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怎麽沒有找我要這些東西啊？”
“嗯？你以前會給？”
“說不定呢。”
“那些東西全是你自己搜集的嗎？”
“隻有一部分是.……大部分是師傅留下來的。”
“那你沒給你學生用倒是挺好的，不然那個時候更難打。”
“和我師傅單挑的時候你沒有使用全力吧。”
“為什麽會這麽想？”
“我一直都有看見你在注意著趙楊他們。”
“我覺得竭盡所能就是全力了。”
……
“有趣的小屁孩。”
她反複撫摸著我的頭，感覺很舒服，是因為她的手很滑嫩吧，還是說因為我喜歡被人摸頭呢。
“你學生那邊真的不用說一聲嗎？”
“嗯——很奇怪吧，明明已經決定要離開了，卻還在猶豫.……”
“那你就留下啊。”
“那是不可能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大轉，變得很堅定。
“有特別留意的學生嗎？或者是離不開你的學生。”
“應該是彩雲吧。”
“哦——她啊，你在某種意義上算是代替了她的媽媽的角色啊。”
“她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嗯，大體知道一點，不說一聲嗎？”
“還是算了吧。”
聽到有人談話的聲音，回頭看，是巡邏的那兩個學生，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
“巡邏的啊，你剛才留下信件了，是打算偷偷得走吧。”
“嗯……”
我把燈籠裏麵的蠟燭給熄滅掉。
“你這是？”
“反正看得見，提著我嫌手累。”
“我還以為你是怕別人看見，想把我偷偷帶走呢……”
“偷走公主的橋段嗎？”
“是帶走郡主啊。”
她向我強調說。
“你還真是喜歡武俠和玄幻類的小說啊，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是異世界冒險派的。”
“我都喜歡啊，可是現在的場景更適合中國的橋段一點啊。”
“換湯不換藥。”
“FC上的遊戲你怎麽會接觸到的？”
“小的時候我爸帶玩兒的，我也挺喜歡的，尤其是音樂。”
“八位機音樂啊，我不是很喜歡啊，已經有幾十年沒接觸過了。”
“要陪我玩兒嗎？”
“你遊戲機不是壞了嗎？”
“電腦模擬器唄，實在不行就再買就行了。”
“那種老古董還有賣的？”
“隻有買家想不到的東西，沒有賣家賣不出的東西。”
走到九中牌坊的門口停住了一下，站在那裏的是葉翔天、白彩雲、徐零、徐馨四人，白彩雲手中拿著的是剛才蔣蓧留下的信，蔣蓧沒說什麽，於是我繼續往前走。
我猜他們有對於蔣蓧的追蹤式吧，不然就去外麵找了吧，在這裏等明顯是知道我們要過來的。
“為什麽不說一聲就走了？”白彩雲用質問地語氣說。
表情是緊繃著的，稍稍觸動一下就會大哭一場。
“你們的新老師和新校長過些天就會來，有緣再見吧。”
我把燈籠交給了葉翔天。
“你們校長我就收下了，這個還你們，我也用不上了。”
他們沒有說出話。
“想說的話肯定有一大堆的吧，還是別說的好，浪費我的時間。”
我自言自語地說給他們聽。
走了一小截路停下。
“哦，對了————”
停頓一下後說：“明年的比賽能參加的話，我想還能再見一麵，那個時候時間或許會很充分吧。”
說完後繼續背著蔣蓧往山下走，一直走到山下的公交車站才停下來。
“怎麽樣？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帥氣？”
“你是抱著這樣的心態說的嗎？！”蔣蓧吃驚地說。
“要不然呢？”
“真是敗給你了。”
“那啥——”
“嗯？”
“可以下來了嗎？現在不疼了吧。”
“真是不會討女孩子喜歡。”
“我可不想被老太婆這麽說啊。”
查看了一下公交車站台上的時間，20路公交車，可以先坐到世紀廣場，再轉車就能到學校了。再等等就有車來了，終點站離這裏還有兩站。
“還沒問你，你打算做什麽工作？”
“這.……少年，一晚上一百塊怎麽樣？”
“糜爛的生活啊，很遺憾，我如果想隨時都可以和我蘇雅來上一發的。”
“嗯？你還是處男的嗎？”
“怎麽地了？”
“你——不會是彎的的吧？”
“為什麽會想到那裏去？”
“因為你可是和兩個美少女同吃同住的，其中一個還是你的女友，正值青春期，怎麽可能還是處男啊？隻有認定你是個gay才能做出解釋啊。”
“我還沒下定決心和蘇雅結婚。”
“嗯？”
“在沒有決心過一輩子前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婚姻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你——意外的很純情啊。”
“有嗎？這個是直男癌的現象啊。”
“那就不是直男癌了，女裝少年肯定不會是直男的。”
“你這話說的有歧義啊，為什麽又扯到這個了？”
“你平時會穿女裝的嗎？”
“不會，為什麽會對這個感興趣？女裝女裝的，我可是男人啊。”
“有什麽不好，你穿女裝那麽可愛。”
手機鈴聲響了。
“這個音樂？”
“哦？你聽過。”
“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是八位機上的音樂。”
“是嗎？待在我身邊的人一直都不知道啊。”
看來電顯示，是蘇雅打過來的，接通。
“嗯，在吃早飯了嗎？哦——我就自己吃了,把裏麵的衣服換了沒？哦，好好，我想多了哈哈，注意別著涼——”
“啊——不行，張祥，那裏是用來尿尿的地方啊~明明我就在你旁邊呢，還和別的女人打電話——啊——受不了了，我快不行了！啊~~~~”
開啟手機的視屏通話功能。
“我現在在九中這邊，蔣蓧在我旁邊，剛才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那個老太婆？”莉亞擠開蘇雅說。
“嗯，有點兒麻煩的事情是她從今天開始就要入駐我們家了。”
“什麽？！”蘇雅擠開莉亞說。
“收取了她一些好處，沒辦法啊。”
“哼哼，這可是邁入大人的第一步哦~。”蔣蓧在一旁煽風點火般地說道。
“阿祥才不會對我以外的女人做那種事情呢！”
看見遠處的20路公交車——
“公交車來了，等會兒到學校給你們解釋。”
“哦，阿祥要注意安全啊。”
“嗯，你們也是。”
“切，沒有效果嗎？”
“不管怎樣我和蘇雅是共同生活了三年啊，產生的羈絆還是很強烈的。另外——早上吃點兒什麽？”
上了公交車，我把兩塊錢投進去。
“你就不生氣的嗎？”蔣蓧坐到了最後麵靠窗的座位。
“又不是真的，隻是開玩笑，沒必要生氣吧我覺得。”
“我是說我死皮賴臉地纏上你。”
“哦，你說那個啊，生氣啊。可本來就有我的原因，你現在除了待在九中以外確實沒有什麽好的去處，給你找個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責任——”
看見她頭發上有髒東西，是雜草，幫她弄下來。
“別誤會，隻是清理一下。”
“你就不會說幾句情話嗎？”
“不會。”
“真是個榆木腦袋。”
“早飯吃什麽啊？”
“你什麽都會給我做的嗎？”
“沒時間啊，隨隨便便在街上買點兒湊合吃了不就行了？”
“那也太隨便了吧，你不會對她們兩個也是這樣的吧？”
“不啊，營養很重要的，她們的夥食我是嚴格考慮過的，隻是偶爾會這樣罷了。”
“那就好，要知道你可是要和三個美少女共同生活的，沒有一點兒廚藝底子怎麽行？”
“額——我學廚藝初衷是做給自己吃的。”
高中才剛剛開始的我，已經有三個女生和我同住了，前途渺茫啊，後宮生涯嗎？想又不想啊，總之是不想做那種不負責或者含糊不清的人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