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論道
“李老哥,你怎麽知道我剛才在那個奇妙的境界裏的境遇,確實是道。”江塵有點奇怪,就算是李飛坤實力再高也不能窺探到自己的思想吧。
“江老弟啊,你的實力還低,還接觸不到這些,不過既然你已經初步的觸摸到了道,那我就給你說說這道吧!你可知道這世間為什麽人皇境高手這麽少嗎?”李飛坤看著江塵笑著說道。
“李老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江塵催促道。
“從造化境到人皇境必須要把道悟到一個相當高的境界,道分十層,從造化境要想到人皇境必須把道修煉到十層,可是道的每一層的領悟都很難很難,其實到了造化境,比拚的主要的不是實力上的高下,而且對道領悟的深淺。”李飛坤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
“怎麽說?”江塵對此真的是一無所知,好像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奇妙的世界,他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需要一個老師,一個領路者來幫助他來解釋這一切的一切。
“比如說我和黑風雙煞,本來我們的實力相差不大,可是我對火道的理解已經達到了第六層,而他們對風道的理解才堪堪達到第三層。所以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比如我和李苛,我們煉丹之人,主悟火道,李苛由於功法是風屬性的,而且風夢助火,也有利於煉丹,所以他輔悟風道!”李飛坤說道這裏突然不說了。
“李老哥你?你怎麽了。”江塵不明白李苛怎麽了,說的好好的就不說話了。
“公子,我來說吧!”李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恢複中醒了過來。“輔悟道法,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兩種道法就有兩種不同的屬性,要想讓兩種不同的屬性兼容於體內,需要經受無法言語的痛苦,而且一時不慎,就很可能傷及武道神宮,使實力再不能寸進。我當年是李家第一天才,可就是因為輔悟風道,導致武道神宮受傷……”。
李苛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嘶啞。
“李苛大哥,如果不是你當年發生意外,我的天賦怎麽能和你相比,我知道你一直耿耿於懷,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有放下嗎?”李飛坤雙眼含淚,也是有些哽咽。
“跟了公子後,我真的又看到了希望,我總覺得有一天我還能突破到人皇境。”李可抬頭看著天,似乎是想說,蒼天在他年輕的時候捉弄了他,現在是否又派江塵來拯救他。
“李苛大哥,你說的不錯,剛才我在江兄弟身上感受到的道是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的道,這道似乎出現的一瞬間,天地都發生了共鳴!不知兩兄弟你感受到的道是什麽道!”李飛坤其實剛才就想問,隻不過江塵對道一竅不通,自己總得先給他解釋解釋。
“我好像感覺到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我感悟到的應該是天道”。江塵也不確定。
“天道?這個從來沒聽說過啊,千奇百怪的道我見過,聽說過不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天道。”李飛坤一臉茫然,他看了看李苛,李苛也是一臉茫然,很顯然他也沒有聽說過天道。
江塵看了看兩人都是這幅樣子,繼續解釋了一下,“那聲音的原話是,天道有輪回,萬物皆是道,以小道可通大道,以大道也可明小道。萬物知道皆為小道,隻有天道才是大道。”
“這……,這話未免也太不把眾道放在眼裏了吧,什麽叫萬物之道皆為小道,難道說江兄弟你悟到的是天地大道?”李飛坤不明所以。
“李老哥,你都不知道,我怎麽能知道啊,我還想請教你呢。”江塵剛才隻是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一些道,不過很是模糊,一點都不清晰。
“江老弟啊,我真的不知道你這到底是什麽道,也不能給你幫助了,這恐怕隻能靠著你自己悟了。”李飛坤麵露難色,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好了,李老哥,我畢竟現在才聚力境九層,離那造化境還差的遠呢,有的是時間悟,這悟道怎麽能急於一時呢?”江塵也很看得開,畢竟實力這種東西你還可以通過一些手段來提升,可是這悟道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悟出來的。
真的是天道有輪回,從來不會放過誰,如果你欺騙實力,那麽實力總會有一天會也會欺騙你,所以修煉必須一步步來,隻有紮紮實實的實力才能戰勝敵人,華而不實的,那隻能被人揍。
“沒想到咱們這稍微論了一會兒道,天色就已經不早了,現在這黑風雙煞還沒回去,恐怕那星天涯已經知道出事了,據我的情報,他手下應該還有一個造化境高手,他應該不會再派人了吧,畢竟他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了,這次回去我就把他清理了。我想星雲應該也不會有什麽意見。”李飛坤緩緩的分析道,他對這個主戰派的首領星天涯已經想掐死很久了。
“確實不早了,李大哥你就先回去吧,我就不和你回星城了,我還要去找無暇丹的最後一味材料龍涎草呢?你代我向夢寒說聲珍重吧,告訴她隻要我活著,肯定會回來娶她的。”江塵望著星城的那個方向,不知道那個方向的那個女子是不是也正望著這個方向在想念自己。
“江老弟,你對夢寒的情意,恐怕我不說她也知道,不過說了,她心裏可能會好受點,不知江老弟你有沒有什麽信物,我帶給她也好有個證明,要不然她相不相信我的話還不好說呢,夢寒那孩子你也知道。”李飛坤有些無奈的看著江塵,他也不願意這樣,可是天下父母哪一個不為自己的子女擔心呢?
江塵從手上拿下了那枚他帶了三年的小鈉戒,“這鈉戒雖然不是珍貴之物,可是是我父親就留我的唯一念想,我想它應該能做個信物吧,夢寒見過它的。”江塵把小鈉戒按在了李飛坤手中,仿佛怕鈉戒長翅膀飛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