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酒裏有毒
古香古色的房間,紅色的蠟燭燃燒著,桌上擺滿可口的飯菜。
閃爍的燈光下,姚思思秀美微蹙,定定的坐在椅子上。如絲綢般順滑黑亮的兩縷發絲垂在她的胸前,長長地睫毛,白皙無瑕的臉上一片冷色,美拒人千裏之外。櫻唇緊緊的抿著,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時正含著怒火瞪著對麵一身黑衣的東風破。
東風破目光深邃的看著姚思思,眸子裏同樣有著怒氣,盯著姚思思看了一會,“有什麽話想說,說吧!”
“東風破你快放開我,你以為我是物品啊,你說劫來就劫來。”
“你不是物品,所以我不打算歸還,丫頭,我說過我不會重複前世的錯誤,我將不再放手。”
東風破說的很肯定,語氣中的霸道之氣更甚。
可是他偏偏不知道姚思思最不喜歡的就是大男子主義,她眼中的怒火更甚,“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理論。”
東風破突然笑了,“丫頭,來吃點東西。”
說罷,伸手夾了一小塊雞肉送到姚思思嘴邊,可是她卻死死抿著唇,頭一偏最大成度的避開東風破的筷子。東風破俊臉退去了笑容,有些無奈,又有些哭苦澀:“丫頭,你就這麽討厭我嗎?這麽生氣我將你劫持到這裏嗎?”
姚思思眼中的怒火熄滅了一些,軟下口氣:“風破,我不討厭你,但是我真的很生氣你把我帶到這裏,還點了我的穴道,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的手腳都有些發酸了。”
東風破失去得笑意回來了,語氣由生硬變得溫和,倒了一杯酒,端到姚思思麵前,“把這杯酒喝了我就放開你。”
酒,喝酒,他就放開她,姚思思心思百轉,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東風破,她明明記得剛剛他說他不會放手的堅定,這會怎麽會這麽說,莫非這酒裏有問題,她神色一緊,“你在酒裏給了什麽對不對?”
聞言,頓了頓,東風破沉聲道:“丫頭,還是讓你猜到了,這裏麵有軟經散。我隻是不希望你恢複自由之後,就離開我。”
“你怎麽可以這樣,你這根本就是軟禁我,你說你愛我,可是你這隻是占有我,那裏是愛我?我不喝,不喝!”
東風破突然一笑,將杯中酒水飲到嘴中,乘機覆上了姚思思的唇,辛辣的酒被渡進口中,來不及吞咽的順著白皙的脖頸流入了頸間,勾勒出的線條。他渡完酒後,並沒離開,反手摟住姚思思,加深了對她的吻……
姚思思不能動,隻能這麽被東風破抱著懷裏,她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人,她明顯感覺到東風破身體上的溫度越發高了,而且那身體有了變化,她很害怕,很抗拒,她不願意被強迫,更何況她不是一個可以接受跟多個男人發生關係的女人,她腦子裏還是非常傳統的,雖然比不上古代女子,可是她依然覺得恥辱,覺得難過,對東風破她恨嗎?不,一個她虧欠了男人,可能正因為前世記憶的覺醒讓她無法恨,但埋怨卻是有的。
酒,有毒的酒,有熱度的酒,此時姚思思的臉愈來愈紅,而身體愈來愈僵,她真的要瘋了,狠狠心,咬住嘴裏的舌頭,把握著分寸不至於把舌頭給咬掉。
“啊!”
姚思思喘著粗氣,“你不要臉,強迫一個女人,你這樣做,我……我……我會恨你的。”
姚思思腦子早就一片空白了,此時想到的也隻有這樣的話了,一個女人的恨應該可以威脅到這個目前已經不冷靜的東風破吧,阿彌陀佛千萬要靈啊!
冰冷的眸子怒火更甚,全身森冷彌漫,擦掉嘴角的血漬,狠狠撂下話:“你要恨我?哈哈,哈哈,恨,好啊,那我就讓你恨我好了。”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充滿姚思思全身,罷了罷了,既然頑抗不了,就當被一條狗咬了,從此各不相欠。閉上眼睛,停止反抗。細膩白皙的手指輕輕拉開了姚思思的腰帶,停住了,他看著不再反抗的姚思思,臉上更冷了,“為什麽你還是不懂我的心?既然這樣,要恨就要我們一起恨吧!”
說完,低下頭,一把將姚思思抱到床上,懲罰的再度吻上姚思思的唇。
她清晰的感覺到那有節奏的喘氣聲,他的跟她的。因為喝酒她已經有些無法保持冷靜,酒中的軟經散也讓她失去了力氣,就是想要再咬他也覺得沒有力氣,感受到胸口一陣寒意,衣服已經被他無情扯去,他壓著她,讓她有那麽一瞬間惶恐,全身被男子氣息包圍住,鼻尖是他身上獨有的君子蘭的香味,她這才發覺其實這可比被狗咬還要難受,主要是精神上難受。
她氣到了沒感覺,索性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他的臉。
他最後還是沒有能好心放過她,還是霸道的讓她成功變成了“不貞小姐”,想到今後要如何麵對左翩凡,姚思思都覺得胸口很悶,死嗎?她可不會,活著總比死了好,不是嗎?但是這一刻她是真的開始恨東風破了,她昨夜被折騰一夜,穴道雖然解開,可是她沒有力氣,再加上身上的醫術跟銀針早就被東風破給藏起來了,就連一根繡花針都沒有,就算她可以去毒,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丫頭,醒了,對不起,我昨天太生氣啦。”
姚思思回身看了一眼走到跟前的東風破,憤恨的瞪了一眼,不說話。
“我給你準備了水,洗洗吧!”
說著,依然很霸道的將姚思思抱起來,走到隔壁,推開門將她放進熱水桶裏,又說了一句:“對不起,丫頭,要恨我,也請你留在我身邊。”
“吱呀”門合上了。
姚思思從水桶裏露出一個頭,秀眉痛苦的緊緊皺起,心道對不起有個屁用,東風破你這麽對我,我就前世是禦雪兒,但今生我隻是姚思思,等我恢複力量,我找幾十個妓女伺候你,哼……水一滴一滴的從臉頰滑落,開始動手清洗身子。
左翩凡身上的青衣已經失去了原本顏色,上麵沾染了許多泥土,臉上一陣灰白,他兩隻眼睛焦慮的掃視著街道。
“思兒,你在哪裏?東風破你個賊人,你到底把思兒弄到什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