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愛無疆
前麵有車停了……還圍著一些人。發生什麽事了？不會是車禍吧！
好可怕哦！果然出車禍了，滿地都是血。隻聽到旁邊有人在小聲說話！可能是路太滑了吧！刹不了車。你看那架摩托車被撞的不成樣了，那個肇事者居然跑了。
汽車在轉彎的地方最容易出事故的了。老媽經常跟我說。要注意死角！不然。小命不保啊！
怎麽沒人叫救護車啊？地上的那個人在不停地呻吟……肯定很痛苦吧！您們怎麽可以在一旁看熱鬧呢？還有沒有愛心啊？
老媽也沒多說什麽，直接把那個女的從血淋淋的地板上抱起來放在她的寶馬車後的座上。我們離開了那群人往附近的醫院趕去。我沒有再騎自己的寶馬了，在後麵幫老媽推著。人都傷成這樣了還留血那麽多，耽誤不得啊！那個報名的事也不用去想了，救人要緊。推了二十分鍾的車我們在一間小醫院停下了。護士門把她抬到救診室，然後門關了。我們在外麵等著……等著……
真心虔誠祈求她吉人天相！菩薩保佑啊！
半個小時過去了，門還沒開了。我看到老媽有點坐不住了。
又過了幾十分鍾，門終於開了。醫生開口就一句：你們是她的家屬嗎？病人失血過多需要及時輸血，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老媽說：我是她的鄰居。她的血型什麽？
鄰居？那她的家人呢？怎麽沒有來？你們能做主嗎？
能.……能.……老媽使勁點頭。
哦！對了！因為她的血型很特殊，醫院及附近醫院都沒有這類型血型。你們二位要不要驗驗血？說不定可以……
老媽！驗血？什麽來的？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專有名詞耶！
那位老醫生如是說！
抽血檢查一般采靜脈血，靜脈血化驗除特殊要求的項目以外，一般要求在上午抽血，抽血前盡量減少運動量，不要吃食物，保持空腹，可以喝少量的水，除某些必須按時服用的某些實驗結果有所幹擾。如是住院病人，應在比較平穩的狀態下，由醫生或護士為您抽血。抽血前應盡量清潔抽血部位的皮膚。抽血量的多少是根據化驗內容的不同及項目的多少來決定的，抽血量一般在2－20毫升，最多不會超過50毫升。
來抽我的吧！我的應該適合吧！
老媽真的很急耶！對待那位大姐姐就像對待自己女兒一樣！
抱歉！您的不行。
沒關係！來驗驗我兒子的吧！他的說不定可以呢！
什麽？抽我的血？剛剛看到驗我老媽的血的時候，我就心跳加速直冒冷汗。這可使不得啊！我怕.……
小雨！發什麽愣？快過來。救人要緊。
我.……我怕.……
別支支吾吾了，有什麽事等等再說。
好吧！我咬著牙走過來。看到護士拿著針管刺進我的血管，我頓時就傻了。要我的命嗎？那一點一點的血像一條小溪流向護士手裏的那個大湖。我心疼啊！十幾年就吃到那麽一點血。哪舍得啊！
哼哼！輸了我多少血就要還回來。給錢也行啊！這是天經地義的嘛！別說我嗜財如命。誰看到自己的血外流不心疼啊！血啊！
總算搞定了.……我頭上的冷汗還在留呢！從來沒有那麽緊張過。但願我的血型也不符合那就好了。
一分鍾後護士笑咪咪地走出來。奇跡啊！原來你兒子的血型和病人的是一樣的，這下她就有的救了。
老媽在一邊欣喜！而我卻想逃跑。我命苦啊！偏偏撞上這麽可怕的事情，還要拿我的血去救她。
小雨啊！你救了一個人。很偉大哦！老媽會獎賞你的。給你買好吃的行不？
好吃的？我的血多寶貴呀！什麽好吃的能比得上啊？我才不來呢！虧本生意免談。小朋友！你快進來呀！準備輸血了喔！
老媽無情地拉著我的手往輸血室走去。看到那些器材我就暈了。人類造的殺手啊。我趕緊說：我會暈血！
護士說：沒關係！我們有麻醉藥
我啞了！徹底啞了！這醫院？黑醫院！有沒有把我當人對待呀？這麽做怎麽行呢？我又沒同意輸血的事。也沒簽名啊！這是違法的。不會是老媽救人心切代我簽了吧！我要反抗……
一陣小痛後，什麽知覺都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感覺很沒力氣。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白色的被子、白色的裝飾……
老媽在我旁邊睡著了。我把被子給了她，她的嘴角裏露出甜蜜的笑容。是做夢嗎？夢到錢了嗎？
好累！我還是多睡一會兒吧！說不定我也能夢到很多錢，然後騎著一部好車開開心心回家。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什麽情況？我還是好累!還沒睡夠嗎？老媽呢？怎麽不在？丟下我不管了？
一個護士才二十來歲是實。習生吧！小朋友！你沒事吧！你真懂事！你們鄰居度過危險期了，多虧了你的愛心奉獻。
什麽？愛心奉獻？我的血就這樣白白流走了？好冤哦！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一個字。逃！看她還笑得那麽奸詐，一定是把我的血快輸個精光。怪不得我老是那麽累。
門又開了，老媽進來了，還有提著一大袋吃的，看著我就口水來了。
小雨！身體沒什麽吧！幸苦你了，快吃點東西，不然身體就要垮了。這雞湯是姥姥燉的。趁熱喝了吧！
老媽！這碗雞湯有什麽用？我的六百元錢就這樣不翼而飛了。嗚嗚.……還有我的血就等同於一碗雞湯嗎？
你就那麽吝嗇？蚊子每晚都光臨你房間也不見得你有那麽大的意見。現在就那兒一丁點血你就在嗷嗷大叫。說不過去啊！
嗚嗚……
什麽叫一丁點啊！十幾年的心血啊！就這樣？您說苦不苦啊？
好吧！我知道你很委屈。不哭啊！喝完了湯我滿足你一個願望。
電腦……我要電腦！
除了電腦。
對不起!我沒有願望了。唯一的願望也被您扼殺了，此時此刻我真想自殺，一了百了。痛快啊!
別！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呢！
一邊的護士小姐在偷笑。你們母子好可愛呀！對了！病人的家屬怎麽還沒來呀？現在她很需要家人的關照。
其實我們並不是她的鄰居，隻是路過看到她受了傷送她來醫院的。她是誰？住哪裏？我們都不知道。
原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人啊！素不相識的。你們卻仗義救人。還有這位小朋友那麽小，居然還輸血救人。你們的舉動真是人間大愛呀！
哪有你說的那麽偉大，我們也隻是舉手之勞。
對呀！我們做這些是應該的。讀小學的時候，老師經常拿雷鋒叔叔來教導我們，要做一個有愛心的人。
小朋友你真的很懂事，而且還能細心聽從老師的教誨。不錯！
你知道嗎？我弟弟就和你一樣大，可他調皮得很，要是他有你一半懂事，我就開心了。他整天泡在網吧玩電子遊戲、抽煙、喝酒、賭錢、逃課、輟學.……我都快被他氣死了。哪有這樣做學生的？我那麽關心他，他還說我煩。我不就是為了他好。我做姐姐的容易嗎我？他就是不爭氣，那麽大人了，一點頭腦都沒有的。你被太難過了，孩子都是很頑皮的，現在玩玩，過些日子就會懂了，這總要一個過程吧！
說是這麽說。這何時才到頭啊？
隻要有心。很快的。每個孩子也是很天真的。他或許遇到什麽事了吧。你沒有問他嗎？要多加溝通啊！我們父母在老家，我經常在醫院上班，他一個人住在租房裏。我一般都是在醫院住的，很少回那裏。他就那麽半個學期就徹底變了。我真的好無奈，都不敢告訴鄉下的父母，怕他們擔憂。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也會陷得越來越深，最後會無法自拔。果真這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都是因為我沒有好好照顧到他，隻顧自己的工作。
你別這麽說啦！你是醫生，有那麽多的人都很需要你。你也很忙啊！不要把什麽責任都往自己頭上攬，這樣會影響你的工作。你要是沒盡到責，會有多少病人受到傷害。所以好好調整情緒，處理好家庭與工作的事物。知道沒有？你是一個好姐姐，你的艱辛付出他會明白的。
謝謝你！大姐姐。我知道怎麽做了。不打攪你們了，我先出去看其他病人了。
沒關係。
小雨啊！你聽到了沒有？你可不能這哦！學習不好是另外一碼事，但不要學壞。父母把你養這麽大。不容易啊！你可不能令父母失望。知道沒有？男子漢大丈夫就要頂天立地，而不是吊兒郎當。沒有什麽借口可以使自己經不起考驗，那隻能說你是一個懦夫。無藥可救、扶不起的阿鬥，被人千古唾罵。
我知道了老媽。您也看到了。我不正在升華自己嘛！對了！老媽！我們什麽時候回家呀？老呆在這裏幹什麽？
你不知道外麵又下雨了嗎？還很大呢！這樣還怎麽回去呢？
那她怎麽辦？她的家人也沒有來，會不會還不知道她出事呀？
這個就不知道了，總之我們還是要照顧她的。現在我們就她的親人、鄰居。等大雨停了，我先送你會回去。你再躺一下吧！我過去看看她。
醫生！她現在怎麽樣了？
她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哦！謝謝您啊！醫生！
不客氣！“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最高天職！這是我們的工作。
我可以進去和病人聊幾句嗎？
可以！但時間不要過長，會影響病情。畢竟現在還不能完全脫離危險。
我知道了。謝謝您！
你沒事吧！現在哪裏不舒服啊？
就是您送我來醫院的吧！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我可能已經.……
千萬別這麽說，你還那麽年輕，長得又好看。老天怎麽狠心帶你走呢！對了！你家在哪裏？家人呢？可以聯係的到他們嗎？我的手機在出車禍的時候掉了，電話號碼都在手機裏。現在.……
哦！不要緊。你告訴我你家的具體位置，我去找你的家人。
謝謝你！大姐。大姐！路上小心。
嗬嗬！我都是老油條了。你就放心吧！
小雨啊！雨小了很多了。我們回去吧！
好好！我早想離開這鬼地方了。這個地方就是吸血貴呆的。
回到家後你就呆在家裏吧！老媽要去找那位大姐姐的家人。你就別出去了，身體有點虛弱。可不能淋雨啊！我很快就回來的，到時給你打包茶葉蛋回來。
嗯！我知道了。老媽！記得帶傘啊！別淋雨了。會感冒的。路上小心，早點回來，我做飯菜給您吃。
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陌生人在生命垂危之際我給她獻血了。然後她就從死神那裏活過來了。我受到護士小姐的連連稱讚，她誇我懂事、有愛心。說到這裏我不得不提起一個人。我的老媽！
她在寒冷的冬天送一個陌生的朋友去醫院，而那位朋友也被救過來了。
此時又下起了大雨，老媽還在外麵為那位朋友尋找她的家人所在地。天冷、雨大。不知道老媽現在怎麽樣了？衣服有沒有淋濕？有沒有找到大姐姐的家了？我希望老媽在路上不要出事。好人一生平安！於是我去燒好熱水，等老媽回來洗個熱水澡。她溫暖了別人的心，我也要溫暖她的心。這便是人間的真情！
老媽騎車在路上，又下雨，還很冷，路麵難免會打滑，我想著想著就有點擔心。管它什麽虛弱，我又不是小孩。
追上老媽或許能幫上什麽忙，我已經長大了，是應該做更多的事情了。而不是窩在家裏像病貓似的。穿好雨衣、帶上雨傘，包裏再裝幾件衣服。出發.……
老媽騎慢點，我來了。雨真的好大好大，路都.……
看不清晰了。以老媽的速度，應該走得不遠，何況下著雨。踩快點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吧。
奇怪？一用力頭就會有點暈暈的。不會是輸血導致的吧！可我已經休息夠了呀。難道不可以做過於激烈的運動？頂住！要老媽說的那樣：男子漢大丈夫！繼續前進。風雨豈能阻擋的了我？笑話。我是誰呀？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在雨中狂奔是多麽的刺激呀！隻可惜不敢把雨衣拿掉。怕老媽大罵呀！
都踩了半個多鍾了，而且速度還是很快的。怎麽還沒看見老媽的身影？這方圓幾十裏都沒有人啊！不會是我走錯路了吧！
其實老媽走哪條路。我也不知道啊！瞎追唄！看有沒有奇跡羅！確實沒找到我就回醫院問問大姐姐。她肯定知道啦！怎麽搞的？
雨下得這麽大！應該有六級了吧！到處都是淤泥、洪水泛濫.……自行車搖搖擺擺的，我都快無法控製車頭了。衣服也有點濕了，在這樣下去遲早變落湯雞，說不定還會感冒。不行！得找個避雨的地方。可是這裏哪有人家呀？都是山、都是樹一點希望都沒有。真的是趟進渾水沒有棲身之地了。老媽在哪？我在這裏被虐待了。好苦啊！都怪自己不聽老媽的話，擅作主張跑了出來。如今回也不是、走也不是，還天打雷劈的。把車放在這吧！根本就騎不動。累贅一個。等雨小了，我再回來騎你。鞋子濕了，裏麵還進了好多水，穿起來又冷又不舒服。算了！把褲子挽起來。走人.……碰到這種鬼天氣算我倒了十幾輩子的黴。我就不明白了。
就在嘀咕著……一輛拖拉機從我身邊飛馳而過。好神速啊！要是我的寶馬也有這樣的引擎該多好啊！
可惡！我怎麽沒發現死拖拉機、臭拖拉機濺到我滿身都是泥水。髒死了！人家不知道還以為我掉進泥潭裏去了呢！嗚嗚……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連一架車都不放過我？看著滿身髒兮兮的我該如何是好？現在這個樣子隻好回家洗個澡先了。說幫忙？我能幫上什麽忙啊？哎！不添麻煩就不錯了。還要推著自行車回去我是多麽的不情願啊！要是有錢就把你扔了。超級多餘的。買一架雷克薩斯還怕這點小雨點？下大雪都可以飛躍千裏。不是吹牛！隻是？隻是我在做白日夢罷了！雷克薩斯？我看我連個玩具車都買不起吧！哎！在淤泥中步行已經很困難了，還要推著一輛破車，累死人了。
啲啲……什麽聲音？好像是汽車的吧！啲啲……煩死了！就你有車啊！我也有啊！不就少了兩個輪子。您有就很了不起呀？十年後我買一輛坦克炸死您。
啲啲……還在那裏叫？很煩啊！
小雨……小雨……
誰在叫我？聲音真熟悉啊！一看是大叔啊！還開著他的貨車。這下有救了。
大叔……大叔……這麽巧啊！
快上車吧！好嘞！把自行車抬到後麵。腳一用力，搞定。坐在車後門也挺不錯的嘛！雨也淋不著了，也不用推車了。還是免費的，舒服死了。車就是快，才那麽一點時間就到了，還送我到門口。親！包郵哦！這待遇真不錯。熟人嘛！哈哈！
謝謝您！大叔。要不是您出現我可慘了。
不客氣！大叔有事先走了！拜拜！
嗯嗯！開車慢點啊！冷死了。太想念老媽了。洗澡去嘍！總算解脫了，泡在熱水裏幸福啊！那架破車滿身是泥水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生鏽？為了保險洗完澡再把它洗一下吧！在擦點油。保養保養.……以後還要騎呢！雖說破了一點。但好使呢！
小雨！老媽回來了！
老媽！我在洗澡。等一下您也洗吧！有沒有淋濕呀！老媽！咋去了那麽久啊？找到了嗎？
找是找到了。但是沒人。我喊破喉嚨也沒反應，所以就先回了。
那您打算怎麽辦？
我們煮點飯菜送到醫院去吧！
我也可以去嗎？我也要去。我陪您！好不好？
你多休息吧！老媽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老媽！我陪您去吧！好不好？也好有個伴吧！
不行！你應該知道今天輸了那麽多血，休息很重要。
可是？您一個人的.……
別說了.……趕緊做飯吧!等一下天就要黑了，老媽的車沒有夜燈的。
好吧!那您去洗澡吧!我去煮飯.
老媽!您路上可要小心喔!早點回來.我在家裏等您!這把電筒我把它綁在您的自行車前麵，就不怕夜路了。
嗯嗯!你不用等我了，我可能沒那麽早回來，你要多加休息.知道沒有？
老媽!您多帶幾件衣服去吧!晚上涼啊！知道了。
你也要蓋好被子。注意身體！
看著老媽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片段。
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兩手攀著麵麵，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我趕緊拭幹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
這是朱自清先生的《背影》，也是我下個學期要學的內容。我能預知未來嗎？不是的。因為在這個寒假，我不但完成了老班布置寒假作業，還有他說的有時間就去預習下一個學期的內容。不錯吧！我做到了。
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裏，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
和我現在的鏡頭一樣吧！他的是老爸，而我的是老媽。關好門！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聽老媽的。準備入睡。
一個問題冒上心頭。老媽做到這個份了，無疑就是一個好人。活雷鋒啊！
又下雪了，窗戶裏飄進來的那一朵朵小雪花。是不是預示著將會更冷？老媽還在外麵。我怎麽睡得著？
還有就是？人的良心哪去啦？被狗吃了嗎？車撞到人就跑了？也不顧人家的安危。這不單隻是道德的敗壞，更是人性的肮髒。肇事者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良心的譴責。比那些強盜更可惡，見到他就應該想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我就不懂了。那群圍觀的群眾在那裏看熱鬧？還有沒有愛心啊？這就是所謂的同胞嗎？說就會說自己是老好人。不見得吧！相比之下我覺得老媽才是老好人呢！她用行動說話，無需狡辯。她雖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但她很善良、有愛心。她雖然評不上中國十大有愛心的人物之一，但她的行為卻讓我們感動。
我聽到有人在喊我，是在院子外麵，聲音很響亮。是大叔的！
大叔！這麽晚了。您過來有什麽事嗎？存誌也來了呀！
小雨啊！你老媽打來電話說今晚不回來了。她要照看病人呢。所以，晚就讓存誌和你住一晚吧！我怕你很無聊。
好啊！雖然和存誌同宿舍，但還沒同床睡過呢！嗬嗬！
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大叔！路滑！您注意點！
知道了！小雨！
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薯片、蝦條，開心果，瓜子、杏仁還有巧克力、糖果、餅幹？
天啊！存誌！你帶那麽多東西來幹什麽？不用錢啊？
沒事啦！吃吧！是我父母讓我帶來的。你不是很喜歡吃這些嗎？客氣什麽！
其實我哪有什麽食欲。一想到老媽。就……
好吧！不去多想了。有老媽在，什麽事都不怕。
喂！你吃就吃啊！別把那些渣掉在我的被子上，要是有老鼠來把我的被子咬了。你可要賠哦！
我賠？想得美！我就喜歡把這些渣掉在你床上。誰叫你幫女孩拖地卻不幫我掃蜘蛛網呢？
好啊！成年舊事你也拿出來是吧！人家是女孩幫她怎麽啦？你要是女孩我也樂意啊！可你偏偏不是。活該！
哼哼！我還不想做女孩呢！沒意思！看我這身材就是為中國男藍準備的。二零一六年等著看我的比賽吧！
什麽比賽？癡人說夢話.……
巴西第二大城市裏約熱內盧。知道吧！第一大城市是聖保羅！你這個地理癡一看就不知道的啦！裏約熱內盧將在二零一六年舉辦奧運會。
這個我知道啊！怎麽和你有關？
廢話！我堂堂學校第一內線。全明星首發中鋒。少了我？這比賽還能打嗎？
啊？你沒發燒吧！還是在說夢話？這距離？差遠了你。
瞧不起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籃球智商，在內線誰可以打爆我啊？而且我的外線命中率也是相當可怕的。就這一點就可以躋身市裏啦！
對了！那個老班的寒假作業？你完成的怎樣啦？我
啊！搞定啦！還看了一下下學期的書。
你哪來的下學期的書啊？你不會是複讀生吧！
少來！那是我姐姐的書。
不會吧！都那麽久啦！她還留著啊？佩服！
那是！我姐姐是誰呀？愛書如命。升中考全鎮第一，高考又是重本生……
好厲害呀！那他弟弟呢？
這個一般般啦！可以努力地嘛！可以提高的嘛！
是嗎？那我等著。
這樣吧！為了給你動力下學期我和你比比怎樣？要是你贏了我店裏最大號的擎天柱就是你的了。
真的呀？真的嗎？
別高興得太早。輸了的話要幫我看店三天。怎樣？
一言為定！
好！一萬匹馬難追！
怎麽比啊？
下學期的中考唄！你還敢和我比籃球嗎？
不敢！真的不敢！
就是羅!來!收拾一下.等一下又說我才在這裏住了一個晚上就把你的床弄髒了。
好了!準備休息吧!不像你可以睡到十二點.我不同啊!明天還要看店呢！過幾天就過年了.最近特忙呢！剛剛我才出完飯你媽就來電話了。這不就過來了嘛！我好累。睡了啊！你要是睡不著可別吵到我啊！不然明天找你算帳。
好吧！我也困了！晚安！
明天！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