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依然不相信
說完快速的離開,小餘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嘀咕道:“昨天晚上我確實一夜沒睡啊?”哥哥沒有回來,他覺得心裏怕怕的,冷冷的,哪裏睡得著……
唐小亦直接到來了宋氏旗下C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這裏位於商業中心,足足占居了十層樓,可見這隻隊伍的強大。
像白靜茹這樣的人確實有才華,但在律師事務所裏不過也隻是一隻小蝦米,這裏從來不缺的就是精英。
這裏的壓力遠高於其他任何處。就是再能幹的人來到了這裏,都必須努力。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被淘汰。
但一旦被這裏作用後的人,卻都是身份顯貴的。看似這隻律師事務所坐落在C城,但實際上,他們接的案子幾乎都是國際大案。
整個宋氏財閥的一切糾紛,都由這裏的人完全來操控。他們的能力在國際上都是很有知名度,一旦碰上了他們,絕對是令對手頭疼的角色。
所以,白靜茹能夠被這裏錄用,是對她能力的最大肯定。她在事業上已經有了光輝,可是為何在感情上,她卻遲遲找不到自己的歸宿。
唐小亦直接殺到了這裏,找到白靜茹。麵對他的到訪,也引起了事務所裏人的注意。白靜茹見大家已經移過來的視線,立刻將唐小亦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了門,落下了百葉窗,阻止任何人的窺探。
唐小亦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到底是什麽情況?或許,在你見我之後,你沒有直接對我下藥。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是誰在我的酒裏動了手腳。”
“對方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甚至連下的藥,也像是經過精心挑選一樣。你覺得我會相信這隻是一個意外嗎?”
這根本就是一樁精心謀劃的陰謀,接二連三掉入別人的陷阱,已經將唐小亦的耐心挑戰到了最高處。
唐小亦的質問,讓白靜茹臉色一僵,但她依然不改自己的口供,堅持聲稱,“亦少,我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我去那家酒店也是陪客戶。結束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你。”
“這些都不是我安排的,你可以去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朋友,可是在我的心裏,不管是你,還是愷少,你們都幫過我。所以,我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傷害你們的事情。”
聽到白靜茹提起愷子,唐小亦的臉色又一下暗沉。他怒聲質問道:“那你為什麽掛了我弟弟的電話?”
“我沒有掛……”白靜茹又辯解,“當時確實有一通電話打到你的手機裏,我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所以我就接了電話,那頭傳來小餘的聲音,我正想告訴他,你喝醉了,現在在酒店……”
“結果我還沒有說出來你的電話就沒電了,我又不知道小餘的電話,自然沒有辦法回撥過去。”
有理有據的解釋,讓唐小亦都無法反駁。他隻能怔怔的看著白靜茹,譏諷的反問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麽一定要懷疑?”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你負責。如果你隻是在意你和我……那你可以完全當成一切沒有發生過!”
白靜茹將唐小亦的一切反應,當成是他不想負責任的原因,所以說得幾分淒涼。而唐小亦卻完全不如她所想象的那樣,而是大聲又堅定的說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就算你有鐵證如山,我依然不相信!”
是的,他不相信。曾經他跟那幾個老頭子住在一起的時候,其實自己睡著了,有人想要靠近自己都沒有辦法。他被他們無情的扔在了原始森林,多少野獸在自己疲憊不堪的時候想要偷襲他!
他都讓它們有來遠回,就算昨天晚上,他中了特殊的藥,他依然不相信,有人能夠近得了他的身!
唐小亦繼續將目光盯在白靜茹的臉上,一字一句的說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想珍惜這次機會,那以後,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
唐小亦的眼中帶著噬血般的冰寒,怔住了白靜茹,也讓她的心跳加速,渾身打起了冷戰。可是,最終,吐出嘴裏的話,依然是,“我沒有說謊。”
她不想要屈服,特別是在唐小亦的麵前,她更不想要認輸!
所以即使害怕,她依然硬著頭皮說出了這幾個字。
唐小亦邪唇一勾,笑了。“很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唐小亦指著她道:“從今以後,你沒有再反悔的機會。”
唐小亦拉開門走了出去。砰的一下,將門關上。那聲音振聾發聵,像是要將這棟樓都給震碎一樣。
路過的人,都對唐小亦投以好奇的目光。不過,唐小亦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寒人。讓大家隻能偷偷摸摸的看了幾眼,直到他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門關上的那一刻,白靜茹貼坐在皮椅上。感覺額頭已經布滿了一層冷汗,心也撲通撲通的跳著,她有些後悔了,總感覺要不了多久真相就會大白,到時候,他與她恐怕就真的要成為對立的敵人。
為何她會這麽的難受?
她從來就不想跟他成為敵人,她隻想讓他你好好的看看自己而已。
遠在遙遠國家度假的唐柔,對著宋林成生氣的說道:“你怎麽能夠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你就不怕他恨你嗎?他本身就不怎麽待見你了,你還這樣對他,小心他將來欺負你。”
宋林成不以為然,聳聳肩道。“你怎麽能叫做我對待他呢?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做任何事情好嗎?”他最多不過是讓人不出手幫忙而已。
既然他狂妄的想要接手宋氏,那自然要比別人經受更多的考驗。不然,他的強大江山,他如何能夠安穩的交在他的手中?
而且他不是總想在要掠奪更多嗎?若是不讓他看清楚人心的險惡,他又怎麽會學著成長?又怎麽會知道,什麽叫做深謀遠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