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帶離
警察見他終於鬆了口,便下命令讓其他人帶著三個綁匪,他們回到了警察局。
蘇喬在警察的盤問下一一說出了事情的經過,蘇政豪才發現,原來是因為自己公司的問題,才導致的蘇喬和鹿輕輕被綁架,一時間他內心覺得對不住。
而另外兩個綁匪都比較好,他們在警察的幾句開導後,便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坦白地說了出來,隻是斯特教為倔強,在警察的再三威脅下他才願意說出口。
他告訴警察,鹿輕輕已經被自己的同夥給放走了,而去到了什麽地方,他們三個人都全不知道。
警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顧沉,顧沉內心升起了一絲希望,他就知道鹿輕輕一定還在。
警察也順著綁匪的筆錄裏去尋找鹿輕輕的蹤影,畢竟是大半晚上才放人離開,所以猜測鹿輕輕一定是在附近這,也讓警察的搜救有了更多的希望。
很快警察的搜救就有了下落。
顧沉得知鹿輕輕所在的地方後,當即就啟程前往。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鹿輕輕。也許是因為心中的那一份愧疚,還有一份是他一直不明了的感情,這都促使顧沉在見到鹿輕輕的那一秒變得更加沉重。
鹿輕輕剛做完檢查回到自己的病房內,這門突然被人打開,一眼的便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真讓她一時間蒙了。
“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嗎?”鹿輕輕本著態度友好詢問了一句。
顧沉也不詢問鹿輕輕是否願意就直接抱住了她,這樣親密的動作致使鹿輕輕想要推開顧沉可是感到他抱的越發緊。
顧沉現在內心切實的感受到了鹿輕輕確實是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失而複得的的心情讓他開心不已。
“先生,麻煩你放開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顧沉聽了鹿輕輕的話便放開了他,顧沉疑惑地望著她說,“鹿輕輕,你難道忘了我嗎?我是顧沉。”
鹿輕輕完全記不起來自己的生活當中有顧沉這麽一個人,連忙又推了推他說。“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但是我請你離開病房,要不然我就得喊護士進來。”
鹿輕輕的冷漠,讓顧城心裏心寒,但是他還是決定嚐試一番。
“顧沉,我真的是顧沉,你難道都不認識我了嗎?”
顧沉激動地捏住鹿輕輕的肩膀,試圖讓她記起自己。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還請你放開。”
可惜鹿輕輕的話不但不管用,反而顧沉捏在自己肩膀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鹿輕輕疼的輕輕喊了一聲。
顧沉看著一臉不情願的鹿輕輕,猜測這是在假裝不認識自己,便直接就抱起了鹿輕輕。
鹿輕輕直接被驚嚇的大喊了一聲,“先生,你要幹什麽?”
顧沉根本就不顧鹿輕輕說的話,就打算抱著她離開了病房,可鹿輕輕死活的拉著門把手不願意離開。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鹿輕輕現在不敢鬆手,她現在就希望有個人能夠阻止眼前的男人的舉動。
伊銘遠在送飯來的路上,他聽到了鹿輕輕的求救聲後,便匆匆忙忙趕到病房門口就見到了顧沉準備抱著鹿輕輕離開的樣子。
“你這是做什麽?快放鹿輕輕下來。”
顧沉有點迷茫,他不記得鹿輕輕身邊還有這麽一個男人。
鹿輕輕一個機靈的就跳了下來,她連忙躲到了伊銘遠的身後,一副可憐模樣的揪住了他的衣角。
“剛剛他想要帶著我離開,可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鹿輕輕的話讓顧沉反駁,“鹿輕輕我是誰你都記不起來了嗎?”
伊銘遠叢顧沉的口氣裏聽出了他的不滿便護著鹿輕輕站到了她的身前。
“我是鹿輕輕學生時期的好友,伊銘遠,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現在她生病受傷需要休息,還請你出去病房外麵。”
伊銘遠的話,明擺著就是要顧沉離開。
顧沉自然是不願意的,他一副要帶著鹿輕輕離開的表情說道,“鹿輕輕我是要帶她離開的,她需要去到更好的醫院做休息,而不是在這裏。”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離開,”鹿輕輕的情緒瞬間就變得激動起來。
伊銘遠見她情緒不太好,立馬喊來了護士帶著鹿輕輕去到了另一個病房呢。
而顧沉依舊在外麵等候著,沒過幾分鍾警察也趕到了醫院。
伊銘遠遠作為救了鹿輕輕的第一見證人,被警察帶回去做了筆錄。
警察局內,伊銘遠見清清楚楚地救鹿輕輕的過程交代清楚後,警察覺得並沒有任何異常就放他離開。
而在病房內,鹿輕輕的情緒也在醫生的安撫下逐漸穩定了下來。
顧沉在病房外任何聲音都聽不到,這讓他內心焦急如焚,看到伊銘遠後,他迫不及待的就問起鹿輕輕的病況。
“鹿輕輕她失憶了,而且是有選擇性的,我問過醫生了,有可能這個是一一輩子都會記不起來。”
怎麽會?顧沉內心覺得困惑,失憶就算了,怎麽偏偏記不起來的就是他呢。
“醫生說是傷到了額頭,雖然恢複的可能性一小,但還是有的。”
其實伊銘遠的內心是希望鹿輕輕再也不要想起顧沉這個人並遠離他。
顧沉聽了伊銘遠遠的話,瞬間就變得安靜下來了,他開始思考要怎麽樣才能讓鹿輕輕恢複記憶。
而在護士的叫喊下,鹿輕輕回了原本的病房,顧沉也緊隨其後。
鹿輕輕在經曆了被顧沉強製性的帶離的驚嚇後,她就一直緊緊揪著伊銘遠的衣角,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這樣的親密放在顧沉的眼裏著實刺眼,反之鹿輕輕對他的態度卻是遠遠的離開。
回了病房後,就隻剩下顧沉和鹿輕輕兩人。
顧沉柔聲的輕輕說著話,可鹿輕輕對他說一點都不搭理。
顧沉內心很失望,他知道剛才的舉動對於鹿輕輕而言是一種傷害。
鹿輕輕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連話也不說一句,直到伊銘遠回了病房,她才願意與人交流起來,可也正經隻是限於與伊銘遠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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