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他的如此霸道
“你在發什麽呆啊?快點跟上來啊,我都說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宮文柏冷冷的說著。
他走在前麵,秋剪彤趕緊跟著他走。
“我一般不太喜歡那麽高的住宅,我暈高。”秋剪彤輕聲說。
宮文柏轉頭看了看她,淡淡一笑。
秋剪彤跟著宮文柏,通過車庫直接上了電梯,宮文柏按了“36層”。
“這是我買的一處公寓,我以前大多時候喜歡一個人住在這裏,”宮文柏輕聲說,他那淡淡的目光掃在秋剪彤的身上,似乎若無其事地說,“有時候宮文欒和封如錦也會在這裏,我們就會在這裏喝喝酒,聽聽歌。”
宮文欒和封如錦也經常來?
秋剪彤的眼睛不禁瞪大了。
“緊張了?”宮文柏淡淡地看著秋剪彤。
秋剪彤輕輕地皺起了眉頭:“胡說,我緊張什麽?”
宮文柏輕聲說:“真是好奇怪呢,你嘴上說不想跟我再扯上任何的關係,可是你認識的人卻總是我身邊的人,這不是很奇怪嗎?”
秋剪彤冷冷地說;“難道你認為我是故意接近你?拜托,完全是巧合,我是認識他們之後才知道他們是你的朋友的。比如封如錦,我也是當了他的助理以後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宮文柏淡淡一笑:“那你現在也是知道了,所以,你就不要當封如錦的助理好了。”
秋剪彤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那怎麽可能?我是要賺錢的,即使知道你是他朋友,我也得保持這份工作才行,而且,這份工作難道不是你介紹給我的?”
宮文柏冷冷地說:“如果你要這樣一意孤行,那麽你就注定根本無法躲開我。”
秋剪彤將牙咬得嘎吱咯吱直響。
很快到了三十六樓,電梯門開了。
宮文柏走出了電梯門,回頭卻看見秋剪彤依然縮在電梯裏。“我不去了,我隨便找個地方住好了。”秋剪彤說。
“你害怕我?”宮文柏閃了閃眼睛。
“笑話,我怎麽會害怕?”秋剪彤冷冷地說,“要不是第一次我是著了道兒,你也不見得會得手,我可是很彪悍的。”
“是吧,那就來吧,彪悍的丫頭。”宮文柏一把抓住了秋剪彤的手腕,將她從電梯裏扯了出來。
當秋剪彤站在門口,大驚失色地看著那讓人懼怕的奢華的時候,她差點將眼睛都瞪了出來。
宮文柏的這座高級公寓已經將36和37層打通,達到300平米的複式公寓被裝修的讓人歎為觀止,光是大廳門口掛著的幾幅世界名畫已經價值連城。
更不要說屋內所有的家具裝飾了。
秋剪彤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宮文柏的家有多麽豪華。
“我還是不要進去了。”秋剪彤轉身還想走,卻被宮文柏用手握住手腕,使勁拽了進來。
“你是土匪啊?幹嘛這麽霸道?我是你的什麽人啊?”秋剪彤大聲說。
她生氣地想將宮文柏的雙手掙脫開,可是宮文柏一個轉身將她的身子完全卷入門內,順手將房門鎖上,秋剪彤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宮文柏將秋剪彤壓在門口的牆上,低下頭,那雙深深的迷人雙眸靜靜地看著她。
那雙眼睛裏,有霸氣,有征服欲,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
無論什麽,都讓秋剪彤感覺到十分後悔,真的後悔同他進來。明知道他是一頭非常危險的野獸,自己,不會是一頭小綿羊,又被送進了老虎的嘴裏吧?
不過,這次怨不得別人,是自己將自己送進來的。
秋剪彤真是有點叫苦不得。
“你要幹什麽?”秋剪彤勇敢地抬頭看著那張俊美的臉孔。
宮文柏摟著秋剪彤的雙臂明顯加力,將秋剪彤緊緊地桎梏在自己的雙臂和牆壁之間的狹小空間內。
他的霸道,讓她不禁有點心慌,可是他的嘴角,去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來,那種笑意,讓人難以捉摸……。
但是這種笑,讓秋剪彤感覺到毛骨悚然。
“你到底要幹什麽?”秋剪彤生氣地把他給推開,宮文柏一下子抓緊她的一雙手,扭到她的身後,變相地擁著她,依然壓著她……。
秋剪彤急的羞紅了臉,她拚命地扭著身子,可是無奈他好有力氣,他的一隻手就將她的兩隻胳膊扭得動彈不得,連腿都被夾住了。
她看出了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準自己反抗他……。
“你說過,你從來不喜歡對女人用強的。”秋剪彤急中生智地說。
宮文柏看著她冷嘲地一笑,再無言地腑下頭,高挺的鼻梁,輕點著她柔軟的鼻子,溫熱的鼻息,像一絲曖昧的信息,弄著她好酥癢……甚至她都覺得他鉗製自己在後腰的那雙手,有某根手指在自己後腰輕輕地挪移,又是一種深深的挑逗。
“誰讓你想走?”宮文柏輕聲說,聲音裏卻帶著一種異樣的溫柔。
秋剪彤抬頭靜靜地看著那張野性漂亮的臉,他真的好像一頭豹子,一頭凶猛危險的豹子。
但是他的曖昧,卻讓自己臉紅。
不錯,連自己的心也不停地蹦跳起來,好像一張嘴,就會從嘴巴裏跳出來。
沒錯,他是搶占自己初夜的人,還讓自己被別人羞辱,自己對他,應該是有恨的,可是,不得不否認,這個家夥,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難言的致命的特殊魅力。
看著秋剪彤沒有出聲,宮文柏笑笑,他俯下頭來,認真地看著秋剪彤那雙剪水秋眸,自己的鼻尖順著秋剪彤的額頭緩緩而輕柔地滑下,還輕輕地蹭了一下那迷人的菱角嘴唇,他輕聲說:“我讓你跟我,這樣可以不用再還我的債了,可是你偏偏不幹,卻還是答應我跑去做封如錦的助理,你不會喜歡上封如錦吧?”
秋剪彤聽了這些話不禁大吃了一驚。
“胡說,如今哥是一個好人,我把他當做哥哥,誰像你一樣?”秋剪彤恨恨地扭過頭,“我是靠自己的雙手賺錢還債的,我可不是打曖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