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傳送陣
這何雪兒也不知抽什麽風,江塵大壞蛋叫著叫著就變成了江塵哥哥,江塵也就有他去了,總比大壞蛋聽著舒服吧。
江塵很是驚訝:“你怎麽知道法門寺在哪的?”“我小時候經常跟著爺爺來法門寺啊,不過法門寺沒什麽好玩的,一群人都無聊的很,法門寺的小和尚也不願意跟我玩,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真是氣死我了。何雪兒嘟著嘴氣鼓鼓的說道。”
“那你快帶我去吧,我去法門寺有很重要的事情。”江塵也顧不得思考這何雪兒到底什麽來曆了,他現在隻想讓何雪兒帶他找到法門寺在哪。
何雪兒卻猶豫道:“可是,我爺爺經常去法門寺的,萬一被爺爺發現把我抓回去怎麽辦。人家不想去法門寺啦~”說著說著,何雪兒撒起嬌來。
江塵卻是不理會何雪兒的撒嬌“我一定要去大門寺的,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找!”猶豫了一下,
江塵說道:“要不然我給你易個容,這樣你爺爺就認不出來你了。”
何雪兒搖搖頭:“不行的,就算易了容,我爺爺也還是能認得出來我的氣息的,行不通的。”
江塵卻說道:“這你放心,我的易容之術連氣息都能改變,你爺爺絕對是發現不了的!”
何雪兒猶猶豫豫道:“真的嗎?你確定我爺爺真的認不出來我嗎?”江塵拍著胸脯保證道:“相信我,我可以的。”
何雪兒這才勉強同意:“行吧,那你先幫我易容,我才能帶你去法門寺。”江塵運起瞞天決,將何雪兒上上下下全變了個遍。
這就是瞞天決的另一個妙用,它還能幫助別人易容,不過隻能在別人毫無防備,沒有絲毫抵抗的情況下才能行得通。
何雪兒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頗感有趣“呀,這麽神奇呀,我都感覺不到自己的氣息了,江塵哥哥你真厲害。”
江塵得意的說道:“那可不,好了,現在你可以帶我去找法門寺了吧。”
何雪兒說道:“法門寺離這兒遠著呢,你別急啊,咱們得慢慢的趕過去。”何雪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想去法門寺咱們得往回走,上古門派的駐地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找得到的。”
“想要進入他們的地方,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通過傳送陣,最近的傳送陣在我遇到你的那個小鎮附近啊。”
江塵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麽?你遇到我的那裏?那裏離這裏這麽遠,怎麽可能是離我們最近的傳送陣,你可別騙我呀。”
雪兒憤憤的踢了江塵一腳,發現江塵沒什麽感覺後有哼了一聲,氣鼓鼓的說道:“要不然呢,我知道的本來就不多,上古門門派的傳送陣大多內部都是聯通著的,上古門派本來就不許多參與世俗界的事務,哪還有幾個通往外界的傳送陣。”
江塵問道:“那麽多上古門派呢,隻有幾個傳送陣?”何雪兒扮了個鬼臉:“說你笨你還真的笨,我……他們本來就不出世,少了點又有什麽關係,而且我說了呀,傳送陣隻是我們進去的最簡單的方式。”
江塵恍然大悟,看來這上古門派有自己特殊的出行方式,這傳送陣應該隻是他們從外界往內部帶人的方式。
江塵懷疑道:“你知道的怎麽這麽清楚,難不成你也是上古門派的人?”何雪兒強裝強硬道:“跟你有什麽關係,我才不告訴你呢!哼!”說完就就氣鼓鼓的往前走了。
江塵暗道這何雪兒對自己應該沒什麽惡意,也就由她去了。
一路上江塵隻是覺得很苦逼,自己作的,哭著也要把惡果吃了,早知道應該早點告訴何雪兒自己要去哪的。
不過走了一半江塵感覺出了不對勁,懷疑的問道:“你不會是故意報複我才帶我回去走那個傳送陣的吧?”何雪兒眨了眨眼睛,狡黠的一笑:“我才沒有騙你呢。”
得,這明擺著就是騙了你,你能拿我怎樣的態度把江塵吃的死死的,沒辦法,誰讓他不知道路呢,畢竟拿人家手短,被何雪兒抓住了把柄也沒辦法不是。
在忍受了一路上的何雪兒的調皮古怪之後,江塵終於跟著何雪兒來到了她所說的傳送陣。
令江塵驚訝的是這個地方就位於臨山城內的一家民居房內,這家民居的主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在何雪兒給他看了一個怪模怪樣的令牌後,那老人默默的帶著二人來到一間密室,說道:“老規矩,一塊中品靈玉。”
江塵感覺很是有趣,這傳送陣居然是還要收費的,何雪兒白了江塵一眼:“等什麽,還不快付了,你還指望我來支付靈玉呀。”
江塵無奈的從武道神宮內拿出來了一塊中品靈玉遞給老人,老人怪異的看了二人一眼,揮揮手讓二人站上傳送陣。
眨眼之間,江塵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煙霧繚繞的山門前。
這裏雲霧繚繞,靈氣的濃度也比外界高上許多,比之自己體內的小世界也不遑多讓,恍若仙境。
何雪兒鄙視的看了江塵一眼,“哼!沒見識!”江塵確實一笑而過,並不是江塵被這種景象震驚到了,而是江塵沒想到在南酆域上還有這種人傑地靈的寶地。
何雪兒看自己的嘲諷沒有達到想象中的效果,不由得一陣氣餒,心情也低落下來。
江塵緩緩走上階梯,來到山門前。一位正在清掃山門前落葉的小和尚見到有人前來,便放下手中的掃帚,雙手合十,道了一聲法號,問道:“施主為何而來?”
江塵也是還了一禮,緩緩的回答道:“我是江塵,前來拜見空寂大師,煩請小師父你通報一聲。”
那小和尚了然道:“原來如此,施主請隨我進來吧。”這時江塵卻是發現這小和尚竟是當初自己和冰隱君在山下交談時,過來通知自己領獎的那位小和尚,不禁感慨命運的奇妙。
何雪兒在一旁氣鼓鼓的嘟囔道:“你怎麽跟我爺爺一個德行,說話都是文縐縐的,怪裏怪氣,平常也沒發現你這麽酸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