賢還是很自信的,畢竟他是曾經入過省隊的人,差一點就要被選入國家隊中為國爭光了。
也是齊允賢當時沉迷於鋼琴,隻把打羽毛球當做興趣愛好,所以沒有繼續往上走。
預想中的絕殺沒有出現,齊允賢的每次攻殺,都被謝淩軒動作驚險化解了,但他動作比較綿軟,沒有進行強有力的反擊。
饒是如此,在對打十幾分鍾後,齊允賢已經開始氣喘籲籲了。他攻擊太過淩厲,耗費的體力也相對更多一些。
更讓齊允賢焦躁的是,他感覺不出謝淩軒的真實水平來。他到底是真的打羽毛球技術高超,還是運氣太好,又比較擅長接球。
無論如何,先前大話已經撂出去了,齊允賢想贏的心十分迫切。堂堂省隊羽毛球運動員,要是輸給了一個高二小子,那就太低人了。
越想贏,就越容易亂了陣腳。
“砰!”
謝淩軒突然發力,一記扣殺,羽毛球飛到齊允賢麵前。
正陷入如何贏球焦慮中的齊允賢,沒能擋住這一擊,他眼睜睜的看著羽毛球衝到他的鼻梁上,在他帥氣的麵龐上砸出一個大紅印。
“唔——”
齊允賢捂著鼻子,握住球拍,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謝淩軒先是微微一笑,接著又藏起笑容故作關心的說:“齊老師,您怎麽了,很抱歉,早知道您用臉接球,我下手一定會輕一點兒。”
舒安歌看向謝淩軒,朝他擠了擠眼睛,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了。
哪兒有人贏了比賽,還這麽嘲諷人的。
齊允賢捂著鼻子,悶聲搖頭:“不要緊,一個小失誤而已。”
舒安歌看到有鮮血從齊允賢指縫間滲出,急忙道:“齊老師,你鼻子流血了,快到客廳處理一下吧。”
正在這時,保姆從客廳裏走了出來,恭敬的對舒安歌說:“小姐,飯好了,先生和夫人讓我請您和客人過去吃飯。”
齊允賢用潔白的手帕按住鼻子,一張臉因為羞惱時紅時白,舒安歌將球拍和羽毛球收了起來,謝淩軒心情極好的說到:“沒想到我打羽毛球的水平還不錯,看樣子應該能進個省隊了,對不對,齊老師?”
這問話簡直紮心了,齊允賢黑著臉,笑容十分勉強的回到:“淩軒同學是很厲害,如果學習上有這份能力,你的父母一定很為你驕傲。”
“謝謝齊老師的關心,現在我的父母也很為我驕傲。”
到了客廳之後,齊允賢和舒父舒母打了招呼後,就洗手間整理儀容了,舒安歌主動向父母介紹:“爸,媽,這是我的學生謝淩軒,他特地來家裏向我請教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我說誰家孩子來家裏拜訪了,看著乖巧懂事惹人疼,原來是安歌你的學生啊。已經該雙休了還這麽努力,一看就是愛努力學習的好孩子。”
被舒安歌熱情誇讚的謝淩軒,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到:“謝謝阿姨誇獎,您和叔叔氣色真好,要不是舒老師提前講過,我還以為您和叔叔是老師的哥哥姐姐呢。”
舒安歌震驚的盯著謝淩軒,她還真不知道,這脾氣臭臭嘴巴刻薄的小子,也有說話比蜜甜的時候。
美少年總是能夠輕鬆的獲得大家的好感,舒母被謝淩軒的話誇的合不攏嘴:“這孩子真會說話,讓人看著就喜歡。”
“學習成績怎麽樣?在學校能跟的上功課嗎?”
相比起和氣的舒母,舒安歌父親說話時神情嚴肅了許多。
被問到成績,謝淩軒不慌不忙的露出了羞赧的神態:“成績不太好,還有很大進步空間,舒老師人非常好,總是不辭辛苦的解答我們的困惑。休息時間上門打擾,我感到很抱歉。”
謝淩軒以退為進,舒葛勇對他印象又好了幾分:“你年紀還小,隻要有上進的心,成績總能提高的。”
幾人正在說話時,齊允賢終於處理好被羽毛球撞出血的鼻子,從衛生間走出來,坐到了餐桌上。
看到謝淩軒和舒安歌父母聊的那麽開心,他心裏有些不舒服,又不好意思提出來。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大家快吃飯吧。”
齊允賢溫文爾雅的言行舉止,讓舒母越看越滿意,她不知道這樣一個要容貌有容貌,要身高有身高,學曆還不錯的年輕人,女兒還有什麽好挑剔的。
“不要多禮,大家快吃飯吧,這是我和你們叔叔親自下廚做的飯菜。”
謝淩軒吃了幾筷子後,一臉享受的說:“阿姨和叔叔手藝真是太棒了,要是我能經常吃到就好了。”
“哈哈,喜歡吃的話可以經常來做客。小舒啊,你平時也可以多帶學生到家裏來,我和你爸爸最喜歡和年輕孩子交流了。”
齊允賢見他刻意討好舒父舒母,兩人還很受用,心裏不由有些著急。
從他坐上飯桌到現在,舒安歌父母對他的關注少之又少。
“這道龍井蝦仁是我最愛吃的菜,隻有在阿姨家中才能吃到這麽地道的菜。說起龍井蝦仁,我小時候父母工作忙,還在阿姨家裏待了一段時間,不知道安歌還記得麽?”
齊允賢將話題引到了童年,舒安歌抿唇淺笑:“我沒什麽印象,可能是我記性不太好吧。”
舒母噯了一聲搖搖頭:“傻孩子,哪裏是你記性不好。你允賢哥哥來我們家暫住時,你才兩歲多點兒,怎麽能記住發生了什麽事。”
“哈,我就說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還記得安歌那時候很可愛,天天像小尾巴一樣跟在我身後。她那時候眼睛很大很亮,肥嘟嘟的腮幫子像可愛的小鬆鼠一樣。”
“允賢記性真好,安歌小時候粉雕玉琢的一團,很多人都誇她是年畫娃娃呢。”
“當然記性好了,我可從沒見過像安歌一樣可愛的小孩。”
眼看著飯桌上的話題,朝著回憶過去的方向發展,謝淩軒力挽狂瀾,來了個急轉彎:“聽你們講舒老師小時候的樣子,我都跟著好奇了,不知道舒老師小時候有沒有拍什麽照片。”
“當然有了,等吃完飯,你學習完了,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媽,小時候的照片就不要拿出來給人看了吧,看起來傻乎乎的。”
舒葛勇發話了:“照片怎麽傻了,大部分可是爸爸親自給你照的。”
“哈哈,我說著玩兒呢,爸爸最厲害。”
飯桌上,齊允賢和謝淩軒為了搶奪話題,簡直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吃完飯後,謝淩軒提出要向舒安歌請教問題,齊允賢主動提出和舒父一起下棋,兩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刷長輩的好感度。
為了避嫌,輔導在書房中進行。
謝淩軒還挺認真的,做戲做了全套,還真把數學書和練習冊拿來了。
舒安歌翻著謝淩軒的書,看著他在上麵留下的口水地圖,頗有幾分哭笑不得。
“嘶……”
謝淩軒齜了一下牙,手裏的筆不停地在轉,顯然是遇到了難題。
“你是牙疼嗎?”
舒安歌抬頭看了一眼謝淩軒,明知道他是遇到了難題,卻偏偏拿他打趣。
“不是牙疼,是腦殼疼……”
謝淩軒揉了揉飽經數學題摧殘的腦袋,可憐巴巴的望著舒安歌。
“練習冊拿過來,讓我看看,是什麽讓你頭疼了……咦……並不是很難嘛……”
舒安歌看了一眼題目,發現是一道很常規的求三角函數周期題。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題目分析得清清楚楚,然而謝淩軒還是一臉茫然。
“聽懂了嗎?”
舒安歌耐心的問謝淩軒,隻得到他一個無辜的搖頭。
這下論到舒安歌頭疼了:這麽簡單的題,自己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謝淩軒還不會,難道他的基礎已經差到了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