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陽城來人!
“衛虎尉,你總說有機密的大事,究竟是何大事,難道現在還不能泄露嗎?”陳山河非常疑惑地看了衛雷一眼。
如今的陳山河,已經將整個陽城都控製起來了,按理來說,不管出現怎樣事情,都不該逃過他的眼睛才對。
除非,這些事情的權限極高,是他這個段位,遠遠無法接觸到的。
但是陳山河又有些懷疑,他已經是從二品的玄武將了,也算是一方大員,超過他權限的機密要事,根本就不是太多。
要說這機密大事,就發生在陽城,那就更不可能了。
目前陽城最大的事情,難道不是至尊大人,鏟除所有東瀛據點嗎?
“衛雷大人,究竟是什麽重要的大事,提前透露一點風聲,也讓我好有個準備啊!”陳山河說道。
雖然來到陽城的時間很短,但是這一段時間內,陳山河經曆的事情,仿佛比他十年經曆的還要多。
先是得知付元鴻勾結東瀛武士,出賣大夏的利益。
接著就是海東總督跟海東指揮使,被西南至尊問責,一個降職,一個軟禁在家,終生不得自由。
至於付元鴻這一位城主,在至尊大人掌握了足夠證據的情況下,更是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將他斬首。
按理來說,付元鴻這種要犯,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押解回帝京,交給當今聖上親自處理,而且還要由帝京的刑部,進一步核實他的罪名。
可是很顯然,西南至尊並不想等那麽久!
哪怕現在的交通十分發達,可是從陽城去往帝京,也需要大半天的飛機,加上路途上移交付元鴻的時間,真要將他送到帝京處理,他至少可以多活一周。
對於死去的小君而言,這是一件不太公平的事情,所以葉淩天一刀,將付元鴻砍了。
至於彈劾,葉淩天如此行事,肯定會受到帝京文官的彈劾,畢竟很多文官都在死死盯著他。
東方王族一事,勳貴階層以及文官哪怕聯手在一起,也沒能給葉淩天製造太多的麻煩,最多也隻是讓夏皇將他打入天牢。
誰知道這個時候,突厥國竟然開始進攻大夏,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突厥國竟然快要殺入大夏腹地。
大夏諸多將領,甚至無法擋住突厥國進攻的步伐。
最後,夏皇讓葉淩天這位西南至尊,戴罪立功,這才擊退了突厥國,順理成章,也沒有人再敢追究對葉淩天的懲罰了。
可是文官跟勳貴階層,不可能就這麽善罷甘休!
文官的思想比較固化,他們打著一切為了大夏,一切為了聖上的旗幟,認為葉淩天的聲望過重,在西南的發展,已經超過了一位至尊的身份。
很多文官都希望當今聖上,可以適當削一削葉淩天手中的兵權,可是誰知道,聖上根本就不把這當一回事,對於葉淩天極其放心。
別說削權了,這一次平了突厥國大亂之後,聖上甚至還讓當朝太子,當眾給葉淩天鞠躬,算是感激他為大夏所做的一切。
太子跟葉淩天之前,也有化解不開的矛盾,太子想要主動拉攏葉淩天,姿態擺得很低,但是卻多次被葉淩天婉拒。
如此一來,太子對於葉淩天就有了不小的怨氣,既然當不成盟友,那便成為敵人!
反正在太子看來,葉淩天不過就是一位聲望足夠高的武將而已。
反正未來是他繼承大統,別說削葉淩天的兵權了,就算將他革職,太子也會想辦法做到。
至於勳貴集團,看葉淩天就更不順眼了!
葉淩天一直以來,好像都跟勳貴集團不太對付,不管是忠勇侯也好,東王王族也罷,哪一個不是勳貴階層金字塔頂尖的存在?
但是葉淩天卻依舊盯著巨大的壓力,將他們給收拾了。
……
“陳武將,你就不要多想了,不是什麽壞事,一邊走,我一邊跟你說,也要節約時間不是。”衛雷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軍綠色的大吉普,開到了兩人麵前。
這一輛吉普車十分巨大,簡直有普通的轎車兩個寬,底盤足足五六十公分高。
這樣的車子開到大街上,必定可以引來極高的回頭率,也能給人造成極大的視覺震撼。
開車的司機,竟然是陳山河的副官之一。
衛雷率先拉開車門,坐到了那位副官身後,將身邊的位置留給了陳山河。
陳山河搖搖頭,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先上車再說。
他是真的有些擔憂,害怕陽城的東瀛武士,還有更深一些謀劃,至尊大人就算再強,他也隻有一個人啊!
當然這些話,陳山河在衛雷麵前,也不能說的太直白。
畢竟衛雷是葉淩天的親衛,他害怕衛雷誤解,以為自己懷疑西南至尊的實力。
“衛虎尉,我們這是去哪裏?”
負責開車的王副官,問了衛雷一句。
衛雷指著機場的位置,“去陽城機場接人,動作快一些,估計我要的接的人,已經到了。”
“遵命!”
王副官一腳油門踩到底,大吉普的引擎發出轟鳴聲,像是利箭一樣,朝著陽城機場飛速駛去。
走了很遠之後,陳山河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他連忙對衛雷說道:“不對啊,衛虎尉,機場明明已經被封鎖了,我們現在趕往陽城機場,究竟要接誰?”
現在的陳山河,腦子裏麵真是一團迷霧,他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五品虎尉,究竟有怎樣的謀劃。
某非是來自帝京的大人物,特意趕來陽城,就是為了督戰,看看西南至尊會不會將陽城的東瀛武士殺幹淨?
不不不!
陳山河很快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他認為不可能是帝京來人。
原因非常簡單,海東行省距離帝京太過遙遠,哪怕坐飛機,也要將近十個鍾頭。
陽城的消息,傳回帝京之後,帝京那些大人物,必定要反應一段時間,等他們找到派往陽城的人選,至少也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既然不是帝京來人,那還有誰呢,難道是那位小君的故人嗎?
陳山河腦子裏,有無數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