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名字是根據白夕而改的
於是,白夕看向白澤的目光裏,也帶著幾分的抱歉的感覺。
要不是因為自己,這白澤早就可以選擇自己的名字了。
“白夕,其實是父親沒有表達的很清楚,我這名字雖然是因為你而改的,但也是我自己選擇的字,和你是沒有那麽直接的關係的。”
白澤本來就姓白來著。
也許,這也是因為說,父親才會收養自己的原因吧。
這些年,他一直也都沒有離開嚴家那邊,就是為了說,自己不能忘記自己到底叫啥,也不能忘記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是嚴家的人。
關於他為什麽知道親生父母是嚴家的人,也是因為說,這和嚴家還是有關係的,是嚴少親口和他說的。
“嗯嗯?”
白夕並沒有聽懂說,這白澤到底在說什麽來著,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點疑惑的。
“嗯嗯,我是說在說,我本來也姓白,也叫做澤,隻是不是現在這個澤而已。”
白澤想了想,還是自己表達的不是很清楚,才會導致這白夕感到相當的疑惑,他重新再次說道了。
“嗯嗯,那我知道了,你說話的意思了。”
白夕這會也是明白了,原來白澤的名字和自己是有關係的,隻是沒有那麽深的關係,也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夠感覺內心裏對白澤沒有那麽大的內疚感的。
“是啊,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白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整個人看起來還是相當的開心的。
他一早便知道自己有個妹妹了,隻是沒有想到說,這個妹妹還是如此的可愛,還是讓人感覺到很喜悅呢。
“嗯呢,不管怎麽說,你們都要好好的。”
白夕的父親看向他們的神情上也掛著喜悅,這兩個孩子好像並不討厭彼此呢,整個人看起來也是相當的開心。
“嗯嗯,父親,我們都會好好的。”
若說這是白夕父親的最大願望,那也是白澤在心目中的唯一的心願,自己能夠和白夕就這樣好好的便好。
如果到時候,父親也能夠變得像現在這樣好便好了。
“嗯嗯,那我就放心了。”
白夕的父親頷首,整個人看起來也是相當的開心來著。
“對了,這美國醫生怎麽還沒有回來?”
白夕還是有些疑惑的,自己讓這美國醫生去問一下,這來的人來了沒有,怎麽現在還沒有看見美國醫生的影子?
“什麽,是你讓美國醫生出去的?”
白澤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他還以為是美國醫生直接走掉的呢,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白夕叫美國醫生出去的。
“是啊,就是我讓美國醫生出去的。”
白夕頷首,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自己想要了解下想要輸入鮮血給父親的人到了沒有,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為什麽?”
白澤是真的很生氣。
難道白夕不知道說,這父親現在的情況,是必須要有人看著麽?
更何況說,他們都不是專業的人員,根本比不上人家來得好啊。
“因為我覺得說,作為父親的女兒,我還是有資格知道說,要給父親輸入鮮血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白夕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相當的重要的,整個人也是相當的嚴肅來著,那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也帶著幾分的疑惑。
“什麽?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白澤的臉色也是很難看,他知道說,現在白夕是不能輸給父親鮮血的,而且父親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等白夕將這孩子生下來。
“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反正是這美國醫生和我說的,說現在輸入鮮血的奉獻者要來到這裏了。”
白夕因為對醫學還是不了解,根本就不知道這輸入鮮血的人叫做輸血者。
所以,這白澤也沒有因此說白夕什麽,因為他也知道說,這白夕是真的不知道。
“白夕,那你知道是誰麽?”
可能是因為父親的情況越發嚴重了,所以,他們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他還是覺得相當的不悅的。
作為父親的養子,自己還是有權利知道這麽多的事情的。
“我並不知道是誰,所以,才想要去了解一下。”
白夕搖著頭,表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來著。
“嗯嗯,好了,這件事我等會去問美國醫生好了。”
因為白澤也是華裔,所以,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這也是因為說,他從小知道自己是一名中國人的原因吧。
“好,你等會還是問問吧,我還是覺得說,他們很多的事情,都沒有說的很清楚,還是要搞清楚為好的。”
白夕想了想,既然連白澤都不知道這件事情,隻怕這些事情也不是很簡單來著啊,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疑惑的。
“是的,這個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的,不會讓父親就這樣的,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直接輸入別人的鮮血的。”
盡管白澤知道,自己請來醫療部隊在全美國裏,是數一數二的,但他還是不放心,因為父親的生命還是比起他們要來的重要的。
“嗯嗯,好的,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
盡管白夕和白澤的關係沒有那麽親密,盡管白夕和白澤也隻是才認識。
但是,白夕還能從白澤對父親的態度上看起來,白澤是真的對父親很好的。否則,也不會做出這麽多的事情。
“父親,你現在感覺好點了麽?是不是覺得哪裏難受?”
白澤對著白夕點頭後,將注意力放在了父親的身上,語氣帶著幾分的溫柔,看起來也是相當的溫柔的。
“嗯嗯,我現在是感覺好點了,隻是覺得說,還是很難受的。”
這樣自相矛盾的言語,經常出現在白夕父親的嘴巴裏,他一方麵是希望這孩子能夠多多的關心自己,另外一方麵還是希望說,自己不要給孩子添加任何的麻煩。
所以,這話說出來,便變成這個樣子了。
“父親,你現在還是感覺難受對麽?”
雖然白夕是真的聽不懂這父親在說什麽,但白澤是知道父親在說什麽的,他看向父親後,直接問道。
“是啊,我還是感覺到很難受的,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麽了,還是覺得相當的不舒服來著。”
父親看向白澤後,直接點了點頭。
他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感受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