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天嘯vs空寂
可是江塵看著眼前的這砍狗刀法確實沒有什麽不同的,似乎和那天的一模一樣,但是江塵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
“哼!什麽砍狗刀法,雕蟲小技!”白易煙冷哼一聲,那劍陣也是衝了出去,劍陣中充滿著森森的魔氣,讓人不寒而栗。就在兩者對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驚天動地的響聲,那驚天動地的聲音震徹雲霄,巨大的黑色劍陣在對撞之後沒有完全消失,而是還有幾把殘餘的劍影衝向乞丐劉。
麵對這樣的情況,乞丐劉隻能再度提升元氣來阻擋,然而白易煙作為經驗老道的天榜四龍之一,怎麽可能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隻見白易煙身體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一樣,迅速的衝向了乞丐劉,準備在乞丐劉阻擋那幾柄殘餘的元氣劍的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乞丐劉手上的那把晶瑩剔透的匕首刀消失不見了。
“刷!”的一聲,就在白易煙的修長的手指距離乞丐劉的腦袋近在咫尺的時候,他的身體卻突然垂直的落下,背後插著一把晶瑩剔透的匕首刀。
全場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想到,敗的會是白易煙,而且敗的那麽徹底,敗的那麽快,而且是敗亡。
白易煙的師尊看著弟子的屍體,眼神沒有半點的波動,仿佛是一個無關的人死掉了一樣,他隻是揮了揮手,讓幾個白易煙的師弟把白易煙的屍體抬了下去,並沒有說什麽,更沒有去為難元凶乞丐劉。
“白掌門,這……,其實易煙他……”覺遠方丈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白易煙怎麽說也是精彩絕豔的天才,就這樣死在擂台上,白掌門的想法覺遠方丈不知道會有多麽瘋狂,而且越是這樣得安靜,他就越是不安。換位想一下,如果死在台上的是空寂,恐怕以他的心性,都有點不能接受。
“覺遠方丈,正如你們佛家所說,世間的一切皆有因果,易煙今日之死,那便是他的因果,我不會追究什麽,你放心吧!”白掌門淡淡的說道。
覺遠方丈盯著白掌門看了一會,然後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便向遠處走去了。
“大家都是上古門派的師兄弟,以後能留手的,盡量不要下死手,明白了嗎?”覺遠方丈說道。眾人也隻是點點頭,真是笑話,如果別人已經威脅到自己的性命了,誰還顧得上給他留手,誰不是想的盡快幹死對手算了。
戰鬥完之後,乞丐劉也緩緩的跪下,然後倒在了擂台上,乞丐劉的師尊也命令人擦乞丐劉抬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白掌門一眼,見他還是麵無表情,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他心中暗道,看來回去得防備一下了。
乞丐劉和白易煙的戰鬥就這麽告一段落了,乞丐劉的這場勝利還是讓江塵感覺有些意外的,剛才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指導那邊匕首出現的時候他才想明白,原來是匕首刀的問題。
就在眾人驚訝於這場戰鬥的結果時,仇如霜和天嘯還有空寂卻一點都不意外似的,仇如霜口中還輕聲的說道:“早就說了,天榜四龍還清洗一下了,你這種屍位素餐的人,要不是我沒時間,你早就已經死了!”
天嘯也微笑著看著旁邊的嚴叔說道:“看來南酆域還真的很精彩呢!”老者微笑不語。
接下來的幾場戰鬥還是同樣的索然無味,輪到江塵的時候,江塵和那人對戰,也沒有直接就把他攻下台去,而是和他戰鬥了一會,摸索清楚他的戰鬥風格之後才把他攻擊下去的,這一舉動讓許多人都非常的不解,他們認為江塵有實力能夠直接做到把這個人搞下去的,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江塵不論跟誰交手,江塵都不會直接把人轟下去,因為在江塵看來,不管跟誰交手,都是一種學習,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戰鬥方式或許他的戰鬥方式就代表一個流派的戰鬥風格,這樣的學習是很值得的。
在第二輪所有的戰鬥進行完之後,便剩下三十個人,這三十個人進入第三輪比試,第三輪還是抽簽,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第三輪的抽簽還是沒有什麽精彩的戰鬥,還是那樣寡然無味的進入到第四輪,第四輪是十五個人,這次依舊是抽簽,不過卻會有一個人輪空,所抽的簽之中就有一個空簽,這個空簽的人自動晉升入最後一輪,然而抽簽的結果顯示江塵是那個幸運兒,直接抽到空簽,進入到最後一輪,而剩下的人依舊是捉對廝殺。
第四輪的人可剩下的都是高手了,終於有了精彩的戰鬥,那便是天嘯對陣空寂。
在場的所有人都多多少少的聽說過天嘯這個名字,因為曾經有傳言說這個人擊敗了仇如霜,雖然不知傳言是真是假,但是傳言都是有一定的根據的,最起碼證明這個人的實力確實不弱,所以兩人一上台便引起了議論紛紛,而看到天嘯又一次上台,仇如霜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天嘯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如此厲害。
“阿彌陀佛,小僧……”空寂站到台上之後,恭敬有禮的說道,然而還未等他說完,天嘯便搶先說道:“你不用說,我知道你,你叫空寂!”
“正是如此,小僧也曾聽說過施主的威名,施主叫天嘯!”空寂說道。
“不錯,我是叫天嘯,聽說你的實力很不錯,尤其是你的降龍鎮天印更是出神入化,堪稱法門寺祖師爺以外第二個能在這個年紀把此功修煉到極致的人!”天嘯說道。
“坊間傳言而已,不可信,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施主,請!”空寂說道。
天嘯也不客氣,玉潤的元氣緩緩的從身體散發出來,他的那頭飄逸的長發也無風自舞,然後他的整個身體被元氣包裹,仿佛成了一個玉雕琢成的人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