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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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兩方現在事在對立麵,這個時候若不痛下殺手,等到真正的戰爭打響的時候,這些人不知道會殺掉多少南酆域的士兵,這其中說不定就有江塵認識的朋友,兄弟。畢竟,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在江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老者卻是已經回到了營地內部,飛速的搭建起傳送陣,畢竟是掌握了土之法則的人,在這方麵還是很有便利的。
不多時,那老者就已經搭建好了傳送陣,緊接著,不過一息的功夫,傳送陣上便兩道藍光閃過,兩名身著野獸毛皮的大漢就已經出現在了傳送陣之上。
那老者行了一禮道:“感謝霜冷,霜寒兩位大人前來救援。”
那二兄弟冷冷的看了這老者一眼,問道:“怎麽回事,是有很多敵人攻來了嗎?”
那老者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完完整整的敘述了一遍,不過將江塵的實力誇大為人皇境中階。
那兩名大漢不屑道:“廢物果然是廢物,居然一招之下就被重傷。”這二人的態度不是沒有原因的,在寒域那種惡劣的生存條件下,弱者是沒有生存下來的權利的。
畢竟弱小就代表著被淘汰,寒域的環境才是真正的強者為尊,弱小者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這老者自然也不敢說什麽,隻是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若是這老者再年輕個二三十歲,這兩兄弟縱然是天縱之才也不會這樣跟他講話。因為年輕就意味著無限的潛力,你永遠都不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猛然的一飛衝天,到那個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那老者唯唯諾諾的說道:“還請兩位大人快快出手,免得我們寒域的好男兒平白無故的折在這裏。”
這二人是完完全全的實力主義至上者,認為死在這裏的人都死不足惜。這兩兄弟中看起來年齡較大的那人卻說道:“弟弟,雖然這些人死了也不足惜,他們實力不夠,自然該死,但是這對我們的族群以及接下來的計劃卻影響不小,我們還是快快出手,也免得那人逃了。”
這弟弟點點頭表示同意:“哥哥你說的也對,我們趕快出手吧。”
與此同時,江塵也拿定主意,準備痛下殺手,而那些人看到江塵準備動手,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絕望之色,準備殊死一博。
就在這時,江塵感知到兩個人皇境的高手正快速襲來,當下大驚,連忙收起攻勢,轉身欲走。
可就在他剛走了一步路,卻猛然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被凍結在地上。江塵大驚,這攻擊竟然悄無聲息,若是再狠厲一點,說不得自己就死在這裏了。
這也是兩兄弟厲害之處,正麵對打則攻勢猛烈,狂暴無比,伏擊則悄無聲息,一擊必殺。不過這二人也是倉促,聚集不來致命的攻擊,因此隻是將江塵定在原地
江塵用力之下一時沒有掙脫開來,隻得溝通火焰法則,將腳下的冰塊溶解開來。這麽一耽誤的功夫,江塵就知道自己這次是走不了了,無奈隻得準備迎戰。
那些戰士本來一看江塵要走,心中疑惑的同時更是大喜,這次保留下來一條命,可是他們看到江塵停了一下,又回身擺出戰鬥的姿態,霎時間心都涼了半截,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
等他們看到地上那一攤還有一絲冰塊的水跡的時候便明白過來,這是有強者前來支援了。當下提起來的心又放了回去,這人生的大起大落,當真是作弄人。
江塵沒有功夫理會這些戰士的想法,如臨大敵的盯著一處叢林說道:“閣下還不現身?”過了片刻,那叢林中走出兩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其中一名看起來年紀較大的人說道:“你這小子倒也不錯,雖然我們不熟悉這樣的環境,但是你能識破我們的潛行,就衝這個,今天我給你留個全屍。”
留個全屍在寒域的風俗習慣之中有著尊重敵人的意味,因為在寒域,一切爭鬥全都是為了食物,殺了你,就意味著是要吃了你,在長久以往的對付野獸的過程中漸漸形成了這麽一個俗語,給你留個全屍。這代表著對敵人的尊敬。
但是江塵並不知道這句俗語,在他看來,這兄弟二人的態度以及語氣就是對他的實力的不屑以及侮辱。
當下怒道:“來吧,今天就讓我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但是江塵並不知道這句俗語,在他看來,這兄弟二人的態度以及語氣就是對他的實力的不屑以及侮辱。
當下怒道:“來吧,今天就讓我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這兄弟二人雖常年呆在族中,與野獸廝殺,卻也明白一些人情世故,但是這種涉及文化差異之間的交流誤會,卻不是他們兄弟二人所能理解得了的了。
因此這兄弟二人十分奇怪,心中暗道:怎麽好好的說著說著這人突然生氣了,自己還那麽尊重他,難道南酆域的人日子過得好了腦子都不好使了麽。
就這樣,三人因為文化的不同,陷入了一個詭異的氛圍之中。
江塵率先開口道:“你們還在等什麽,動手吧!”那二兄弟心裏更奇怪了:“你這人真是奇怪,莫名其妙的生氣不說,還急著去死,那既然這樣,我哥倆今天就成全你們。”
這兄弟二人脾氣耿直,說動手就動手,抬手便是一道冰錐飛射而來。
兩兄弟身體一震,一套由冰晶組成的鎧甲蔓延至全身,同時手中還形成了一柄亮晶晶的冰斧。,這二人的鎧甲的形態大同小異隻是哥哥的左肩一個似獅似虎的獸頭,而弟弟右肩一個似麒麟似窮奇的獸頭,二人咆哮著揮舞著手中的冰斧飛襲而來。
這是在寒域的獨特的環境影響下才形成的特殊的戰鬥方式。由於寒域環境特殊,寒域人民的食物來源全都是各類野獸。
而由於與人搏鬥會非常消耗體力,而且是毫無意義的,畢竟人死了又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