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們離婚吧
二人上樓。
終於進到觀闌園,安婭發自內心地喜悅。看著女子的臉,陸致深反手把門關上。安婭心中怦怦直跳,期待地看著他。
陸致深開口:“安婭,我隻管你一次機會,”他抓著女子的手腕,逼她直視自己:“藺情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安婭以為陸致深是對自己示好,誰知又是為了藺情,盛怒下口不擇言:“藺情?又是藺情!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她現在怕是……”
“果然是你!”陸致深一下子放開女子,安婭摔在床上,知道自己說漏嘴,趕緊求他:“致深,對不起致深,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陸致深俯視著女子,冷冷地說:“看在你沒有撒謊,我暫且不把你送到監獄裏……”
安婭楚楚可憐地反問:“監獄……怎麽會?致深,你竟還想……”
他又說道:“離婚吧。”
……
夜很深了。
安婭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裏。
仆人見是大小姐回來了,趕緊通知安先生安太太。安婭見到母親,立刻委屈地哭訴起來:“媽,致深他不要我了……”
看著自己寵愛的獨女竟被趕回家,安父大發雷霆,一定要陸致深跪地求饒請安婭回去才行。
聽著父親罵著陸致深,安婭還護著他:“爸,不是致深的錯,是藺情,都是藺情勾引致深的!”
從前無論安婭做什麽事,陸致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自從遇見藺情,他就處處看自己不順眼。安婭恨不得藺情立刻消失。
……
第二天,陸致深來到安家,帶著離婚協議書。
“致深,你怎麽能做得這麽決!”安婭失聲痛哭,將協議書撕成碎片。
安父氣紅了眼,揚言要打死致深,被許溢攔著。
“安伯伯,你隻要聽了你女兒的所作所為,就不會這樣怪我了。”陸致深將安婭挪用安氏公款,在B市一家上市公司買進了51%的股份:“也就是說,易氏集團,現在是以安婭個人作為最大股東經營的。”
安婭本來為了維護陸致深,才瞞天過海將陸致深在易氏的股份收入囊中,同時也作為把柄來維持二人的婚姻。沒想到陸致深連她用公款的事也知道了。隻是她早已填補了安氏的資金空缺,見陸致深沒有拿出確切證據,她辯解道:“沒有啊,爸,你相信我!”
安父久經商戰,並不信陸致深的挑撥。陸致深見沒有效果,便叫了個人進來。
陌生男子畏畏縮縮的,見到安婭更加瑟瑟發抖。安婭一見他,麵如土色:“你,是鬼!救命,爸,救我!”
他就是藺氏攜款潛逃的副經理。安婭搶走他的贓款後就讓人將他丟到海裏了,沒想到他竟然出現在家裏。
陸致深冷笑著說:“安大小姐,惡事做多了遲早會有今天。安伯伯,安婭不但私吞贓款,而且殺人未遂。您自己衡量吧。”
安父將信將疑,看女兒受了驚嚇,便叫陸致深一等人通通離開。陸致深留下新的離婚協議書:“告訴安婭,簽了字,我陸致深 保證她依然是安家大小姐,而不是殺人搶劫的罪犯。”
安婭大喊大叫著自己沒有罪,行為癲狂。
……
陸致深和那個所謂的“副經理”回到車裏,男子將臉上的什麽脫了下來,露出了薛景宸的臉,這張臉竟是精心易容成的!
薛景宸笑笑:“這安婭還真是好騙。”
陸致深搖頭說道:“要不是她心裏有鬼,怎麽會這麽容易?”
薛景宸讚同道:“沒錯。藺氏提供的資料上,那個男人跟我差了十多公分,她大概是心虛才沒發現。畢竟季霜的易容術從未失敗過。”
季霜,軍校的教練,擅長格鬥和易容。
“是啊。”陸致深 想起在軍校的時候了。“真不想欠她人情啊。”陸致深嘀咕著。
薛景宸聽了,說道:“她這樣幫你了,你還有什麽不滿?”
陸致深看看他,戲謔道:“怎麽,那麽維護她,難道你……”
薛景宸冷了臉,陸致深見狀也不言語了。
……
薛景宸回到軍校,季霜正準備出任務。她同時作為一名商業間諜,常常截取集團間的情報而牟利。
“季霜,你……”薛景宸不太會說關心的話,隻是讓她小心。
季霜收起了手上的匕首,藏進了靴子裏:“謝了。”她沒有看他。
望著女子利落的背影,薛景宸隻是心疼。他坐在椅子上,頭靠著椅背,回想起初見那時的情景。
季霜作為他、陸致深和裴斯玨的格鬥教練,初見她時,薛景宸就知道這是個厲害的女人。
“你們好,既然要跟我學格鬥,就要先打敗我,否則全員在我的課上開除。”季霜揚著下巴,她一貫的教學模式,就是要學生自己去判斷。
“三人一組,打敗教練就能留下來。”
當時裴斯玨專業是軍醫,正後悔著修了這門格鬥課,隻得在一旁混混水。雖是三人,卻隻有薛景宸和陸致深在打。他們二人雖有所涉獵,但畢竟沒有專門訓練,並沒有站優勢。
季霜出手招招狠辣,雖不傷性命,卻足以對方躺上幾星期了。沒想到教練動真格的,薛景宸和陸致深相互配合,各自鉗住她的左右手,薛景宸掄拳打向她的時候,卻心軟了,想他薛景宸從不對女人動手。
但是陸致深打下去了。隻有他們三人過了這次考驗。
之後,不管薛景宸怎麽努力,季霜都沒有看在眼裏。她的目光卻時常落在那個人的身上。陸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