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她的回歸
靳少宸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到生平從未有的累楚,而所有的累都源於一個人,那便是葉一沁。
他真是為她**碎了心,可是她卻從來不肯為自己省心。
“抓緊回屋歇著,在整個事件沒有消停之前,不許離開這個家半步。”說完,靳少宸接到一個電話,隻見他神色驟變,匆匆離開了葉家。
扔下一個滿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好奇的葉一沁。
把自己扔在沙發上,手裏的遙控器已經快要被葉一沁捏碎了。
越想越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逃出去,因為一想到李瑜兒,她就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把她徒手撕碎。
隻是葉一沁知道,經過第一次的出逃,又加上靳少宸對林媽的囑咐,自己肯定逃出去是難上加難。
突然想到剛才進來的時候,門並沒有鎖,又瞅了一眼林媽此時正在廚房裏忙活。
葉一沁一笑,現在不逃更在何時,況且靳少宸剛才出去了,想必也肯定不會再遇見他了,想到這裏,葉一沁猛然站了起來。
躡手躡腳的走到大門口,又看了一眼林媽,絲毫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察覺,小心翼翼的開了門,以最快的速度從家裏逃了出去。
雖然認為靳少宸不會回來了,但是她深知靳少宸的狡猾,走在路上也是環顧四周,生怕再次遇見靳少宸,若是再被他逮回去一會兒,想必肯定是再也出不來了。
直到出了小區的大門,她也沒有發現靳少宸的身影,她這才安心的,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靳少宸接到電話匆匆回到了公司,隻因為他聽到了秘書說一個女人非要往總裁辦公室裏闖,他們沒有辦法,隻好讓女人進了他的辦公室。
靳少宸聽到這個自然是很頭疼也很生氣,因為他說過除了要緊的事,除了葉一沁,別人如果沒有要緊的事不要隨便進他的辦公室。
如今又是誰膽子這麽大,竟然不顧秘書的阻攔私自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靳少宸剛剛到達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迎麵看見秘書神色有些著急地向他走過來,“靳總,那個女人不知道是誰,我們問她她也不說,一心要往辦公室裏闖,我們攔著不讓進,她便砸了東西。”
靳少宸看著秘書處一片狼藉,緊皺著眉頭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收拾收拾,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
“是,靳總。”
靳少宸進了辦公室,隻看見女人坐在他的辦公椅上,背對著他。
“你是哪位?”
“怎麽?少宸,才一年未見,就不認識我了嗎?”嬌柔的聲音響在靳少宸的耳邊,隻是這個聲音讓靳少宸聽起來是那麽熟悉。
女人咯咯一笑,轉過身來,“少宸,你果真忘了我嗎?你這個負心漢。”
Burberry露背裝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線,纖細的白色絲帶從頸間繞過,擋住月牙鏈的心型扣。**穿著一墨綠色的休閑褲,手腕上帶著施華洛世奇 Dakhia全球珍藏版情侶拚圖手鏈。臉上塗抹著淡淡的妝,依舊是那獨特的月牙鏈斜斜的掛在頸上。
“任倩倩。”靳少宸想起了這個女人,莞爾一笑,“怎麽會忘記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這不想你了,我連家都沒有回就直接來找你了。”任倩倩的笑容很是迷人,任誰看了都會怦然心動。
靳少宸迎合著她的笑容,“果真還是這個脾氣,聽說我手下的秘書怎麽勸你都不聽,攔你還試圖砸東西。”
聽著靳少宸的話,任倩倩笑得更是放肆。
“一年未見,怎麽?真的不認識我這個未婚妻了嗎?”任倩倩說道,看著靳少宸的神情,忽然想到了什麽,湊到靳少宸的身邊問道:“你該不會還在想著你那個妹妹吧?”
靳少宸看著任倩倩,說實話他實在不喜歡這麽聰明的人,更討厭直戳他心窩的人,他沒有回答,似乎是在用沉默肯定著任倩倩的回答。
“天啊,靳少宸,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寫滿了什麽?”任倩倩不可思議的看著靳少宸,外表看著冷漠的他,沒想到心裏竟然藏了一個人那麽久,“這兒,這兒,包括這兒,都寫滿了你愛她。”任倩倩指了指靳少宸的臉和心。
靳少宸突然低下了眸子,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是被別人說透,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心酸。
任倩倩在靳少宸的辦公室一待就是一上午,雖然靳少宸不想留她,但還是任她纏著自己。
眼看中午快要到了,任倩倩先提出了要和靳少宸去吃飯,但是靳少宸卻拒絕了,“飯改天我請你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靳少宸拿借口當擋箭牌,匆匆離開了辦公室,直接回了葉家,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聽自己的話乖乖待在家裏。
靳少宸剛進葉家的門就看見林媽正在忙活,“林媽,小姐在家嗎?”
林媽不知道葉一沁已經逃出去了,回應著,“應該是回屋休息了吧。”
靳少宸輕嗯一聲,但是當他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回應的時候,靳少宸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直接推門而入,發現葉一沁竟然不在屋裏。
“林媽,你沒有看到小姐嗎?”靳少宸向林媽核實著。
“小姐不在屋裏嗎?”林媽頓時也慌了神,似乎想到了什麽,猛然一跺腳,“哎呀,我想起來了,今天早上你把小姐送回來的時候,門沒有鎖,而那個時候我正在廚房裏忙活,哎呀,小姐怎麽這麽不聽話,又逃出去了?”
靳少宸一聽葉一沁又逃出去了,大發雷霆,心想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總是喜歡意氣用事,難道他早上對她說的話都是白說了嗎?
“現在立刻派人去找葉一沁,一旦看到她的身影,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給我弄回來,哪怕是把她打暈了扛回來!”靳少宸吩咐著手下,氣的他直發抖。
若是葉一沁現在在他跟前,他想他一定徒手撕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