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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像個生病的流浪貓

  刁寒見沙貞在默默的掉眼淚,心裏的氣更大了。


  不就是不讓她去培訓中心嗎?


  現在還在擴建,見不到那個姓楊的,她就難過成這樣?


  我他媽給她住高級公寓,讓她和自己住在同一個別墅,也沒見她這麽緊張過自己。


  送她的帝王綠都不稀罕,鬧了半天,她把心思都放到了那斯文敗類的身上。


  刁寒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臉色鐵青的看著沙貞,

  “你他媽還有臉哭,他給你什麽了,你就這麽想著他,吃裏扒外的東西,想和我在一起就老實巴交的就留在這,非得跟他好,你就滾,別在這玩什麽苦情戲,我刁寒從來不會留一個心不在焉的人在身邊。”


  聽到刁寒對自己的誤解,沙貞睜大了眼睛連連搖頭,

  “刁寒,我沒有你想的那樣。”


  “還狡辯。”


  刁寒哪裏肯給她解釋的機會,一把扯壞了她上衣的紐扣,整排的扣子飛濺到房間的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沙貞發覺刁寒的不對勁時,下身一涼,長裙被他撕毀,她從來沒見到刁寒這樣過,她很害怕想掙紮,卻換來刁寒更狠的對待…


  …


  沙貞的身體從小就不像其他孩子那麽健康結實,長大後的她雖然沒病,但也是不如平常女子看起來那麽強健,無論麵相還是體態,總給人一種類似林妹妹一樣的羸弱感。


  刁寒沉浸在怒氣中,整個過程絲毫沒有顧忌到沙貞的感受,時間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當刁寒呼吸平穩緩過神來時,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了,他把衣服脫.下,到浴室衝澡出來後,見沙貞赤.裸.著身子,像個生病的流浪貓一樣,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瑩白的肌膚透著一股不正常的紅,和滿身慘不忍睹的淤青。


  脫.光.了和那些在夜.總.會認識的女人,也沒什麽兩樣。


  刁寒隻是看了下,然後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似的往臥室裏走,他都沒說給沙貞扔一條毯子,因為他覺得沒有誰會蠢到什麽都不蓋不穿的情況下,就那麽在外麵睡。


  腳上的腫痛,讓沙貞在後夜疼醒,她不知道是幾點,隻知道渾身發熱發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仿佛睜開眼睛看清楚事物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負擔。


  臉上又是一陣滾燙的刺痛。


  原來自己又在掉眼淚,這眼淚是什麽?是因為身體的不適想哭嗎?

  好像不是。


  刁寒從一開始接觸自己時的溫柔紳士,到現在的野蠻,蠻橫不講理,前後才不到一年的時間。


  沙貞一直認為再壞的人,也會有他的優點,比如刁寒的骨子裏,應該沒有那麽冷漠無情,每次刁寒讓自己難過時,她都是這麽哄著自己,可現在…


  發熱、發痛、頭暈,讓沙貞剛剛清醒一點的大腦,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睡過去了,就不痛了。


  客廳的窗戶白天一直開著,兩個人回來時也沒關,就這麽讓冷空氣往裏灌,晚上不知道幾點鍾,天空中下起了雨夾雪,濕氣與寒風毫不留情的侵入房間,往沙貞的身上招呼著。


  而隔著臥室門另一端的刁寒,也沒睡好,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本以為沙貞會在自己睡著時過來,可自己後夜醒來時卻發現手臂上根本沒有她的溫度,他開始睡不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對沙貞的氣息變得離不開。


  為什麽她沒有蜷縮在自己的懷裏睡?

  刁寒翻了個身,看著床頭上的台燈,朦朧間,他好像看到了剛才自己對沙貞的那股混蛋勁,想起她本就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自己的野蠻嗎?

  她的腰,細到自己一個手臂就能扣過來…


  刁寒很少做後悔的事,可今天下午的,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可如果沙貞不和姓楊的見麵,自己能這樣失控嗎?

  想到這裏,刁寒再次翻了個身,看著臥室的房門,期待著下一秒鍾能見到沙貞認錯似的跑到自己的身邊,蹭著自己的肩膀,如果能這樣,就一筆勾銷,可她…


  難不成她到樓下客房去睡了嗎?

  這個別墅的客房條件不次於自己的房間,應該沒事,可這樣想後,他又起身到陽台那裏向下望去,如果她去了那裏應該是開燈的,結果向下看時,什麽也沒有看到,也許她關燈睡著了吧。


  怎麽辦?明天見到她該說什麽?她會像平日裏那樣照顧自己嗎?會嗎?


  轉過身回到床上時,刁寒第一次發覺這臥室好像少了點什麽,難不成這死丫頭在和自己鬧脾氣?讓自己去哄她?


  切,讓我去哄她,有那個資格嗎?


  刁寒胡思亂想了好一會,不知不覺間又睡著了。


  因為那時刁寒想看樓下客房有沒有住人的痕跡,回來時忘記把窗戶關嚴實,淩晨四點多時,窗外的雨夾雪一個勁的往臥室裏灌,把刁寒給凍醒了,他起身忙把窗戶關緊,看了下時間,打算到客廳給自己到杯水喝,可剛打開臥室的門時,一股冷風差點沒把他給頂回去。


  沙貞整個人像個真的貓咪一樣,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烏黑的長卷發像是在心疼主人一樣,盡可能的把她的身體包裹住,看起來非常可憐,她滿身的淤青和不正常的紅好像比昨晚更嚴重了,刁寒突然覺得心口呼吸一窒,趕緊過去,


  “貞貞…”


  大手碰到沙貞的臉頰時,那意想不到的溫度,讓刁寒猛的縮回手。


  …


  “再晚點,恐怕真的會引發肺炎。”醫生一邊收拾醫藥箱,一邊說著。


  “她現在怎麽樣?”刁寒看了下臥室裏的沙貞,把門關好。


  “沒事,就是著涼了,注意保暖。”醫生說著,遞給刁寒一個名片,又給沙貞開了外用藥,她腳上有傷。


  把醫生送走後,刁寒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裏,仰靠在沙發上,本該照顧自己的人,現在躺在臥室裏輸液,都怪自己昨天太魯莽了。


  沙貞生病的早晨,廚房是冷的,客廳是靜的,洗手間裏的燈是關著的,整個別墅都是冷清空蕩,就算有再多的傭人,也無法填補內心的空冷。


  他回到臥室,把被角給沙貞重新掖了掖,隔著被子抱著她,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還是燙的。醫生給她開了三瓶藥,一瓶消炎一瓶解熱鎮痛,還有一瓶是營養劑,她身體太弱了。


  刁寒按照醫生的話,給她的腳上藥,才發現自己那時都被怒火衝暈了頭,都沒說關注到她的腳,就那麽在地麵上…


  輸液管裏的藥液,慢慢的滴著,像是在挑戰自己的耐心一樣,刁寒看著沙貞青白的臉,和失去原本薔薇色的唇,覺得她好像是故事裏的青煙一樣,稍微一碰就散了。


  原來她不能陪著自己的滋味,是這樣寂寞。


  刁寒脫下外衣,掀開被子把沙貞攬在懷裏,抱緊她滾燙的身子,慢慢的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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