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踢館
我找到了何懼，他說到一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給我解釋，於是在男生宿舍的頂樓……
“現在可以說清楚你和那個女孩是怎麽一回事了吧？”
“那個女孩隻在我夢裏麵出現過。”
“夢中情人？”
“她說她叫筱筱。”
“不是夢裏麵的，另外她不是人。”
“妖精嗎？”
“不，和你，龔燁氣息相類似，我估計是龍，正宗的。”
“玄武能帶我找到她嗎？”
“她不願意見你肯定有她的理由，你硬是打破那層關係說不準會出事。”
……
何懼哽咽住了。
“你是怎麽逆鱗化的？”
“逆鱗？什麽是逆鱗？”
“虧你會龍化，逆鱗就是身體中的龍的那部分意識發狂，占據你的身體。”
“有個聲音在心中呼喊我，讓我把身體交給他，他可以賜給我力量。”
“聲音？什麽樣的？”
“像個老頭子。”
“哦，你答應了？”
他低下頭，默認了。
“因為和龔燁單挑打輸了嗎？因為沒幫上忙感到自責？還是因為對以前的傲慢感到羞恥？再或者隻是單純想提升實力？”
“玄武，我不想變成你們的累贅。”
這種啊.……
“菊花龍，提升實力走捷徑是可行的，你要不怕失去東西的話。逆鱗次數變多會讓人的意識消失，那個女孩應該更了解龍，你問問她。”
“那天晚上過後，她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總會遇到的。”
“玄武！”
“現在去學校的操場上跑，覺得鍛煉夠了再回來。”
“玄武？”他沒聽懂我的意思。
“現在就去。”
回教室，繼續趴著，李宇威把位置調到了我的前麵。何懼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和趙楊北川那種從精神上習得第六感不一樣，我想讓他選擇和我相同的方式來習得。趙楊他們那種方式必須得是天賦異稟，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何懼能不能習得第六感我不能保證，但鍛煉身體總是好的，從實戰中積累經驗就是他自己的人生了，作為外人的我不能多加幹涉。
“肥張，我又找到不錯的任務了。”
“什麽樣子的？”
“踢館！”
“啊？那種委托都是要先進委托方的武館的。”
“不，這個是武館自己貼的。”
“這麽囂張？”李宇威說。
“打爛招牌就給錢嗎？”龍一接話。
“不是，武館輸了就關門，挑戰者輸了就得加入武館。”
“經營手段啊，就是這樣賺錢的啊。”李宇威說。
“沒那麽簡單的，要連續挑戰五個人。”
“一個人去挑五個？奸詐。”
“怎麽樣？去不去試試？”
“不去。”我繼續趴著。
“你預算撐得住嗎？”
……
這家武館開在城東南位置，武館是一個占地麵積很大的四合院樣式的建築，門外的公告欄上貼著“求踢館，踢贏立馬關場子，輸了做門下弟子。”
“大龍哥，眼鏡仔，你們來幹嗎？”
“撿蘿莉。”龍一回答。
“啊！？”
“我來看看。”李宇威說。
跨進高門檻，裏麵的人全在練武，多數為男性，男女統一上身白T恤，下身黑長褲黑布鞋白襪子。
一個師傅樣子的中年男人走過來。
“你們是要報名的嗎？”
“砸場子。”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你們四個都是能力者吧？”
“是的。”
“比武不能使用能力。”
“不需要用。”趙楊說，“能兩個人來踢館嗎？”
“踢館了！！！”男人大吼一聲。
一個人拿來兩個CT金屬環，我和趙楊都戴上一個。
“你們兩個挑戰，那麽我們同樣派兩個人來。”中年男人說。
“要打就快點兒，別屁話。”龍一說。
我們的對手是就在這裏麵練武的兩個男人，開打前我們同時深鞠躬。
“三！二！一！開始！”
雙方同時衝刺進攻，我閃躲開男人的快拳攻擊，握拳用力打在他的肚子上，拉住胳膊過肩摔，再把他鬆開。
“這樣可以了吧？”
“還沒有結束！比武得一方倒下或投降才可以。”中年男人說。
“哦。”
於是再次和男人交鋒，這次他穩重許多，我則快速出拳，他沉著應接招，我突然使用飛身回旋踢踢中他的腰部，他當時往一邊倒，膝蓋摩擦了一段距離就趴下了。再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讓他的前身立起，用力踢他的背。
“啊！！額啊！！”男人發出哀嚎，卻無法動彈，看來剛剛膝蓋受傷了。
我看趙楊那邊，他的對手已經被抬走了。
“你怎麽還沒弄完啊？”趙楊走過來。
“大哥，問一下，你受傷是誰來付錢？讓學員來接受踢館，不會很危險嗎？”我停止踢動，直接踩在他的背上。
沒有回答，我用手刀砍他的腦袋一下，他昏了過去，我鬆開手，他馬上被人抬走。
“兩位看來不是等閑之輩，請隨我來。”中年男人說。
我們四個相互看了看，跟著他進正麵的大房子裏麵，正前方立著一個高大的雕塑，紅臉長須大將關雲長是也，信奉忠義的意思吧。
裏麵的人和外麵的人帶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練過的。
關公雕塑前的板凳上坐著一位禿頂長須老者，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
中年男人上前對老者說悄悄話，老者微微笑著聽進去。
“敢問，二位為何要來挑戰我聚武門？”老者問話。
“你們自己貼的歡迎踢館啊。”趙楊回答。
“這貨說讓我來陪他他就給我生活費。”我指著趙楊說。
“既然是二對二的對決，不如讓寒霜寒舞姐妹來吧。”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大姐姐說。
老者點頭。
站在巨乳大姐姐身後的兩個穿橙色旗袍的少女連續翻滾上前，對老者鞠躬，再對我們兩個鞠躬。兩個少女年齡應該比我們小個一兩歲，從剛才動作的流暢程度上判斷，鐵定是練家子。
“開始。”中年男人發令。
兩個少女同時向我們翻滾進攻，再同時用雙腳蹬向我們，趙楊做出用雙臂擋住的姿勢，我則抓住了麵前這個少女的雙腿，因為衝力的原因會向後倒，但力氣大沒辦法，硬生生抓穩了。
她用手借地麵力使身體旋轉，掙脫了我雙手的控製，在空中翻滾，要落到地麵的時候被我用回旋踢踢到了臉.……
倒下的少女喘息著，剛要爬起來，就被我往肚子上踢了一腳，倒下，又爬起來，再次踢一腳.……
“霜月！”旗袍姐姐呼喊。
“姐姐！”另一個少女呼喊，然後被趙楊左手一拳打在肚子上，右胳膊肘隨即跟上擊中少女的漂亮的右臉，少女往後蹲下，但傷勢不嚴重，正要站起來，趙楊也正要補一拳頭。
“到此為止！”旗袍姐姐命令說，趙楊聽到後停手，我也停腳。
受輕傷的少女把被我折磨的少女抱走。
“啊，還是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龍一站在一旁說。
“你不是蘿莉控的嗎？”
“這個世界需要博愛。”龍一說了一句看似有道理實際沒道理的話，又說：“你們武館隻會讓學生出來挨打嗎？”
龍一說的這句話惹怒了一部分武師。
“我們是來砸招牌的，不是比武的，剛才看見了吧，我們沒有武德那種東西的。”趙楊豎起大拇指向下說。
有個武師隱藏氣息貼近過來，被我察覺到，我隱藏氣息靠近，飛身回旋踢過去，踢中他的左臉，趙楊飛身回旋踢中他的右臉。
“還剩五人，他們全是練武的人，你們兩個是實戰打出來的，戰鬥方式不一樣吧。”李宇威說。
“有什麽用啊？”龍一說。
“強身健體什麽的吧，唬唬人還是可以的，下一位能快點嗎？”
“就差五個人了，你們真的會關門嗎？不會隻是說說吧。你們這塊地皮我看上了，我們贏了就得馬上搬走。”大老板趙楊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