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竟敢偷襲她
老頭伸手是去姚思思臉上的淚水,冷著臉道:“莫要哭了,為師不是還沒死嗎?”接著抬頭看向蒲正邦道:“大人,思思今後還仰仗大人多多照應。”
蒲正邦認真的頷首道:“大師,你放心,思思姑娘本官會好好照顧的。”
“大人,貧道想跟思思單獨聊聊。”
蒲正邦示意旁人跟著他一起出了屋子,這時老頭收回目光看著姚思思,“思思,為師任務已經完成,沒有什麽好遺憾的,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果你想要回去,就切記莫要動情;如果你要留在這裏,倒也可以找到你的依靠,隻是要費一番波折。”老頭從藏青色的道袍中取出一個布包打開,裏麵是一本書跟一圈不明材質的珠子。
姚思思擦了擦眼淚看著這兩樣東西,有看了看老頭,“師父,這是?”
老頭拿起拿起那串珠子就套在姚思思的手腕上,和藹的道:“此手鏈為玲瓏如意珠,切記不要摘下,隻要你不摘下旁人是不可能將她從你手中那拿去的,此手鏈將會在你危難之際幫助你,另外這本乃是為師的師祖留下來的一本醫術,你若是有心不妨研究一下,此醫書中所記醫術很是玄妙,隻可惜為師不是學醫的材料,留在身邊一輩子也沒看出個頭緒來,今日便交給你好生保管。”
姚思思雙手緊緊的捏著牛皮醫書,隨意翻了幾下,竟然發現醫書上的字竟是正楷字,這還是她第一次有一種情切的感覺,不由得高興的驚呼:“師父,你的祖師是不是也是穿越來的,他怎麽會寫我們那裏的文字?”
老頭欣喜的搖了搖頭,“沒想到,真沒想到,原來是因為字體的問題,這也難怪師祖當年告訴為師,要為師在圓寂之時將此書送給徒兒,原來這一切師祖早就洞悉了。”
姚思思激動的將醫書放到一邊,伸手拉著老頭的袖子,迫切的問:“那師父的師祖在哪裏?”
老頭麵色沉寂,半響才道:“師祖他老人家,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仙逝了。”
姚思思大失所望的收回手,“早該想到了,師父的師祖怎麽可能還活著,要是真活著不成老妖怪了嗎?”老頭無奈的笑了笑,也沒有因為姚思思言語的不敬去責怪姚思思,隻是安詳的躺下,眼睛一闔,從此人事不知……
三日後,姚思思在蒲正邦的幫助下讓老頭入土為安了。姚思思也告別了蒲正邦,臨行前蒲正邦給了她十兩碎銀子作為盤纏。
誰料姚思思一出了衙門就被醉仙樓的人盯上,她很不幸的在巷子口被三人從後打暈裝進一個麻袋,飛快的將她抬走。再次醒來的時候,她人已經在醉仙樓了。
一盆泠水倒下,姚思思吸了一口氣,伸手摸著後腦勺幽幽醒來,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丫丫的腿,那個不想活的偷襲老子?”
醉仙樓的老鴇走過來蹲下身子,嘲諷的看著姚思思道:“怎麽還分不清狀況嗎?來人再給她澆澆水。”姚思思看著眼前可惡至極的嘴臉,心中憋屈,真是出門不理,早知道她就看看黃曆再出門好了,真是倒了血黴!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這回啞巴了,你今落到老娘手中,就別想活著出去。”老鴇麵目可憎,五官來猙獰起來啦。
姚思思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裏的醫術,還好沒有打濕,兩隻小眼睛溜溜一轉,毫不在意老鴇那囂張的神情,細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她現在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俗話說有一技之長走遍天下都不怕!
老鴇見姚思思不吭聲,對她不予理睬,頓時火氣上湧,揚起手掌便要打下。
說時遲,那時快,姚思思準確無誤的在老鴇手掌落到她臉頰上的時候,扭住了老鴇的手腕,翻了兩記白眼,“老巫婆,別給臉不要臉,我不說話,你就當我姚思思是病貓啊,任你欺負嗎,哼,今天要不是我大意,此時我早就離開了著浦陽縣,還不知在哪逍遙快活,你把我捉到這裏,怎麽著是不是要為此賠償一下我的損失?”
在場的所人對姚思思說出這般大言不慚的話感到震驚和好笑,想她一個弱女子,落到這裏隻有一條路可走,以後的人生可以說是沒有了指望,此時還能這般鎮定倒打一耙,實在不是一般女子應該表現的正常狀況,此時這般給媽媽說話,隻怕要吃苦了。
老鴇氣得臉色鐵青,無奈手腕卻被姚思思思思的抓著,氣急敗壞的衝著其門邊的幾個打手大叫:“你們站著幹嘛?還不過來給老娘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教訓得好,今夜老娘就把這賤人賞給誰。”
姚思思反手一扣,挾持著老鴇走到窗戶邊,左手迅速的拔下頭上的一根銀釵抵住老鴇的脖子,表情無辜的舔了舔櫻桃小嘴,冷冷道:“老巫婆,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把我賞給誰,丫丫的腿,你們誰敢上來,姑奶奶我就把這老巫婆推下去。”
老鴇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再次栽在姚思思手中,這會心裏那個悔恨啊,由於滔滔黃河之水淹沒一切。早知道就應該將她綁起來,整日捉鷹卻不料近日被鷹啄了眼,老鴇驚恐的衝著房裏的眾人大叫:“都給我退後,退後。”
姚思思玩味的望著老鴇,表情卻單純的看不出一點惡意,微笑的說道:“這才像話,我的包袱在哪,快點給我拿過來,若是拿的遲了或是少了什麽,我就把你著僵屍臉畫上幾道血符。”這樣甜美的聲音卻讓所有人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到腦門。
老鴇哆哆嗦嗦的睨了一眼姚思思,她也顧不上生姚思思的氣,目前報名最為要緊,泛著寒芒的銀釵在老鴇眼睛下方挑釁的動了幾下,老鴇三魂嚇飛了一半,倉皇扭頭大叫:“你們還不快去把包袱拿來,想看老娘死啊!”
綁架姚思思的三人中的其中一個趕緊跑出去將姚思思的包袱拿了過來,在老鴇眼神示意之下拋向姚思思,她輕輕鬆鬆就將包袱接住了,右手卻沒有離開過老鴇脖子分毫,露出兩排白皙齊整的牙齒她笑得沒心沒肺,左手挎著包袱,食指指著老鴇的腦門道:“我既然敢走出衙門就代表了我為自己鋪好了後路,老巫婆你自己傻不代表所有人跟你一樣傻!”
老鴇氣急,趁姚思思炫耀,目空一切的時候,狠狠的咬了姚思思右手一口,姚思思我這銀釵的手抖了一下,傳來兩聲淒厲慘叫。一聲是被咬了手的姚思思,一聲是被姚思思無意劃傷臉的老鴇。
老鴇臉上的傷口很長很深,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一直流到了脖子裏,姚思思手上留下了一拍牙印,滲出幾滴血珠。打手見此時姚思思鬆開了老鴇,立功心切,互相使了顏色就齊整整的撲向姚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