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要那個女人身敗名裂
“姐,你不用天天過來。你要是每天都黏在我身邊,姐夫該吃醋了。”程雨柔扭頭看著扶她走路的張曉曦,笑著打趣道。
“你這個丫頭,病好了就來笑話我。你姐夫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我連見他一麵都困難。”張曉曦寵溺的敲了一下程雨柔的腦袋,語氣裏有隱隱的擔憂。
連著好幾天,遲安澤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她還沒起來,床邊早已沒有人。而她不管再晚回去,他都還沒回來。即便回來了,也將自己關在書房裏通宵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他沒有時間陪她,她不介意,隻是怕他再這麽工作下去,身體早晚吃不消。
“姐,姐夫的公司是不是出事了?我在報紙上看到一些關於姐夫的負麵報道,影響挺不好的。”
“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你的身體。你把自己照顧好就行,其他的事情姐姐會看著辦的。”
“我沒事,醫生說我過幾天就能出院了。你先回去吧,天都黑了,你再晚回去我不放心。”程雨柔指著外麵灰蒙蒙的天,催促道。
她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已經五點了。平常這個時候天還沒黑,隻是今天天氣不好,可能一會兒就要下大雨,看來是又到了梅雨季節。
“我把你送回病房就回去。”她攙著程雨柔的胳膊,慢慢地將她送回病房。
幾天的治療下來,程雨柔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平常的活動和自理都沒什麽問題,隻是偶爾會出現動作緩慢的跡象。醫生說這是運動障礙的正常表現,讓他們不要太過擔心。她沒事就來醫院陪著小柔,生怕她還想不開,白白的折磨自己。
她知道小柔每天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發呆,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小柔的目光始終盯著門口的方向,她在等一個永遠不會出現的人。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那個人渣肯定知道。隻是他不會出現,她根本沒把小柔的生死放在心上。
每天看著小柔失魂落魄,她想勸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陪著她坐在那,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給她講笑話。但願這樣的日子不要持續太久,但願所有的痛苦都能快點過去。
“你們是誰?”就在張曉曦走出醫院門口的瞬間,從麵包車上下來兩個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強行將她帶到車裏。
等在門外的司機沒有注意到這一係列的舉動,還在那巴巴的望著,心想夫人怎麽還不出來。隻是他不知道,他的總裁夫人已經被壞人帶上車,開去了僻靜無人的小巷子。
張曉曦的頭上罩著麻袋,眼睛被布蒙著,雙手雙手也被捆了起來。她想呼救,掙紮了半天隻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微弱聲響。
坐在她旁邊的兩個男人不時地推搡著她,讓她不要出聲,否則立刻結束她的生命。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頭上的麻袋突然被人拿開。出現在麵前的兩個壯漢用布蒙著臉,根本看不清楚長什麽樣。
“我們走運了,沒想到是個這麽漂亮的妞。”其中一個男人揉搓著雙手,眼睛裏充滿著汙穢的欲望。
男人說完就往她身上撲,她下意識地往後躲,“你們想要什麽,我可以給你們錢。隻要你們不動我,我所有的錢都可以給你們。”
“你有多少錢啊,你的包裏隻有一百塊。再說老子今天不是為了錢來,是專門為了你來的。你要是乖乖地從了我們就能少受點苦,不然的話休怪老子不客氣。”另外一個男人拿著刀子貼在她的右臉頰上,冰涼的觸感嚇得她驚叫出聲。
這一刻,她在心裏不停地呐喊,呐喊著遲安澤的名字。她相信遲安澤會來救她的,不管什麽時候,隻要她有危險,遲安澤都會第一時間出現,這次也一樣。她不能自暴自棄,她一定要堅持到遲安澤來。
“我出門的時候走得匆忙,沒帶多少錢。但是我丈夫很有錢,隻要你們放了我,我一定用重金酬謝你們。”她說盡好話,企圖拖延時間。
“你老公有錢啊,可是我們不要錢,我們隻要你這個小美人。”粗聲粗氣的男人摸了摸下巴的胡茬,伸手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救命啊,救命啊……”張曉曦在狹小的車後座裏左躲右閃,可是她心裏清楚,這樣下去拖延不了多久,早晚會讓這些男人得逞的。
“老二,快點完事快點走人。雨下得太大了,不要再耽誤時間。”坐在駕駛座上的人回頭嗬斥道。
被他喚作老二的男人點點頭,麵露淫光的一把抓住張曉曦的胳膊,將她帶了過來。伸手就要扒她的衣服,她猛地一低頭,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右手。男人吃痛地吼叫一聲,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你這個臭女人,給臉不要臉。”
“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派來的,我都不會讓你們碰我。除非我死,否則你們休想動我一根手指頭。”她的眼睛被紗布蒙著,看不到壞人的臉,否則她一定一口唾沫噴上去,讓這些不要臉的臭男人瞧瞧她的厲害。
她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這些人碰她,她是遲安澤的女人,每時每刻都是。她不會給遲安澤臉上蒙羞的,更不會讓有心人以此為把柄,要挾遲安澤。她不能為遲安澤解決工作上的煩惱,但至少能做到不給他添麻煩。
如果最後遲安澤沒能出現,她就死在這裏。她相信遲安澤會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會明白她在做什麽。他們這輩子做不了夫妻就等下輩子,等她到了奈何橋一定不會喝下孟婆湯。她要記得他的模樣,下輩子好找到他。
“一群廢物,把她的嘴堵上。”駕駛座上的男人扔了一塊破布過來,低吼道。
“好,我這就讓這個美妞嚐嚐欲仙欲死的味道。”老二撿起破布,用眼神示意旁邊的人抓著張曉曦,隨後將布塞進她嘴裏。
她說不出話,就連咬舌自盡也做不到。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隻要一想到那些臭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她就恨不得去死。就算遲安澤不嫌棄她,她也接受不了自己。她是肮髒的,再也配不上遲安澤了。
“小美人,我來了。”男人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一把抓住她的腿,另外一個人鉗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
淚水順著臉頰瘋狂地流淌,她幾乎要把這輩子所有的眼淚都流幹。滂沱大雨敲擊著車窗的玻璃,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似乎是在為她送行。這是死神在召喚她,她即將要去另一個世界。
“住手,警察。”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車外,穿著一身黑的男人舉著一把槍,另一隻手拿著證件在歹徒麵前一晃而過。
坐在駕駛座上的歹徒被槍指著,一動也不敢動。而後座抓著張曉曦的兩人也停下了動作,像個老鼠似的麵麵相覷,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全都給我下車。”男人厲聲喝道,語氣裏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是他來了麽,他來救我了嗎?
“澤。”張曉曦嗚咽著喊著遲安澤的名字,可是對方卻沒有回應她。
“叫你們下來聽到沒有?”男人一腳揣在車門上,嚇得後座的兩個歹徒踉踉蹌蹌的跑下車,差點沒跌在地上。
“你也下來。”他動了動手裏的槍,讓駕駛座上的男人下車。
駕駛座上的男人不敢違背他的意思,隻好乖乖地下車。
“你不是遲安澤,你到底是誰?”張曉曦辨不出男人的聲音,莫名地驚慌失措。她害怕這是一個連環計,要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真的就死無全屍了。
“不用管我是誰,我是來救你的。”男人坐上車,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張曉曦慘白的麵容。猛地收回槍,一腳踩下油門,消失在滂沱大雨了。
“老大,我們失手了,回去要怎麽跟金姐交代啊?”
“還交代什麽,你不是不知道金姐的規矩,完不成任務我們都要以死謝罪。”被他們叫做老大的男人憤恨地盯著消失在雨幕裏的車子,眼神閃過一絲精光。
他怎麽就覺得那個救人的人很眼熟呢,雖然說不上來到底在哪兒見過,但那樣的眼神好熟悉,他肯定見過。
“老大,我們還是別回去了,金姐會殺了我們的。”
“是啊,要不我們亡命天涯啊,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逃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被嚇破了膽,一想到金姐會用非常手段了結他們,他們就嚇得連路也走不動了。
“傻子,你以為你逃得掉啊,金姐要是想殺誰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沒用。回去求饒吧,看能不能將功補過。”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反身朝另一邊走去。
“你到底是誰?”張曉曦摘下麵紗,試圖起身去看救她的人。
可是那人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個急轉彎,硬生生的讓她撞在了左邊車門上。
“要是不想死的話坐在那別動。”冰冷的聲音穿透了張曉曦的耳膜,她知道自己鬥不過這個男人,隻有乖乖地聽他的話,不要輕舉妄動。
至少這個人對她沒有惡意,要不然剛才也不會救下她。至於他到底又什麽目的,隻能接下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