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本來我是認為你在感情的處理是上很差,結果是個情場高手,但這樣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麽我會對你有好感了。”蔣蓧把燈打開冷眼看著我。
“這有關係嗎?還有我哪兒是什麽情場高手?”
“你既然早就發現了我們在了,為什麽還要做出剛才那樣的舉動?”
“有必要說明一下,我可是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的,真要說我是情場高手真的算不上,我是用心在對人,我擅長學問的是心理學。剛才的舉動很好解釋,因為蘇雅撒嬌了,我覺得很可愛,僅此而已。”
“告訴你們被發現是因為怕你們著涼了,尤其是莉亞,雖然不會感冒,但她還是挺怕冷的,你也是,快睡了吧,別感冒了。”
“心理學……說不過仆人啊,平胸女你穿成這樣就不覺得羞愧嗎?”
“阿祥是我男朋友當然不會覺得害羞啊。”蘇雅說話的時候又把我的胳膊給抱住了,並用力蹭我的臉。
我把蘇雅的臉推開,不然麵前兩個可能會做出什麽不友好的舉動。
“別貧嘴了,蘇雅和她們去睡吧,三個人雖然擠,還是挺暖和的。”
蘇雅在我摸頭的促使下,乖乖地穿上外套離開了我的房間。
蔣蓧把所有用得上的書從異空間中拿出來,放在床頭櫃上。
蔣蓧出門,看見莉亞沒有動靜。
“莉亞,還有事嗎?”
“仆人,我——”
“嗯?衝動嗎?”
“不是,不是。”
為什麽要強調兩次?前幾天在一中的時候補充過一次,應該沒這麽快。
“剛才仆人主動抱平胸女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胸口感覺很痛,很奇怪吧——”莉亞笑著說。
那種感覺啊——
“不啊,倒不如說很正常吧。”
“仆人,今晚我能睡在這邊嗎?”
“哪有主人請求仆人的道理啊?”我笑著說。
然後穿上外套,起床穿上拖鞋。
“仆人?”
“同樣的,沒有仆人和主人共寢的道理,早點兒睡吧。”
她有些不滿地爬上了被窩,我幫她蓋上了被子。
“仆人,這些書是?”
莉亞看著那些書說。
我給莉亞遞了一本過去。
她把書翻開,看著上麵的陣法,用手指頭畫了畫。
“都是從蔣蓧那裏拿到的,剛得到的這件靈器是暗屬性的,學一些暗屬性的法術總能有些用處的吧。”
“這樣啊,感覺這本書上寫的和魔法陣的差別有些大呢。”
“有嗎?我覺得差不了多少吧,都是用文字和圖案構成的。”
“仆人這樣歸類所有的要畫陣的不都是一樣的了嗎?”
“哈哈,也是啊。”
我從那疊紙張書本中找到了今天看到的那一本,就是賦予詛咒力量的那個陣法。
“莉亞,看看這個。”
“這個,感覺就是魔法陣啊。”
莉亞沒辦法不這麽想,因為中國的陣法,尤其是道家的,是沒有這樣的線性陣法的。
“文字是漢字的古文形式,我也不知道這個陣法是被誰畫出來的,可這個我試過是能用的。”
“誒——?可以用的嗎?”
“最大可能是兩者的結合吧。”
“也有可能是中國本來的也說不定。”
“嗯?”
“仆人也是知道的吧,教會的興起時間。”
“公元一世紀起始。”
“不是啦,我說的是興起的年代。”
“怎麽了?”
“那個時候中國的造紙術還沒有傳入歐洲的。”
“不是有羊皮紙的嗎?”
“太貴了。”
“也是哈,這有關係嗎?”
“魔法的起源是對古人類對自然科學的理解和探究,這點能理解嗎?”
“嗯。”
“也就是說並不能保證沒有受到中國的影響,也有可能是從埃及或者古巴比倫文化傳過來的時候,或者是別的地區傳入的。”
“本土產生的也不一定啊,那不是你該想的事情,算了吧。”
“和仆人聊天很開心——”
“嗯?”
“自從仆人恢複和平胸女的記憶後和我說話的次數就減少了……”
這個是因為她更主動啊,額,好像並不是,在恢複記憶前我對蘇雅就是不怎麽搭理的。
……
“仆人,給我講故事。”
“額——嗯。要聽什麽樣的故事?”
我把書桌旁邊的板凳拿過來,放在床邊上,坐下。
另外兩個好好地躺在床上在,或許會用法術偷聽,對於她們兩個這並算不得什麽難事吧。
莉亞所說的魔法起源的問題,這個要真探討起來會沒完沒了,真正的原因隻有活在曆史中的人才會知道,曆史也是存在著謊言和欺騙的,即便是被人熟知的曆史典故,也不一定是真的。畢竟那是被人記載在讀物上的,隻要記載曆史的人想,怎樣改都可以吧。
我這算是在汙蔑那些記錄曆史的人吧,可我又不是針對他們所有人,隻是說了這種可能性。各國記錄的曆史不一樣,描述別國的曆史也不會一樣,就像二戰的曆史永遠無法在所有的國家還原完整一樣,這點其實就是在針對日本了。
真正體會過那段曆史痛苦的話,一般人的立場就會更堅定了吧。
憤青那麽多,無非就是嘴上說說表現自己的存在,現在隨著和日本合作的機遇變廣,憤青也少了不少。
我害怕現在的年輕人們會不在意那段曆史,並不是希望有憤青能站出來,我也知道這對他們來說很困難,因為他們並沒有親生經曆過,日本的青年人們——不對,現在已經沒有從二戰中活下來的人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每年的參拜神社又是為了什麽呢?
曆史是共同承擔的責任,我並不祈求現在的日本人能夠道歉,但希望能給國民一個真實的曆史,就算民眾不知道,上麵的人沒理由不知道的,那麽隻能有一種解釋,裝無知。
現在日本是離不開中國的,再打以前的牌還有用嗎?
“仆人?”
“嗯?”
“快講故事啊——”
“好吧,要講什麽樣的故事?《白雪公主》還是《七個小矮人》?”
“這不是一樣的嗎?我想聽我沒聽過的故事。”
“會睡不著覺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是因為睡覺才聽故事的呢!再說——我們都是習慣白天睡覺的。”
說得很對,蝙蝠和狼的共同習性就是夜晚活動,白天休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在講故事之前,莉亞應該還有想要問的吧,全都說出來吧。”
“那個,仆人,爸爸說可以和我解除父女關係——”
“嗯?”
可以?也就是說這是個選項了。
“再來中國之前就說了的。”
在來中國之前?那麽我認為的那個聯盟趙家的推測看來並不是真的了。
“為什麽要說那種話?還有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我害怕仆人會不接受我,因為仆人是因為爸爸的原因才肯讓我和你一同生活的吧。”
“嗯。”
“所以我就在想,如果哪一天我不再是大小姐了,仆人會不會離我而去。”
……
回想起了初二那個時候的情景,在被雇傭期間我對莉亞是恭恭敬敬的,並且她的任性和暴虐我都是忍著的。雇傭解除過後,我記得那個時候她是想要用鞭子抽我的,被我用力壓壁擋住了,雖說沒有還手,但也反抗了,眼神也換成了憎惡的眼神。
“莉亞還記得兩年前最後分別的時候嗎?”
“嗯,還記得。”
“那個時候莉亞還用鞭子抽我了啊。”
“還不是仆人你不搭理我.……”
“我那個時候英語還不怎麽好啊,莉亞說的話基本都忘記了。”
“嗯?”
“記憶這種東西,不光是聽聲音就能記住的,如果不理解意思會忘得很快的。”
“我記得最後分別的時候仆人的眼神很可怕,等仆人和趙楊離開過後我就哭了,胸口很痛,怎樣都沒有辦法停下來。”
“應該是莉亞把Kevin的死歸咎在自己身上了吧,我那個時候用那種眼神看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想想,我那個時候真是愚蠢,把自己的憤怒發泄到別人身上。”
“仆人.……”
“我怎樣都好,莉亞能從那段悲傷中走出來也是很厲害的了,不說這個了,你要和你爸爸解除關係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那就以後再說吧。”
我想莉亞的爸爸是不想莉亞受到牽連吧,就像莉亞的媽媽一樣。還有一種較大的可能就是家族的繼承問題了,我記得那個吸血鬼家族得有男的來繼承的。
莉亞是正統的女兒,假設斷絕聯係,就能夠讓某個兒子繼承了吧。
……
讓莉亞去接受這些未免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孩子啊,侯爵,究竟是怎樣想的呢?
K哥,我該怎麽做好呢?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就不該救我的呢?
這樣想真是對K哥你的侮辱啊,我會好好活著的,帶上你的份,你的血,一同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