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爭權奪利
當紅衣回到廣寒宮時,發現皂衣正指揮著幾個女弟子,再次將廣寒宮的招牌掛上去。
紅衣詫異地問道:“皂衣,你這是在幹什麽?”
皂衣漫不經心地望了紅衣一眼:“把廣寒宮打理好,繼續營業啊!”
紅衣皺起了眉頭:“你難道不知道娘娘要關了廣寒宮嗎?”
皂衣點了點頭:“我知道。可娘娘已經去世了,這一幫姐妹,你總不能不讓她們吃飯吧?”
紅衣怒道:“南舵自然有其他活法!娘娘生前待你不薄,為何連她最後一個命令都不肯遵守?”
皂衣捂嘴笑道:“這話有趣的很!她待我好不好,那得由我來說,你紅衣說得著嗎?”說著,她揮了揮手:“快,把牌子往東邊正正。”
紅衣怒道:“你說什麽?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再說一遍!”
皂衣漫不經心地冷笑道:“紅衣,你是南舵的小頭頭,應該也知道,咱們南舵的人是靠什麽來維持修煉。沒有廣寒宮,到哪裏找那麽多男人呢?姐妹們,你們說是吧?”
一些人跟著附和了皂衣:“就是,咱們就是幹這一行的,怎麽能說關就關呢!”
“難道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哎喲喲,南舵就是靠皮肉生意起家的,這會兒又開始注意形象了,誰信啊!”
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嘁嘁喳喳地笑了起來。紅衣怒不可遏,她當即拔出了刀子:“皂衣,我限你十個數之內,把牌子摘下來,不然別怪我下手無情!”
皂衣也按住了腰間的刀:“怎麽,你想跟我在這裏打?”
紅衣刀指皂衣喉嚨:“隻要我紅衣還活著,就有資格教訓南舵不聽話的手下。”
皂衣笑道:“我知道你身份比我高一層,可那得是在娘娘還活著的時候。現在娘娘已經去世了,風水輪流轉,咱倆誰比誰高貴呢?”
紅衣不再說話,揮刀直劈皂衣的腦袋。皂衣亦不甘示弱,與紅衣撕鬥起來。一時間,一群粉頭們站在樓上開始搖著香巾助起威來,打了三十多個回合,二人不分上下。就在僵持之際,皂衣的眼睛忽然閃了一道綠光,紅衣頓時頭暈目眩。隨著皂衣一腳踢去,紅衣被逼到了牆角。
紅衣吐出了一口血,冷笑道:“你竟然偷學了靈狐魅術?”
皂衣冷笑道:“娘娘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封鎖了多少南舵秘籍!我早就偷出秘籍來,與一些好姐妹分享了!”隨後,她轉頭對眾姐妹喊道:“支持我做舵主的,人人都可以修行靈狐魅術!”
“好哦!”
“恭迎舵主!”
眾粉頭歡呼雀躍起來。紅衣衣衫破碎,對著皂衣怒目橫眉。皂衣望著她冷笑道:“衝著昔日的姐妹情,我不殺你。你要是知道好歹,就自己走吧!”
話音剛落,一個小包裹就從天而降,摔在了紅衣的麵前。
“給你點錢,快走吧!”
“要立牌坊的人在南舵待不下去!”
“就是就是,現在皂衣才是南舵主!”
紅衣無法,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她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望了望昔日同甘共苦的姐妹們,紅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另一邊,皂衣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昔日司情娘娘的密室。此時的鮑姮娥靜靜地躺在榻上,一副安穩高臥的樣子。皂衣冷冷地看了看她的遺容,下令道:“白衣,你帶著幾個人去,把娘娘厚葬了吧!”
一個身量未足的小丫頭跳了出來:“是,舵主!”
鮑姮娥的遺體被抬了出去,皂衣坦然地坐了上去。
“老舵主已死,高位者紅衣已經離開。我馬某人資曆最老,靈術最高,現在就是當之無愧的代理舵主。在總舵命令下來之前,我希望眾姐妹與我同心協力,讓廣寒宮再次偉大!”
眾弟子款款拜下:“是!”
“你們都退下吧!”
眾弟子退了出去,留皂衣一人在密室裏。然而她的屁股還沒等坐穩,一個身著紫衣的女弟子就跑了進來。
“舵主,破山派掌門金大壯帶人來了!”
皂衣立刻站了起來:“快快有請!”
說完,她親自迎了出去,來到了廣寒宮的主樓。一進門,就看見金大壯鐵青著臉,大模大樣地坐在了椅子上。見皂衣款款前來,直接便說明了來意。
“聽聞南舵主去世,我特來悼唁一番。請問新舵主何在?”
皂衣一甩袖子,直接坐在了金大壯的對麵:“新舵主就是我。金掌門有什麽事,盡管與我說吧!”
“你?”金大壯輕蔑地看了一眼皂衣,“喲,恭喜恭喜啊!不過我倒是奇怪,這靈風派是沒人了還是怎麽著?”
皂衣的臉色沉了沉:“金掌門此話何意?”
金大壯冷笑道:“當然是字麵意思。怎麽,南舵主有意見?”
皂衣站了起來:“金掌門要是看不起我馬某人,大可轉身就走,何必出言挖苦呢?”
金大壯看了看四周:“今兒我金某人不是以掌門的身份前來,而是以客人的身份來。我特特的給新舵主撐場麵,你廣寒宮開門迎客,總不至於往外趕人吧?”
皂衣笑了笑:“既然如此,姑娘們,出來接客啦!”
“來了!”
頓時,一群群燕語鶯聲將破山派的人團團圍住。皂衣笑道:“金掌門看中哪一個,就盡管挑吧,今兒的酒水錢我給你打八折!”
金大壯冷冷地看了一圈:“錢一個不少你的。這些庸脂俗粉就給我那些弟子享用。我的話,得你來陪著!”
皂衣的眉頭一跳:“哦?非得是我嗎?”
金大壯冷笑道:“怎麽,馬舵主不同意嗎?我可是帶著誠意前來,你若不答應,那可真是讓人寒心呢!”
皂衣皺起了眉頭:“金掌門的意思是,我不陪著,便是抹了你一番好意了?”
金大壯嗬嗬一笑:“破山派與靈風派一向交好,與你們那何掌門,我也頗有交情。馬舵主該不會想在南舵出點什麽岔子吧?”
皂衣壓住心頭的火氣:“金掌門都這麽說了,那我馬某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她倒了一杯酒,“金掌門,請!”
金大壯一把將她攬在懷裏,隨後把酒杯放在了一邊:“我就說嘛,馬舵主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讓我金某人享享豔福,又有何不可呢?隻是馬舵主,我有一事還得問問你。”
皂衣的臉色越發難看:“金掌門還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