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隱藏最深
公子落眉宇間的憂慮之色化去,跟著一笑道:“對,不醉不歸,我都記不得上次跟你喝酒醉的時候是什麽時候了。”
東風破這次是真的笑了,從心底裏笑了,眼神中帶著一些愧疚,“嗬嗬,也是,這麽久以來都是我喝醉了,你照顧我,今個,我定將你灌醉。”
酒巷深深,酒香陣陣。
“喝!”
“喝!”
許久,東風破還端坐在那裏,身姿挺直,他看著趴在他麵前,已經醉了,已經有些迷糊的公子落,他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他的心裏也有這一段感情,一個女人。看著他今日不同以往那般慢慢細酌,看著他一杯一杯喝進肚子裏,本來他不會醉,隻因為這個酒巷子中的這件酒館裏的老板的一句話。
半個時辰前,他被公子落拉到這個地方,公子落說這裏的酒是這城裏最好的,他已經好幾年沒有喝過了。
當他們剛落座的時候,店老板看見公子落十分激動,連忙迎了出來,恭敬感恩的道:“恩人,你好幾年沒來了,夫人怎麽沒有一起來?”
“夫人?哦,她,她被我弄丟了。”
店老板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是小老兒多嘴了,恩人是老樣子嗎?”
“恩,老樣子。”
公子落落魄的重複了一遍老樣子這三個字,他心中一直被壓抑住的情感就像洪水一樣瞬間將他淹沒,淹沒就連呼吸也是極為困難。
東風破看著公子落失魂落魄,眼底蘊藏的濃濃傷感,他不由的十分擔心,於是小心詢問道:“子落,你什麽時候成親了,這怎麽回事?”
“沒有成親,我沒有,都是一殺,都是他,都是他我才會丟了綃兒,我才會丟了的。”
“對不起,子落,我不該問,讓你傷心了。”
東風破抱歉的看著公子落,公子落苦笑的吸了一下鼻子,酸澀的搖了搖頭:“沒事,喝酒!”
這個時候,店老板端著兩壇子女兒紅跟一疊花生米走過來,“恩人,你的酒跟菜。”
“嗯,謝過秦叔叔了。秦叔你去忙吧。”
說完撕開一壇女兒紅遞給東風破,自己又撕開另外一壇子的女兒紅酒封子,說了一聲:“喝!”
便仰頭灌了一口,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酒壇子,眼睛裏有著一抹深情,一抹眷戀,一抹思念,總之很複雜,過了一會,沒有說話,恍若無人的抱著壇子喝了起來,停也沒有停。
公子落他喝醉了,第一次喝得這麽醉,東風破看著眼前十個酒壇子,他也隻是喝了半壇子而已。
“綃兒,綃兒……”
東風破有些同感的看著公子落,伸手掏了一定銀子放著就扶著公子落走了,公子落身上的酒氣很重,讓東風破不禁有些皺眉,低低道:“子落,原來你才是隱藏最深的,你怎麽就可以瞞的這麽嚴密?”
東風破將公子落背回去之後,回到房中拿起他自己的佩刀,腳下輕點朝碧園的方向而去。
碧園很幽靜,環境也十分優美,即便是夜晚也是那麽的美麗。姚思思跟左翩凡並肩坐在長條秋千上,看著漫天繁星。
姚思思小手攬著左翩凡的胳膊,頭依偎在左翩凡的肩膀上,“冰塊,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是幾月出生的呢?”
左翩凡雖然很意外姚思思為什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很高興的,這說明她在關心自己嗎?想了想道:“我是九月十九那日出生,母後說生我的時候還下了很大的一場大雨呢!”
姚思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甜甜的小聲道:“九月十九,恩,我記住了。你知道嗎在很遠的一個地方,那裏將十二個月份分成十二種星座,但是可不是我們這麽說的一月就是一個星座,比如說三月二十一到四月十九就是一個星座。十二星座分別是白羊座、金牛座、雙子座、巨蟹座、獅子座、處女座、天秤座、天蠍座、射手座、魔蠍座、水瓶座、雙魚座。你算是獅子座的啦。”
“獅子座?我沒有聽說過,思兒,你是什麽星座的啊?”
“我啊!我是水瓶座的。”
姚思思心中暗道,其實她也不清楚這裏的年庚是怎麽計算的,一般星座是按照公曆算的,不過她可不認為她有這麽方麵的天才,姑且就認為這裏的時間計算是公曆的吧。接著又道:“就像我二哥他就是天秤座的。天秤座是象征著秋天來臨的星座,秋意表現在天秤座的人身上是對意氣相投的特殊嗅覺。你尋求著共同點和互相諒解的土壤。和藹可親的秉性,使仇恨和敵意永遠無法靠近你的身旁。天秤座的人溫柔、嫻雅,你需要歡歡樂樂地生活,需要忠貞不渝的友誼和愛情。隨和與順從是你性格上的主要特點。無論對天秤座的男性還是女性,都可以看到這些難能可貴的女性品質,品格正直,平易近人,處處閃耀著人格魅力的光輝,以及你們所蘊藏的藝術上的靈感和才華。這就是天秤座的人!微不足道的事情就會使你感到驚慌不安。你總是在尋找著內心的穩定與平衡,沒有這種平衡你就不能平靜地生活。這是一個能為生活中的矛盾開辟和解之路的人。”
“那獅子座的呢?”
“獅子座啊,就像你啊很高傲,很冷酷,不過當真的接受一件東西的時候,獅子座的男人就會展現出他的柔情跟嗬護,還有奮不顧身的犧牲。”
說完姚思思抬起眼睛偷偷的查看左翩凡的神色,看到左翩凡嘴角那道很滿意的微笑,姚思思也笑了,又靠近了左翩凡胸膛一分,“其實每一個星座都會有一種傳說的。”
“什麽傳說?”
左翩凡想也沒有想的就順著問出了口,他很好奇,很好奇。
姚思思淘氣的笑了笑,“你以後都要像現在一樣對我好,我就告訴你。”
“你啊,放心吧,我寵你還來不及呢!”
左翩凡寵溺的點了一下姚思思的眉心,催促道:“你快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