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了我也願意
南柯怔了怔,她完全沒想到瀟瀟也知道路暢。還有這種手包的事。
“瀟瀟,你怎麽了 ?我在和你說方鋼的事。你跟我提什麽手包。這個手包確實是路暢送給我的。我……”
“嗬嗬。”南柯冷笑了一聲,“送給你?這可是幾萬塊錢的手包,他會平白無故地送給你?別蒙我了。”
是啊,當然不會是平白無故地送人。這個是關夢霖買給他的女人的。一下子買多了,所以……等等,那為什麽瀟瀟也有一個?
一個猜想在南柯的心中慢慢升起。
瀟瀟和關夢霖有關係。
瀟瀟說,手包是男朋友送的,那個男朋友一定很有錢,也一定不是方鋼。
難不成真的是關夢霖?
南柯在心中倒吸了口涼氣。
她覺得,即便是關夢霖,也真是一點都不奇怪。關夢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而瀟瀟也很漂亮。關夢霖會喜歡她一點問題都沒有。
南柯不說話,瀟瀟倒是得意了。
“怎麽了?不說話,你不是想來勸我和方鋼合好嗎?我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 是為了你好。”
“不,你是想減少一個競爭對手。是不是?”
南柯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瀟瀟為什麽會這麽想。
“瀟瀟,你腦子到底是在想什麽?你……唉。”
南柯不想說什麽。現在這個樣子,說什麽也沒用。
身後有腳步聲想起來。方鋼小跑著過來。
“瀟瀟,我想了好久,我必須跟你說。”
方鋼衝過來拉住了瀟瀟,瀟瀟卻一晃肩膀,同時打掉方鋼的手。
“別碰我,你是我什麽人。”
方鋼歇斯底裏地吼著:“我是你男朋友,你忘了嗎?”
瀟瀟冷然說道:“是你忘了。我已經說了和你分手。”
方鋼的精神瞬間崩潰。他蹲在地上,手捂著頭,聲音帶著哭音。
“你和分手,是,我知道,我沒錢。我沒錢是我的錯。可你、你就這麽把我甩掉嗎?我看到過那個男人,看到過他的那輛限量版賓士車。你和他去過賓館。瀟瀟,你回來吧。隻要你回來,我可以當作什麽都沒發生,我發誓,我發誓還不行嗎?!”
這些話根本就融化不了瀟瀟冰冷的心。 瀟瀟也蹲下來,把方鋼的手拉下來,盯住他滿是眼淚的眼睛。
“發誓?你的發誓管用嗎?你都說了,你看到了。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你……”方鋼用手指著瀟瀟,說不出話來。
瀟瀟則是把方鋼的手壓下來,慢慢站起來,扭過頭,盯著南柯。
“我告訴你。我的男朋友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不要總是糾纏我,要是把我男朋友惹急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說完,瀟瀟就要走。
方鋼也驀地站起來。指著瀟瀟的背影。
“顧瀟瀟,我告訴你,他們有錢人不過就是玩玩你而已。等把你玩膩了,就會像一塊髒抹布一樣把你扔出來。”
瀟瀟站住了,她笑靨如花地回過頭。
“那又怎麽樣?玩玩而已。對啊,就算是玩玩。我也會選擇他,不選擇你。被他玩了,我至少還會有錢,看看。”
她把手包拿起來,在方鋼的勉強晃了晃。
同一時刻,南柯則是把手包藏在了身後。
瀟瀟頗為自傲地說:“被玩了至少還會給我錢,被你玩了,我能剩下什麽?什麽都沒有吧。我還得自己付房租。”
方鋼的心碎了,他感覺好疼。
“你如果要錢,我們可以一起去賺啊。”
“那要花多少年,就算過個十年二十年,我們成了有錢人。到時候,你也會厭煩人老珠黃的我,去找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好像現在總是被爆出外遇的名人一樣。嗬嗬。算了吧。我可不想變成那樣。我對你一點信心都沒有。”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鋼踉蹌了下, 身子一歪,險些摔倒。
他手扶著牆,低著頭,眼淚無聲無息地流著。
“方鋼,你還好嗎 ?”
“還好吧。還好。”
他慢慢站直了身子,搖晃著轉過身,對著南柯,他一臉的慘笑。
“好了,不管怎麽說,今天也算是個了解。”
他抬起頭,眼睛盯著45度斜上方的天花板。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南柯問他:“你有什麽打算嗎?”
“打算?有啊。明天我就要去深圳了。我的朋友在那裏,擔心我, 這點事不算什麽。”
說完, 他搖搖晃晃地走了。
南柯站在那裏,滿耳都是悠揚婉轉的歌聲,而眼前看到的則是一幕幕的悲歡離合。
不,隻有悲傷和分離,至於歡樂,真的不知道在哪裏。
南柯歎口氣,低下頭,盯著手中的包包。
“難道瀟瀟也成了關夢霖的女人嗎?”她自言自語了一句。
這件事她沒有直接問瀟瀟。因為每當想起這個,她就會覺得心好疼。別
“關夢霖,我在為你傷心嗎?”
她的眼睛裏落下了一滴眼淚。但也僅此而已。南柯也不知道,關夢霖在她的心中是個什麽地位。
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一片破破爛爛的房子之間,一個穿著筆挺西轉的男人快步走著。
他就是關夢霖。他來這裏當然是有目的。
走了一會兒,關夢霖辨認了下方向。
“是該向哪邊走呢?”
關夢霖自言自語著。
離開這裏的時間太久了。足足二十年,已經忘了那個“家”在哪裏。
他從口袋裏摸出那張圖,圖上是那個凶手——那個害死他媽媽葉芝的男人。
可是,光憑這這幅圖根本就查找不到凶手。畫的太模糊了。連五官相貌都看不清楚。
所以,關夢霖決定親自來找那個關鍵證人問問情況。那個關鍵證人叫桃花。是葉芝的一個小姐妹。比關夢霖大幾歲。小時候,關夢霖也見過這個女人。記憶裏她還是個年輕的姑娘,現在二十年過去了。估計也快四十歲了。
關夢霖這次來沒有沒有通知任何人,當然,這個“任何人”裏首先就是關家的人,特別是關震天。即便是對路暢和安雅蘭說他是有些私事要做。
不過,到了這裏,關夢霖卻有些後悔。
這裏的環境和二十年前比沒有太大的變化,就是更加破舊和衰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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