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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若頹廢若放縱

  李瑤已經許久沒能再見到他,她常隻能像是一個流落的失魂在暗影中徘徊於他的窗前。隻是他的窗卻如一個包裹嚴實的黑盒子一般透不出一絲亮光。難道他就這樣消失了?她的心空落落的,她的失望,她的憂傷整日折磨著她。她竟如一隻關在籠中的鳥兒忽而被釋放了但是她卻忘記了怎樣飛翔,隻是無奈的對著緊閉的鳥籠觀望。她想這總該有個了結,不知是在徘徊後的第幾次,她終於鼓著勇氣敲開了他家的門。


  門開時卻立著一個妖嬈的四十多歲女人,她驚愕的問她:“你找誰?”她答是他的朋友。她瞪著一雙睡袋眼細打量著她直是看的她渾身不大自在。“他不在家。”她沒好氣的說道。她急切的問道:“那他到哪裏去了?”“開車子去了。”“到了哪裏開車子了?”婦人不忍她這樣逼問像是審問一個犯人一般忽生出一臉厭煩:“我說你這是調查戶口不是?他到了哪裏我要先向你通報嗎?”她不語,她還未學會怎麽麵對這樣如此強勢的女人。


  她靜默了一會,忽又輕聲笑了一下道:“我原是知道他在哪裏開車子,我問你隻是出於禮貌。你這樣不肯告訴我,難道生怕我去找他不曾?”


  婦人一聽急了:“你這小妖精我知道你們的事,我是斷然不會同意的,還有我好不容易托了關係才給他找了這麽一個在中介所開車子的工作,請你不要再去打攪他。你找到了他又怎樣,隻要我不同意你就別指望了。”她一轉身狠狠的關上了門留著李瑤空落落的站仍立在那裏。


  她想這也許就是結局吧,看來他們之間已有了阻隔;不過她還是不肯死心她想聽到他的話,她才不管他媽媽說些什麽,她想以後隻是與他在一起。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愛才是一廂情願的事情。


  考完試的當天她便搭上了駛往縣裏的汽車……


  他見了她隻有驚訝遠沒有她見到他時的欣喜。他隻是冷漠的看著她,她看著他剛毅的麵龐雖有一腔思念之話卻是說不出。也許她早該料到如此。他隻是冷冷的道:“你來找我幹嘛?”她不答隻是是否是因分別後重逢的欣喜眼淚竟不自覺的流下來。他終於心中一軟。


  晚上她緊摟他,他還是很少說話。


  “我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他又冷冷的道:“她說我們的年紀不大合適,我比你大了這麽多,你還隻是個孩子,你的心是安定不下來的;還有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駕馭不了。”


  她覺得如在冬日裏被澆灌了一盆冷水,他的話又如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割著自己的心。她來不及回味他的話隻是幽怨的問道:“你就那麽聽你媽的話?”


  他囁嚅的道:“從小到大我什麽都會聽我媽的,我從來沒有和她爭辯過什麽;我每天起床前,衣服她都會為我準備好,甚至現在她每周還會過來幫我收拾一次屋子。”


  她不能理解他更不能理解他媽媽。“你難道一輩子活在你媽媽的光影下?”“我認為我媽媽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沒幾日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因放心不下兒子便來看他,隻是她卻撞見了李瑤。她一見她不聽自己的話竟然真是來找了他,她便惱怒。她直是罵她道:“不要臉的賤貨竟又跑到這裏來勾引自己的兒子。”她毫不客氣的還擊罵她是“老騷貨。”那司機氣得惡狠狠的打了李瑤一巴掌。她嗚嗚咽咽的哭著,隻是那一記耳光反而讓她清醒了許多。


  不銷說那司機對李瑤已是沒了感覺卻說那老板傅家超,他一見李瑤自是喜歡的難以自禁,不知這個小精靈是怎麽讓他碰上的。她是初春似新開的還輟著露珠的花兒,隻是李瑤隻願整日待在那個司機旁邊,還好那件事情發生了。在那件事情發生的當天那傅家超便問她願不願意替他帶人到廠裏隻是到了那裏便回來。她便想與他商量,隻是他什麽也不說,他已經如鐵石心腸一般,隻希望她能早些離開他。於是她便跟了傅家超出去。


  那一次是到了張家港,同去的幾人沒幾日便已安穩的在廠裏工作。他便對她道:“我們在這裏閑逛幾天再回去。”他帶著她在這座花園城市裏果然閑逛了兩日,隻是到晚上。


  當她洗完澡躺下看電視時,她聽見了敲門聲。她開了門,傅家超立於門外,他喊她:“李瑤你過來一下。”


  她到了他房間,他關上了門。


  他從自己平日斜挎的黑色皮包裏抽出了兩百塊錢給她道:“這是你這次出來的勞務費。”他用欣賞的眼光打量著她,她接過來放到了口袋裏,又忙是道謝。


  他又是一笑:“瑤瑤啊,其實錢這個東西是很好賺的,隻看你開不開竅。”李瑤謙虛的道:“既然出來隻是為了賺錢,若是能開竅,自然是開竅了。”他嗬嗬一笑道:“女人賺錢很容易的,女人要會使用自己的身體。”


  他看她滿臉疑惑,便又從那黑色的皮包裏掏出一摞錢來數了數又塞回去幾張。“嗱,你隻要懂得開竅這百八塊錢也是你的。”他沒有遞給她而是將它們放到了枕頭下。像是釣魚的人先投下些誘餌線卻在自己手中。他自己躺臥於床上,以頭壓著枕頭。


  他又道:“跑了一天了,我覺得累的慌,你幫我捶捶背吧。”


  他又讓她上床來,他一翻身平趴在床上。


  她有些羞澀的脫去了鞋爬到床上,她試探性的輕敲了幾下,他忙道:“不用緊張,用大些力氣。”敲了一會,他又讓她往上說自己的頭也不大舒服。


  她蹲在一邊呆板的按著他的頭,他又鼓勵她:“上來坐到我的背上。”


  她剛坐上卻如坐針氈,他卻一骨碌身子翻了過來反把她壓倒在身底,他全然不顧她的反抗隻是撫摸親吻著她的身體。漸漸的她體會到了這是那個司機男友不曾給過她的刺激與耐心,她便索性放棄抵抗,放任小舟西流。


  漸漸的她覺得他的熱情急劇下降,他雖脫光了她的衣服,他亦是一絲不掛然他的下部卻不是那麽堅挺。


  他一臉虛汗又是歉意的道:“你要耐心些,畢竟有了些年歲比不得那些小青年。”她隻是安靜的躺下,等待著他可是最終他就是如爛泥一般。


  那次在無錫,吃完飯後傅家超便開了房間在賓館裏等她,她沒再猶豫便去了,她還故意梳洗了一番,她像是臨刑前的一個戰士一般勇敢的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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