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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誤會

  薑以溫一臉怒意,“周含娜你夠了,你不是說有關於悠悠的事情跟我說嗎?趕緊說,我請假出來可不是為了和你聊天。”


  周含娜撇了撇嘴,一臉同情地說道:“以溫,你還這麽關心劉悠悠幹什麽。她都快成別人的女人了。”


  “周含娜你嘴巴放幹淨點,什麽叫成為別人的女人!”


  “你知道我為什麽帶你來這裏嗎?”


  “你別扯開話題!說重點!”


  “我哪兒是扯開話題,你知道嗎薑以溫,剛才,就在這間咖啡屋,就在這個桌位,你最愛的劉悠悠,和沈濤就在這裏約會呢。唉對,你坐的這個位置就是剛才劉悠悠坐的地方!”


  薑以溫攥緊了拳頭,他再也聽不下去了,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汙他的劉悠悠,他舉起桌上的咖啡,潑到了劉悠悠的臉上。


  “周含娜,你是我見過最肮髒的女人。以後,你要是再給悠悠潑髒水,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薑以溫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去,留周含娜一個人目光呆滯地坐著。


  周含娜費了半天功夫才化好的妝容,在咖啡的作用下開始暈染,她半天才反應過來,一邊緩緩地用紙巾擦著臉上的咖啡,一邊在心裏暗罵,劉悠悠,你等著,今天我所受的恥辱都是因為你。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喂?你好。請問是皇榜偵探所嗎?”


  周含娜翹著二郎腿,跟電話那頭兒的人說著話,“嗯,行,明天上午八點,源本清茶見。”


  周含娜掛掉電話,嘴角隱隱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劉悠悠,沈濤,我就不信抓不到你倆的把柄。


  第二天,周含娜在源本清茶見到了皇榜偵探所的私家偵探。她上下打量著這個不過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問道:“你就是董偵探?”心裏卻很是懷疑,這樣的一個愣頭青能夠完成她交代的任務嗎。


  青年男子一眼看出了周含娜的遲疑,他也不做爭辯,隻是笑了笑,說:“對,周女士你好,我就是董樂。”


  “我找你來,主要是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周含娜說完,便把事先準備好的兩個檔案袋遞給了董樂。


  董樂從檔案袋裏抽出了劉悠悠和沈濤的資料,他拿著資料仔細看了一會兒,心裏已經是一片通透,又是個悲情的多角戀感情問題。這種事情他見的多了,也處理的多了。他抬頭望著周含娜,問道:“您是讓我抓這兩個人的把柄吧。”心裏卻對這個麵容姣好的女人一陣厭惡。


  “沒想到董偵探年紀輕輕,這麽聰明。”


  董樂也是微微一笑,恭維地說道:“周女士也是落落大方,足智多謀啊。”


  周含娜不置可否,她壓低聲音說道:“我要他們的奸情見光,有的話最好,沒有的話也必須有,你懂嗎?”


  董樂點了一點頭,說:“周女士,您這種情況我很理解。您放心,我自然不會讓您失望。你就在家等著吧。”董樂略微一停頓,又問道:“那酬勞方麵……”


  周含娜打斷了董樂的話,說:“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要的是證據,隻要你有他倆在一起廝混的證據,錢我就按昨天說的數額給你,一分不會少。”


  董樂心裏一驚,昨天說的那個數額可是不小。不過謹慎起見,董樂還是讓周含娜簽訂了一份協議。


  “阿嚏……阿嚏……”劉悠悠也不知道怎麽了,自從錄完歌那天,就感冒了,這幾天一直沒出門,窩在被窩裏。


  “悠悠,你沒事吧?”李菲菲摸了摸劉悠悠的額頭,“呀,悠悠,你發燒了!吃藥了沒?跟薑以溫說了嗎?”


  不提薑以溫還好,一提薑以溫自己就來氣兒,平常找不到他也就算了,現在自己生病了,想要找他給自己買點藥,打電話竟也打不通,劉悠悠翻了個白眼,回道:“薑以溫是個大忙人,我這點兒小事就不麻煩他老人家了吧。”


  “呦,這口氣怎麽聽怎麽酸啊,行,你不好意思,我給他打個電話。”


  “唉,你別,你別打啊。”劉悠悠忙說道。


  李菲菲也不顧劉悠悠的阻攔,撥通了薑以溫的電話,半晌也是一臉詫異地說道:“這薑以溫最近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忙些啥。悠悠,那我給你買點藥去吧。”


  “快算了吧,你今天不是有約嗎,這都九點了,你快去吧,別遲到了。”


  李菲菲抱歉地說:“那我先去赴約了,你也知道,今天我去見一個招兼職的老板,這對我很重要,所以……等我晚上回來的時候給你帶藥好嗎?”


  “好的好的,你快走吧,我就是一個小感冒,又不是病入膏肓要死了。阿嚏……”


  李菲菲剛剛走出女生宿舍就被人叫住,“李菲菲!”


  李菲菲回頭一看,不是沈濤是誰,她問道:“沈濤,你怎麽到女生宿舍這邊了?是找悠悠有什麽事情嗎?”


  沈濤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瞞你說,我找劉悠悠是有點兒事,我想再找她商量寫歌的事情,可是我給她發了短信,她沒有回我。”


  “沈濤,悠悠病了。”


  沈濤一聽,忙關切地問道:“病了?悠悠怎麽了?”


  李菲菲本來就因為自己沒法給悠悠買藥的事情自責著,看見沈濤仿佛看見救兵一般,她忙說道:“悠悠發燒了,沈濤不如我拜托你一件事兒好嗎。”不等沈濤回答,李菲菲又接著說:“我本來是要給悠悠去買藥,可是臨時有點兒事,不如你替我給悠悠買點治發燒感冒的藥好嗎?謝謝你了沈濤。”


  沈濤忙點頭,說:“李菲菲你快去吧,悠悠就交給我了。我可不能讓我的好搭檔病倒了。她病倒了,誰跟我一起寫歌啊。”說完就跑去給劉悠悠買藥去了。


  李菲菲望著沈濤的背影一個勁兒地咋舌,這樣好的男生哪裏去找,悠悠可真是有福,有薑以溫如此溫柔的男朋友,還有一個沈濤這樣體貼的知音。自己怎麽就沒這個命呢,長的再漂亮又有什麽用呢。李菲菲長歎一聲,也離開了。


  “阿嚏……”劉悠悠這邊還在不停地打著噴嚏。她埋在厚厚的被子裏,拿著平板看韓劇,頭越來越昏沉,終於把平板扔在一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劉悠悠被電話鈴聲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接了起來,“喂?你哪位?”


  “劉悠悠你睡迷糊了,連我也不知道是誰了。”


  劉悠悠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機屏幕,說:“沈濤啊,怎麽了,這幾天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寫歌了,我不舒服。”


  沈濤笑了笑說:“你真當我是欺壓民工的包工頭啊,你下來,我有東西給你。”


  下來?劉悠悠一愣,忙問:“你在哪呢?”


  “我在你宿舍樓下呢。你快點下來。”


  “啊?你來這邊幹什麽?”劉悠悠一臉疑惑。


  “哪來這麽多為什麽啊,你十萬個為什麽啊,快點下來。”


  劉悠悠掛了電話,終於從床上掙紮了起來,套了件薄薄的外套,就下樓去了。一出女生宿舍樓就看見沈濤遠遠地站著。


  “沈濤。”劉悠悠朝著沈濤走了過去。


  沈濤一看見劉悠悠,也露出難得的笑容,“我今天早上過來找你,聽李菲菲說你生病了,我就給你買了點藥。”說完就把一袋子亂七八糟的感冒藥塞進了劉悠悠的懷中,又說:“都這個點兒,你肯定還沒吃午飯,我又給你買了點吃的。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劉悠悠望著沈濤,一臉的感動,說:“沈濤,你怎麽對我這麽好,我有點兒受不了啊。”


  沈濤哈哈大笑,“你是我的禦用歌手,可不用出什麽幺蛾子。對了,你們宿舍樓的阿姨好凶啊,簡直是個母夜叉,我剛才本來想著直接給你送上去。可是被那個母夜叉一嗓子吼住了。本來不想打擾你,但實在是上不去,所以隻能勞煩你下來了。”


  “沈濤,你給我送藥送吃的,自然應該我下來拿。太謝謝你了。”


  劉悠悠說完又接過了沈濤給她買的午飯,和沈濤寒暄了一會兒,就回到了宿舍。


  劉悠悠望著一桌子的藥和吃的,一時之間感慨萬分,平時不覺得怎麽樣,一到自己最脆弱的時候,在身邊的卻不是他薑以溫,而是以前一直疏遠自己的沈濤。唉,自己怎麽這麽倒黴啊。以前“喜歡”沈濤的時候,他對自己不聞不問,現在自己已是薑以溫的女朋友,他又整日不見蹤影。


  劉悠悠心裏淨想些沒邊沒際的事情,此刻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和沈濤剛才短短的見麵將成為她和薑以溫噩夢的開始。


  “啪。”董樂把幾張照片扔在了周含娜的麵前,得意地笑著說:“周女士,您看看這證據你可還滿意?”


  周含娜拿起照片一張一張地看著,越看嘴角的笑容越明顯,“董偵探,還真有你的。你放心吧,錢我回頭就給你打過去。”


  董樂鄙夷地說著:“周女士,我最後還想給你一點忠告,這種事情你以後還是少幹為妙。雖然我也是指著你這種人吃飯的,但是我真心看不慣這種背後捅刀子的行為。”


  周含娜冷眼瞧了他一眼,說道:“你的錢還想不想要了?”


  董樂也不生氣,從公文包裏掏出一紙合同,朝著周含娜揚了揚,說:“白紙黑字,周女士,你現在想不給也不行。”


  “對,你說的對。可是我有錢,你能拿我怎麽樣。”


  周含娜跟董樂分開之後,先是回到了家中。她其實對這幾張照片不是太滿意。從這幾張照片上,隻能看出沈濤給劉悠悠送東西,兩人關係親密,相談甚歡,但卻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兩人有奸情。她要的是一招製敵,絲毫不能給劉悠悠喘息的餘地。


  想著,周含娜又想出一條詭計,她在網上花錢雇了一個會修圖的美工,合成了一張劉悠悠和沈濤親吻的照片,這才肯罷休。


  晚上她躺在床上,一個勁地親吻著這幾張照片,心裏想著,哈哈,劉悠悠你死定了。這些寶貝就是我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想著她就又撥通了薑以溫的電話,一遍……又一遍……


  薑以溫卻始終沒有接起來這通電話。他望著屏幕上“周含娜”那三個字,心裏一陣厭惡。那次自己與她見麵,純粹是擔心劉悠悠的安危,但周含娜竟然在當著他的麵說悠悠的壞話。這是他薑以溫絕對不能容忍的。


  越想心裏越是氣憤,薑以溫幹脆關掉了手機。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周含娜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到了無辜的劉悠悠身上,她心裏想著,這個女人搶了自己喜歡的男生,現在竟又去勾引自己的前男友,她一定,一定會讓劉悠悠過不安穩的。


  “阿嚏……阿嚏……”劉悠悠吃過了沈濤給她買的藥和食物,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到了晚上,已經可以爬起來玩電腦了。


  “悠悠,你看我給你帶什麽回來了?”


  李菲菲推開宿舍的門,笑嘻嘻地對著劉悠悠說:“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賣章魚小丸子的地方,想著你平時喜歡吃,就給你帶回了。我怕涼了不好吃,快馬加鞭給你送來的。”


  又看見劉悠悠精神狀態好了很多,李菲菲又問道:“悠悠,你怎麽好的這麽快,也不給人家照顧你的機會。哦對,一定是沈濤的功勞!”


  劉悠悠一聽見李菲菲提沈濤,假裝生氣地扭過頭去,說:“你不提沈濤也就罷了,你說說,不是你要給我帶藥回來嗎,怎麽成了沈濤給我買藥了。”


  “哎呀我的好悠悠,我這不是擔心自己回來太晚了你難受嗎,我見沈濤也沒啥要緊事,就先拜托他幫你買點藥了嘛。”說完怕悠悠生氣,忙用竹簽插了一個章魚小丸子遞到劉悠悠的嘴前,“悠悠大人,請您品嚐。”


  劉悠悠終於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說道:“好了好了,你也不用拍馬屁了。”


  李菲菲忽的把頭湊到了劉悠悠跟前,“悠悠,通過這幾天的觀察,沈濤這個人我覺得真的是還不錯啦。”


  “打住打住,你個牆頭草,前兩天的時候還說讓我跟沈濤保持距離。你這變的也忒快了吧。”


  李菲菲鄭重其事地說:“悠悠,其實我怎麽變不重要,關鍵是你心裏怎麽想的。”


  劉悠悠一愣,是啊,關鍵是自己心裏如何想的。她愛薑以溫,這點她很確定,可是現在對沈濤,又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


  周含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一個人,第二天晚上,她攥著那幾張照片就氣勢洶洶地去了薑以溫的燒烤店。


  薑以溫今天挨了老板的罵,本來心情就不大好,看見周含娜以後更是煩躁。


  “以溫,我又來看你了。”


  薑以溫沒有理會周含娜,假裝她是透明的一般,繼續自己的工作。


  周含娜見薑以溫不理他,便一把拉住薑以溫的胳膊,“以溫,你是不想麵對我,還是不敢麵對我要說的事實。”


  薑以溫回頭瞪了周含娜一眼,“周含娜,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我不像你,整天沒事兒閑的難受,我還要上課,還要打工,我求求你了,別來招惹我了可以嗎?我真的受夠了!”


  周含娜冷笑一聲,說:“你這麽辛苦也不知道為了什麽。薑以溫,你是真的不知道劉悠悠和沈濤這對奸夫淫婦幹了些什麽嗎?”


  薑以溫一聽,立馬用力抓住周含娜的胳膊,罵道:“周含娜,我警告過你,不準再說悠悠的壞話!不準再造悠悠的謠!”


  周含娜用力甩開薑以溫的手,把那幾張照片展開放到薑以溫的麵前,“我是不是造謠你自己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你薑以溫是不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薑以溫本怒視著周含娜那張醜陋的嘴臉,不想看見悠悠和沈濤的親密照片,他一時呆住了,“這……這是什麽……”


  周含娜把照片塞進薑以溫的手中,“這是什麽?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你眼前,你還要自欺欺人嗎?”


  薑以溫遲疑地接過照片,開始一張張地看著,等看到劉悠悠和沈濤接吻那張時,情緒已經失控,“為什麽?為什麽……悠悠為什麽……”


  周含娜立刻抱住了薑以溫,柔聲說道:“以溫,他們都背叛了你,劉悠悠水性楊花背叛了你,沈濤也不顧兄弟情誼背叛了你,隻有我……隻有我還在你身邊。她劉悠悠不愛你,真正愛你的人是我啊。”


  薑以溫根本沒有辦法接受,他不相信,他怎麽能夠相信呢?他用力推開周含娜,獨自跑遠了。


  周含娜望著薑以溫越來越模糊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心疼,她心裏暗暗地想,以溫,你別怪我心狠,我這是為你好,你隻有跟我在一起才會幸福,以後你自然會體諒我的。


  薑以溫跑出燒烤店才發現自己根本無處可去,他不知道該去哪裏,隻是沒有目的地奔跑著,隻是想用奔跑來宣泄自己的情緒。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又怎麽能相信呢。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冷落了劉悠悠,本想著等這個月工資發了給劉悠悠買一個禮物。


  可是,現在呢,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嗎?


  沈濤呢?沈濤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兩個人患難與共,薑以溫知道劉悠悠以前喜歡過沈濤,他並沒有記恨沈濤,反而強迫自己去幫助撮合兩人。可是他呢?當初是沈濤自己說不喜歡悠悠,如今竟然反過頭來搶自己的女朋友。


  這個世界上還有朋友可言嗎?還有愛情可言嗎?薑以溫感到一陣深深的絕望,他不能忍受那種背叛的滋味,尤其是被女朋友和最好的哥們兒一起背叛的滋味,那感覺,簡直讓人不能呼吸。


  不知不覺,薑以溫竟然回到了宿舍。沈濤在宿舍裏打遊戲,見薑以溫回來了,也沒有抬頭,隻是問了一句:“呦,回來了?”


  薑以溫望著沈濤,他真想衝上去打他兩拳,但是他下不了手。腦海裏都是兩人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打遊戲形影不離的場景。


  “嗯。”最終薑以溫隻是悶吭了一聲。


  沈濤又接著問道:“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人家悠悠天天都來宿舍找你,你卻整天不見蹤影。”


  “嗯。”


  “以溫,你快跟悠悠坦白了吧,我可是快要瞞不住了啊。哪兒真說漏了嘴,你可別怪兄弟啊。”


  “嗯。”薑以溫嘴上冷冷地說道。


  悠悠,薑以溫心裏冷笑,嗬,你叫的倒是親密。他簡直不能忍受宿舍裏的氛圍了,這個點兒隻有他和沈濤在,而沈濤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自己說這話,他也想裝作沒事兒一樣,可是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照片,他的火氣馬上就要噴薄而出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逃避,“我出去一趟。”


  薑以溫一走出宿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渾身輕鬆了很多。他獨自一人來到了學校西門的小酒吧,點了一杯預調雞尾酒。


  “帥哥,這是怎麽了?心情不好?”調酒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她見薑以溫也不說話,隻是埋頭喝著悶酒,問道。


  薑以溫本不想搭理他,但心裏實在憋得慌,就問:“妹子,你試過被人背叛的滋味嗎?還是自己最親近最愛的人……”


  “帥哥,來我們酒吧喝悶酒的大多都是心情不好的人,這種事情我也見過了,無非就是第三者插足啊,對象劈腿啊,父母不同意啊……都是小事兒,別看我年紀比你小,我可是看通透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兒個一覺醒來啥事也沒有了!”


  “妹子說的好!妹子說的好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再給我兩瓶冰銳!”


  薑以溫平時酒量也不算小,可是喝酒這件事兒,還真是得看場合。一幫朋友東拉西扯開懷暢飲自然喝不多,可如今薑以溫自己在這小小的酒吧裏,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心裏還想著不痛快的事情,沒過多久就喝的爛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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