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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9章 民國之要命的白月光22

  且不說梅純如心中如何波瀾縱橫,耿無相解決了一樁心事後,心中快意許多,不像前些日子那樣總是愁緒滿腹。


  兩人的協商很順利,耿無相有安邦之誌,舒安歌有報國之心。本就意氣相投,再添上幾分男女間的曖昧,相談很是順利。


  在離開鶴城之前,舒安歌向耿無相提了一個請求,讓他為梅夫人做靠山,插手解決溫、梅兩家的矛盾。


  “此事即使安歌小姐不提,我也會派人查個清楚的,絕不讓梅老先生一腔心血付諸東流,也不會讓梅夫人白白遭了算計。”


  耿無相自認他雖不是嫉惡如仇,立誌管盡天下不平事,但也不會在惡人撞上來時避而不見。


  溫廣厚性情油滑狼心狗肺,放在新朝也是人人喊打的鼠輩。


  在舒安歌提出她打算改名姓,棄了溫慧娟三字,改為梅安歌時,耿無相也沒露出任何異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腐朽的倫理道德,是惡人拿在手中牽製好人的枷鎖。


  父慈子孝,父視子女如仇寇,又有何資格要求子女孝順。


  “多謝耿先生仗義相助,雲城之行安歌一定會傾盡全力。”


  舒安歌去鶴城前,與溫維雍長談了許久。


  溫維雍不是個壞人,但過於善良的性格,在某種時候也是缺點。


  他接受封建教育長大,太過注重綱常,孝敬父母,不妄議父母是非。


  遇到嚴父慈母,溫維雍的孝敬,自然能換來好的回報。


  但遇到溫廣厚這樣的人,他的孝敬就是燒死自己的炭火,讓他的人生徹底走向毀滅。


  兩人在茶館中談的話,一碟花生米,一碟新鮮龍須菜,再來一碟雪花糖,一份鹵燒雞,也是很好的一餐。


  “恭喜妹妹考上振華高級學堂,兄長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快入秋了,溫維雍穿著薄夾棉灰袍子,戴著淺灰色圓帽,圓臉瘦下來一圈後,人看著斯斯文文的。


  舒安歌舉起茶杯,朝溫維雍笑了笑:“多謝大哥,也祝你前程似錦。”


  聽妹妹提起前程,溫維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麵上露出苦笑。


  他有何前程可言,到了這個年紀,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父親對他的冷落與無視。


  兩人關係比之她剛進入任務世界時,好了不知一星半點。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在柳桂香和溫慧君多年洗腦下,在溫維雍眼中溫慧娟就是個不太相熟的妹妹。


  但現在一切又不一樣了,十有八九溫慧娟才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溫慧君則是柳桂香肚子爬出來的。


  溫維雍是個男人,心思不像女人那麽細膩。


  正因如此,他才會倍覺虧歉嫡親妹妹。他枉為人子,卻不知親妹遭人陷害,母親被人下毒奄奄一息。


  要不是妹妹求了耿先生相助,溫維雍不敢設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小二端上來一碗宋嫂魚羹,溫維雍端起小碗,幫舒安歌盛上:“你愛吃魚,這家茶館的江南菜做的很地道,聽說掌櫃的是從那邊遷來的。”


  話說到這兒,溫維雍心裏有些難受。


  三妹是極愛吃魚的,柳姨娘最厭惡她吃嘴,一個小孩子多挾兩口菜,都要被柳姨娘當麵拿筷子打手。


  那時的三妹妹好生可憐,溫家不缺一口吃,也不缺一口穿,她比宅裏的小丫鬟還要落魄。


  有一次過年,家裏大魚大肉吃膩了,廚房裏剩了許多飯菜。


  三妹偷溜到廚房吃了半條剩魚,被柳姨娘喝令脫了棉衣,打的滿身都是血道子。


  最後還是丫鬟悄悄稟了母親,母親責令柳姨娘大過年的不要動火氣,這才解救了三妹。


  如今想來,柳姨娘哪是管教孩子,分明是報複宿世仇敵。


  溫維雍心有戚戚然,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麵上帶著慚愧之意:“你馬上就要入學了,我也不知該送些什麽。一點小意,你自己收著,置辦一些上學用的行頭。”


  為避免尷尬,舒安歌接過了信封:“多謝大哥,學堂那邊,我要緩上兩個月再去報道。母親那邊,你要多照應一些了。至於柳桂香和那個人,你要多提防一些,以免他們狗急跳牆,做出不好的事來。”


  舒安歌連溫廣厚的名字都懶得提,直接用“那個人”三字來代替。


  溫維雍領會她的心思,單手撐著桌子,微微搖頭笑容苦澀:“我這個當大哥的太不稱職,遇到這樣的情形,還要妹妹你來操心。你放心,若是耿先生查出來,母親中毒是父——那個人和柳姨娘的手比,我決計不會優柔寡斷。”


  “兄長有這樣的決斷就好,你和母親都是善良的人,太容易原諒別人。”


  溫維雍深深的望了舒安歌一眼,輕聲道:“要說善良,妹妹才是最純善的那個。我這個做兄長的有百般不稱職,你卻從沒擱在心上。”


  “大哥已經做的很好了,還有母親,至少你們不曾刻意苛待我。”


  原主從沒仇恨過自己的生母和兄長,相反他們二人幾乎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越缺愛的人,就越舍不得放下那一點牽絆和掛戀。


  “往事不再提,隻願我們兄妹還有母親,日後能太太平平順順利利。九月就要開學了,妹妹離開兩個月是要去哪裏?”


  在和妹妹對話時,溫維雍總是習慣的用商量探討的口吻。


  雖然他比三妹大了五歲有餘,但她表現出的通透和靈秀,時常讓他忘記了兩人間的年齡差距。


  “我要去雲城一趟,短則一個月長則兩個月就會回來。”


  舒安歌沒細說,溫維雍也沒追問,隻是勸到:“我知道你心裏是個有成算的,但還是想多提一句。耿先生雖是個好人,你平時也該多留個心眼。”


  妹妹才十五歲,溫維雍實在不舍得她背井離鄉。


  隻怪他這個做兄長的沒本事,遇上這樣的大事,束手無策半點解決方法都沒有。


  “我明白的,對了,兄長,我先前去參加入學考試時,曾遇見一對叫程文娘的母女。她們若是到中法和愛醫院提起我的名字求助,還望你幫襯一二。”


  “形容樣貌如何?妹妹心腸太好,萬不要被騙了。”


  溫維雍一口應下替舒安歌做事,又擔憂她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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