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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與黑鷹的見麵

  正如張修祺所想,從張修祺失憶以來,李梓文雖然麵上不顯,但心底的不安一直纏繞著她。


  才會在秦雨潔的說辭中,在那些所謂的證據麵前,她的不安感達到了頂點,以致所有對張修祺的信任一時崩塌。


  才會明明問一句就可以解決的誤會,卻始終問不出口,因為她不相信了。到了最後才會導致現在的局麵。


  而還好張修祺發現了她的問題,詢問她,解開了這個誤會。李梓文有些感動,這個在世人眼裏清冷孤傲的男子,卻總會為她展現那些不為外人所見的溫柔。


  李梓文伸手抱住了張修祺,將自己依靠在張修祺的懷中。張修祺也伸手回抱了她。


  信任,是夫妻之間最基本的維係鏈條。倘若沒有信任,你的解釋於他而言不過是場掩飾,那麽又何必再問呢。


  還好張修祺和李梓文不是如此。


  話說張修祺軟玉在懷,誤會已解,兩人此時心意相通。張修祺感覺開始沒做完的事可以繼續了。


  於是,不知何時唇與唇相接,纏,綿在一起。而臥室的燈也關上。微風吹動窗簾,大床上兩道糾纏的人影。


  室內溫度不斷上升,不時發出令人耳紅心跳的呻,吟聲。床下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淩亂,滿室旖旎……。


  清晨,言言邁著小短腿,“噔噔”地跑下樓,悠閑地吃起早餐時,也不見張修祺和李梓文出現。


  言言內心有些暗喜:嘻嘻,這是不是代表著我的玩具和小妹妹都有著落了。


  待張修祺整理完畢,出門上班之時,已經比平常晚了兩三小時了。畢竟昨晚某種床上運動持續了很久。


  直到清晨他們才漸漸睡去,而張修祺雖然早已醒來,但因著軟玉在懷,不肯放手,就陪著李梓文睡了許久。


  反正張修祺是公司老總,遲到幾小時上班又有何妨。即使他不班也是沒關係,但因為住院有些事情還需處理,所以張修祺還是起床上班了。


  “爸爸再見。”言言蹦蹦跳跳地來到門口與張修祺告別。“恩,言言再見,”張修祺看見自己的兒子乖巧地來和自己道別。


  張修祺心裏頓時柔軟一片,別人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自己的兒子也不差嘛。如果沒說接下來的話就很好了。


  “對了,爸爸,不要忘記答應我的玩具哦。”言言眨眨眼。他出來道別就是為了提前自己的爸爸這件事的。


  張修祺心下無奈,表示自己的娃的心裏玩具比自己的爸爸還重要。“恩,知道了。”


  但因著昨天張修祺得償所願,心情大好,也就願意滿足言言的心願了。“好的,謝謝爸爸,爸爸最好了。”言言開心地說著。


  “那我走了,照顧好媽媽。”“遵命。”一輛低調奢華的瑪莎拉蒂駛出京郊別墅。


  ……


  “嘖嘖,看樣子小日子過的不錯啊。”張修祺剛在辦公室坐好,溫斯特便不請自來地坐下。


  溫斯特一臉促狹地看著春風滿麵的張修祺,說道:“看樣子你和嫂子昨天有過深刻的交流了,連脖子上的吻也不知道遮一遮啊。”


  張修祺修長的脖頸上赫然有著一枚殷紅的吻痕,應當是昨天李梓文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的。


  那枚吻痕其實已經被張修祺很好地掩飾在衣領下,但溫斯特的眼睛太毒,又是個情場老手,看見張修祺一臉靨足樣,還有什麽想不明白的嗎?

  “你來就是想說這個的嗎?”張修祺心情很好,並不與溫斯特計較這些。“當然不是,我可是又要事要說的。”


  一談起正事,溫斯特立馬正經起來。“事情我已經按照你吩咐的安排下去了。此次黑鷹要求隻見你一個人,你要小心點。”


  “放心,我怎麽會有事呢?”張修祺冷靜從容的神情讓溫斯特放下大半心來。畢竟他麵前的這個人啊,可是張修祺啊。


  是那個讓黑白兩道都害怕的張修祺,是那個好像生來就具有王者之氣的張修祺,他的擔心好像過於多餘了。


  “恩,不過還是謹慎點比較好,畢竟嫂子還在家等著你呢。”說道這,溫斯特又開始不正經起來,朝張修祺促狹一笑。


  對此,張修祺隻是抬眸,望了溫斯特一眼。不知為何讓溫斯特不好繼續開玩笑下去了。


  “對了,別忘了,今晚八點,輝月酒吧,與黑鷹見麵。”溫斯特提醒道。


  “恩。”黑鷹,張展,我倒想看看你們又想玩什麽花樣。張修祺深邃的眼眸中冷意更深了。


  ……


  晚上八點,輝月酒吧


  酒吧裏各色燈光閃爍,男男女女熱舞不斷。燈光陰暗曖,昧,非常適合做些不能在明麵上的事,比如現在張修祺和黑鷹的“秘密”會麵。


  包廂內,“你叫我來,是有什麽事嗎?”張修祺冷冷地看著對麵而坐的黑鷹。此時的黑鷹臉上的依舊白斑滿布,似乎他的病還未痊愈。


  “咳咳,張總你應該先把解藥給我吧,我們不是約好了到了一定的時間就給解藥嗎?”黑鷹好似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急需解藥來解除病痛。


  “嗬。”張修祺對此隻是冷笑一聲,隨意地將裝有解藥的藥瓶丟向黑鷹。黑鷹眼疾手快地伸出一隻手接住藥瓶。


  “咳咳,謝謝張總了。”說罷,黑鷹著急地打開藥瓶,倒出那枚藥丸。於是張修祺便看見黑鷹急切地將那解藥塞進嘴中。


  但真正的事實是,在張修祺看不見的地方,黑鷹偷偷地將解藥藏入手心。有了解藥而不吃,這隻是因為黑鷹他,身上的病好了!

  至於為什麽黑鷹身上依舊白斑滿布,隻是因為那些不過是黑鷹的偽裝。是張展和黑鷹想讓張展修祺誤以為黑鷹依舊被張修祺的藥所控製著。


  他們想讓張修祺放鬆警惕!而黑鷹身上被張修祺下的藥,早已被張展不知從哪請來的醫生解除了藥性。


  黑鷹麵對張修祺那冷冷的眼神,看著自己時,好似自己隻是一條聽人命令,搖尾討好的狗。


  黑鷹的心裏是止不住的憤怒,但他麵上卻不顯,還是裝出一副被張修祺拿捏在手心的樣子。


  黑鷹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忍一忍沒關係的。反正到時候張修祺就知道誰才是狗了,到時候他會讓張修祺跪下來求饒。


  為什麽黑鷹有如此勇氣敢想出讓張修祺求饒的場麵內。隻因為輝月酒吧早已被張展的人重重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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