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謹言慎行,隻為探得周全計策
“此事不急,如今我們唯一能撬動的就是洛凡這塊磚。聽聞陳老爺子對於他這個外孫女是十分的喜愛,而且她還是陳家與季氏與程潤集團聯結的紐帶,如果他們幾家真的聯係在了一起,那麽咱們可就真的會到一種窮途末路的地步了。”陳夏這裏項銘還不打算采取行動,再加上他現在關心的是此前出現在八卦雜誌上的那個跟石貿以及程潤都有關係的,陳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寶貝外孫女洛凡的事情。他不是沒有找人打聽過,而就是因為他打聽到了什麽,才覺得這其中也許有著些許什麽內情。不過誰家沒有幾個秘密,這也不是他現如今關心的問題,他現在處心積慮的隻是希望能接觸上她,然後再想下一步的走法。
體會過絕望的石爍再好不容易找到了項氏這一縷陽光之後依舊記得當初的寸步難行,所以現在的他說是行事謹慎起來,到不說越來越霸道。一直以來他們可算是兢兢業業的運行著公司,突然麵臨難題可謂給一直沉浸在大好前途的他們一記警告。挺過那段困難時期的他盡管心中不曾忘卻那種左右都黑到底的時光,但也不可能還有這個心理準備可以再迎接一次。他要成功,要不惜一切代價的獲得比這之前的鼎盛還要輝煌的成功。
為此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允許商業聯姻,他也可以以損害他人利益為前提的獲得自己公司的實際收入。
餓狼餓到一定程度,會瘋成什麽樣子隻有當它真正風魔起來才知道。
“滴滴滴,滴滴滴……”床頭鬧鈴在響,伸手按住按鈕,睜開一隻眼睛看著時間,石墨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窗外。用手捏捏自己的脖子,這一覺並沒有解除他的疲乏,反而讓他頭疼了起來。
什麽叫做要他跟陳家保持聯絡,什麽叫做跟朝陽雜誌社保持好的關係。他要怎樣為人處世,他要用的那些關係他石墨還是有主張的。自從公司的資金問題得到了解決,免除了破產的威脅之後,他就開始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最近每次接到石爍的電話都是傳些他不能抗議的命令給他,美名其曰是為了公司的發展,實際上到底是為了什麽他還是能稍微的感覺到一些。一直不曾耳聞不曾合作過的項氏集團的突然加入本身就值得他警惕,奇怪的是他的父親十分受用,一來二去的竟跟那邊簽訂了幾項合同。
對方本身就是他們的債主,繼續跟他們簽訂合同,豈不是會擴大債務?一想著這種可能,石墨就覺得煩的要死。“喂?”易風在他剛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時打來了電話,習慣性的用疑問地口氣應著,不知道這一次他又會帶給他怎樣的消息。
“總經理,本來我今天是來醫院看以受傷的弟兄的,不想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出現在這裏。”易風站在醫院病房的走廊外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擋著地跟石墨匯報著。
“意外的人?”見易風竟像他賣起了關子,石墨不免停下動作等著對方揭曉答案。
“沈希,就是一直跟著洛凡姑娘的那位姑娘。我打聽了一下,她的父親因為之前的一次車禍而一直昏迷不醒,最近的情況十分的不好,據醫生說隨時都有可能生命危險。聽弟兄說在他住院之前沈希就一直在醫院裏陪著她的父親,如今算起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易風將聽來的消息告訴石墨,直到他說完他也不確定這消息該不該跟他說,或者告訴他之後會起什麽作用。
“嗯,哪家醫院?”石墨一一記在心裏,對於沈希這個人還是有印象的。前些日子見到洛凡時也的確沒有見到她,所以易風說的也許是真的。
“協和。”易風向石墨說著,緊接著繼續道,“不知是沈希,我還看到了石雲飛的那個同學,後來才知道那是沈希的弟弟沈傑。說起來他們姐弟倆也是命苦,父親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母親也在這個節骨眼上撒手不管了,這些年來若不是靠著好心人的幫助,恐怕他們姐弟倆早就撐不下去了。”對於命途多舛的人,易風比較容易愛心泛濫,所以不免多說了兩句。“對了,我從護士那裏聽來,沈家的醫療費用一直都有別人墊付著。後來我聽一個護士說替沈家出錢的是一個很有錢的人,而且那個人還說此事要對沈希保密。後來有關程潤集團的采訪出了之後,那個見過那個人的護士說就是接受采訪的那個人在替沈家出醫療費用。”
“接受采訪的人?”手放在門把手上,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接受朝陽雜誌社獨家專訪的是那個曾跟他洽談過好幾次的程潤集團人事部的楊逸,而且聽說最近沒有上班。說起來當初易風在拍那些照片的時候,裏麵的確有沈希和楊逸的身影,不過這又說明什麽呢?“等會到公司找我,沈希的事讓你那兄弟多留意著就是了。”
打開房門,掛斷電話將手機裝進褲兜裏,揉揉依舊不舒服的額頭,剛下樓就看到自己的母親微笑著不知道跟誰在打著電話。
“那行,等梵驊回來了我告訴她。地點定在哪兒?日晟酒店?這……沒問題沒問題,等會兒我就給她打電話。嗯,嗯,方怡你看你說的,咱們怎麽說也是有好些年的交情了,若是兩個孩子看對了眼,也是他們的福氣。嗯,嗯,你的話我一定替你帶到。好的,明晚七點,在日晟酒店見麵。”微笑地掛斷電話,見自己的兒子要出門,沐落宣不免將他攔了下來,“正好你待會幫我轉告梵驊,就說明晚七點方怡家的文韜要請她吃飯,為了上次而賠禮。”
“你自己答應下來的事情,自己跟她說。我現在沒時間會公司。”拿出車鑰匙,石墨不打算替自己的母親傳話。文韜那小子他一看就知道根本配不上梵驊,所以這話他傳了也是白傳。“梵驊今天和明天,以及後天的時間都被我借用了,所以明晚的晚餐,還是推了吧。”擅自替梵驊坐了決定,接下來就是他找個理由將她帶離他母親的視線了。
“你這孩子,既然今天明天還有後天你都跟她在一起,替我跟她說一聲都沒有時間嗎?還有啊,你們要去哪兒啊?我不管你們去哪,總之明兒個必須給我出現!”站起身來走到自己兒子的麵前,沐落宣拿出作為家長的氣勢對著這個已經老大不小的兒子說教著。
“看情況吧。”皺著眉頭想沐落宣服著軟,石墨知道就算跟她較勁事情也解決不了,“如果我記得就跟她說一聲吧。”
迅速地關閉的客廳的大門,站在院子裏石墨深呼一口氣,撥通了文韜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