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賭注(8)
雖然很擔心村子裏會不會出什麽事情,但是三人也知道擔心其實也沒有什麽用,所以還是該吃吃,該睡睡,而且這次住下因為怕出什麽事,所以三人要的是套間,正好可以三個人住,好在現在的沈沐清年紀小,要不然他們這樣住著就有人會說閑話了,就算是他們是道學中人,那些女人的嘴可是不會留情的。
“學姐,這是什麽,可真好吃?”沈語蘇覺得這種東西有點像冰皮,但是又不是,冰皮雖然說是透明的,但是並不是真的透明的,而是半透明的,而這種則是真的透明的,而且還有好幾種顏色,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東西裏麵直接放了花或是葉子之類的東西進去,看起來特別好看。
“水信玄餅,好看吧?”學姐一看就喜歡宋語蘇喜歡,這東西小姑娘都會特別喜歡,這東西最開始的時候隻用糯米粉做的,並沒有這樣透明,而是存半透明的,看起來非常的透,但是沒有這樣像是水一般的感覺。
“水信玄餅?”沈語蘇嘴角有點抽動,因為這就是冰皮月餅中的一種,後來流傳到了R國,用了新的方法做法不多,隻是他們做了改變,有點類似於果凍一般的東西,而這種就是一種也不知道這個神奇的國家在那裏找到了替代品,讓這東西變得這麽透明,而且吃起來味道非常的甘甜。
當然這東西沈語蘇以前吃過,覺得太甜了,所以並不喜歡吃,現在看來,她之所以並不喜歡吃冰皮的原因,還在於,冰皮不止是外皮甜,就連內部也是一樣的甜甜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不喜歡,但是水信玄餅就不一樣了,東西沒有芯,裏麵雖然說有一片花或是葉子之類的東西,但是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過甜的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會喜歡吃。
好吧,現在的沈語蘇已經將這東西當成了果凍,至於學姐所說的什麽水信餅,她隻能表示風太大了,她什麽也沒有聽見。
三個還沒有來得及將早間點心吃完,安辭就過來了,安辭和沈語蘇的第一次見麵並不怎麽美好,主要就是這位來得太快,而且出場方式有點嚇人,直接就把沈語蘇嚇了一跳,將本來吃到嘴裏的東西,直接噴到了對方的身上。
“學長。”學姐看到他們道學院裏非常出名的冷麵學長,這會兒臉上身上全是點心,而且還將要的是,這些點心是進過人嘴裏的,帶著點點的濕,所以看起來其實是非常惡心的。
想到這裏學姐覺得接下來她可能會非常倒黴了,想想就覺得她就因當在出門接任務的時候,找餘學長算一卦,也就二十文的事,真心一點也不貴,她到底是為什麽會那麽扣了?
“房間在那裏,讓人送水過來。”安辭也就是皺了一下眉,不過看向沈語蘇的中眼隻有無奈,到並沒有像學姐所想的那樣生氣。
“哦。”學姐腦子還沒有回過來,自覺自己做錯事的沈語蘇到是十分老實,直接讓人送了水過來,當然房間是別訂的,他們住那一姐自然不能讓這位進去,要知道就算是他們是學道的,也算是半個出家人,但是到底是女孩子,以後還會嫁人的,讓這麽個大男人進去算怎麽回事。
沈語蘇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安辭的初次見麵是這樣的,想想這個笑點有點多,她真的想要回去笑笑,但是很明顯並不能,心裏不由就有點憂傷了,想想別人就有一個調皮的係統什麽的,為毛,她就沒有,這會兒連吐嘈都不能,忍忍不能過呀!
“學長不會生氣吧?”沈沐清表示很擔心,雖然說他隻有三歲,對於生氣一事,也就停留在,你生氣了呀,那我就送點吃的給你,這樣子你的心情馬上就好了,咱們又是好朋友了。
“因該不會吧?”學姐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呀,她就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學長,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就差了千差萬別好不好,一個就是道學裏的小渣渣,隨處可見那種,一個則是道學裏的明星,很亮的那種,你說這種情況下,小渣渣能知道多少關於明星的事情。
“算了,反正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會去道歉的。”沈語蘇覺得在這裏討論這個問題,怎麽都會讓她有種羞愧感,而且更重要的是,這種黑曆史一般的存在,能不能就當著什麽也不知道是了。
“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沈沐清表示這刀他補了。
“……”沈語蘇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這樣無情,這樣的無理取鬧,她覺得再也不能相信親情了,她的小心肝受到了傷害,求心裏的陰影麵積到底有多大。
“走了。”安辭看到沈語蘇一臉你們傷害了我的樣了,就覺得額頭在跳動,不過到底是不忍心看到沈語蘇傷害的樣子,那怕他心裏很清楚,這就是小丫頭裝出來的,也隻能無奈的敲敲對方的頭,就帶著三人離開了,邊走邊看著三人將事表說完,很快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學長?”沈語蘇三人很不解,像他們一般做任務的時候,都不會去與普通人交流,直接完成了就會走人,但是為什麽學長像是想去找村長的樣子,這到底是為什麽了?
“這次的事情,因當是村子裏的人做了什麽,不找到根,就沒有辦法順利收了那隻半鬼,”安辭到是很好說話,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因為沈語蘇吐了他一身而生氣,反而很是認真的為他們講解,當然主要還是沈語蘇,其它兩個也就是順帶。
“哦哦,原來真的是半鬼。”其實認真的說起來,半鬼怨氣比鬼的怨氣更重,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設胎轉世,而鬼則可以,隻要找到了理,很快就能送去投胎,但是半鬼不行,他們已經失去了投胎的機會,隻能遊離於人世間,看盡繁華,但是又沒有辦法容入,吸納世間最汙濁之氣,至直消散。
安辭的額頭都快成井字了,但是他又不忍心對沈語蘇說點什麽不太好的話,而且沈語蘇說得也沒有錯,小姑娘才幾歲,能知道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他不能要求太多。
“哎,那也是一個可憐的娃。”村子知道這些道長就是過來收那個鬼物的,本來不想說這件事情的,但是聽道士的意思,這不找到根願,根本就沒有辦法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了,那個鬼物抓不到不說,說不定還會出大事。
慧娘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隻是小小年紀就死了娘,爹又娶了後娘,生了小弟弟,一直對她不太好,當然也不太壞,雖然說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吃穿還是沒有少她半分的,這樣的情況讓她覺得自己其實還是很幸福的,至少比起別的有後娘的孩子來說。
古代的女人嘛,第一次投胎的時候沒有投好,第二次總歸是好的,這人也是一起長大的,小從小十分照顧慧娘,再加上又是從小就訂下的婚事,兩人本因當很幸福的,如果沒有表妹的出現,沒有那個孩子。
古代提到表妹,總是免不了讓人想到一場豔事,慧娘也是一樣的,這位表妹是慧娘親娘的親侄女,因為家中招難,過來也是投奔她的,看到表妹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她心中總是不忍,又想到自己從小就沒有娘親,總是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對這個表妹自然多了幾分關愛和憐惜之情。
就連繼母說她這是引狼如室也不聽,隻當她覺得自己表妹過來,讓她想起了自己一個黃花大姑娘居然嫁了一個二婚男,而覺得心裏不舒服,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酸話來。
然而現實確狠狠的給了她一把撐,先是發現表妹與丈夫之間不明的關係,在丈夫與表妹認錯,她也忙著給表妹找人家嫁了的時候,表妹查出懷孕了,想到自己那個因為表妹一時不小心而沒有的孩子,還有什麽不明白了,她恨,但是自己種下的因,就隻能自己吞下,直接在村子裏辦了席麵,娶了這位表妹做了側室,她已經看清楚對方的為人的情況下,又怎麽可能讓自己的丈夫給那個女人平妻的位置。
隻是她想得很好,然後一個剛進家門就直接害得她流產的女人,又那裏是一個側室能打發得了的,這位也不鬧,直接好好的養胎生下了一個兒子,這下就更加有底氣了,在家裏處處挑她的錯,事事找她的麻煩,不止是丈夫,就連最開始看不上表妹的婆婆和公公,也開始幫著對方,慢慢的她在家裏的地位越來越底,隻到了比以前未嫁之時,還不如的地步。
繼母雖然不喜歡她,但是也沒有看她受罪的心,所以在問過她的意思後,就想著讓兩人合離,結果她那個丈夫自然是不會同意的,這一鬧她也沒有走成,但是她自己本來也沒有放棄,她本來就是一個性格要求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在繼母手裏活得那麽好那麽健康。
隻是她沒有想到,她自己想著合離的事情,有人則是不滿,直接給她扣上了一個偷人的罪名,她不認,一開始繼母也是幫她的,但是在這件事情牽扯到她那個弟弟身上的時候,繼母就直接收了手,讓她弟弟也不再管她,沒有了人幫她撐腰,她的結果可想而之,最好她是被沉塘的,水一直蔓過頭,讓她根本就不能吸呼,一點點的讓她感受死亡在接近,她心裏就有了滔天的恨意,對於那對狗男女的恨,對於村子裏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將她沉塘的恨,對繼母為了自保不再保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