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專家到了

  院長說話都顫抖了:“張太太,嵐先生傷在腦子裏,一時半會沒法下定論,我確實不敢保證嵐先生什麽時候能醒啊。”


  張修祺緊了緊抱著李梓文肩膀的手:“算了,梓文,畢竟這個醫院的技術設備局限在這裏,如果不是擔心嶽父經不起折騰,我早就給他轉到別的醫院了。”


  院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畢竟張總還是很通情理的,現在不要說,是他們醫院的醫術條件不好,隻要張總不怪罪他,說什麽他都沒意見。


  張修祺示意讓院長退下。他和李梓文坐在病床前,聽著李梓文和她父親說話。


  這時張修祺電話響了,他起身走到一邊接起電話,原來是幾份文件等著他簽字,沒辦法,秘書隻好拿過來醫院讓他簽字。


  張修祺大約看了看就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秘書要走時,他告訴秘書:“中午,去飯店定兩份飯菜過來,順便,一定不要忘記,熬點紅棗薏米粥。”


  秘書心裏感歎著,張大總裁對老婆的細心與體貼!嘴裏卻恭敬的答應:“是,總裁還有別的吩咐嗎?沒有我就回公司了。”


  張修祺揮揮手,示意沒別的事了。張修祺回到房裏,李梓文還在絮絮叨叨:“爸,你快點醒來,你不管我了嗎?”


  張修祺遞了瓶水給她,讓她休息一會,別爸爸醒不來,她自己到先趴下了。


  李梓文順從的喝了幾口水,是啊,如果父親醒來看不見她,心裏會很失望的,她一定照顧好自己,讓父親安心養傷。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秘書送來了飯菜,都是李梓文平時愛吃的菜,張修祺按她平時的喜好點的,二人回到套房,吃了午飯,休息一會。


  溫斯特打來電話,先是詢問了嵐先生的病情怎麽樣了,接著又提醒他馬上三,點了,股東們都等著今天的新董事見麵會呢。


  “好的,我知道了,告訴他們,我會準時到。”張修祺看看時間,已經快兩點半了。


  他告訴李梓文今天會議的重要性,又打電話讓她的助手小靜過來陪她,他才安心去公司。到了自己公司,先去裏麵的休息室衝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平時放在裏麵的備用西裝,


  今天在醫院還穿著昨天的衣服。看著時間還差十分鍾就三,點了,他上車愣是把該平時二十分鍾的車程,飆到了八分鍾。上了專用電梯,溫斯特早就準備好開會用的資料和發言稿在等著他了。


  到了會議室門口一看表,正好三,點整。溫斯特推開門二人進了會議室,公司裏的大小股東早就等在位子上了。


  以股東為首的汪總看見張修祺到了,連忙給大家介紹:“這是張總,我們的新董事,大家歡迎。”說著帶頭鼓起掌來。


  掌聲稀稀落落,並不都像是汪總那樣的熱情。張修祺心裏有數:他這個空降董事長並不會讓每個董事都很服氣。沒關係,他張修祺最不懼的就是挑戰。


  張修祺抬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朗聲道:“大家好,我是張修祺,是公司新來的董事長,我知道大家對我這個空降兵心存疑竇,沒關係,大家以後都是同事了,有什麽事情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問我。


  不過我提醒大家一句,想問什麽的現在就可以問,不過出去以後大家要齊心協力把公司做好,讓公司再上一個台階。”


  這時一個臉膛白淨年紀有40多歲的一個股東站起來:“張總我想請問一下,你是以什麽優勢,坐在這個董事長的位置上,還有你對我們公司的前途有什麽規劃。”


  這時坐在張修祺右邊的溫斯特低聲告訴他:“這個人就是孫建,他是公司裏的董事,是張展的心腹,那天幾個人和你吃飯,他阻攔沒成,最後幾個股東和你簽合約的時候都瞞著他,他最後才知道,卻也是木已成舟了,我那天給你的資料詳細說明的就是他。”


  張修祺麵不改色笑到:“我最大的優勢就是挽救了這個公司,沒讓法院查封,不知道這個理由算不算充分。還有我對公司的規劃是實行責任分紅。”


  股東都不明白,什麽是責任分紅?張修祺接著說:“責任分紅就是,按每個人給公司做的貢獻分紅,公司股票不管漲或者降,都和個人沒多大利益關係,

  我們如果是賺更多的錢,隻有給公司做更大的貢獻,這樣才能得到更多分紅,至於某些想不勞而獲的人,趁早就離開公司,公司還會分給你一些原始股的錢。”


  張修祺話音落地。董事們紛紛議論紛紛。有的讚成,有的以前和張展好的人不願意,以前他們和張展處的好,張展信任他們,他們就趁機從中撈點好處。


  他們都知道張展和張修祺有矛盾,張修祺坐上這個位置之前,肯定把事情都摸得一清二楚。現在提出這個方案,明顯就是針對他們幾個人,他們當然不樂意了。


  張展做董事長時,對他們幾個人都很照顧。可是對別的董事就不是這樣了。


  這時汪總站起來:“我讚成張總提議的方案,這樣就沒那些投機倒把的人了。”


  孫建又說:“你咋來我們的公司,可以說,公司的情況你完全不清楚,你拿什麽做我們的董事長?”


  張修祺眼神一寒:“你說我不了解公司的內部情況嗎,那麽我問你市中心的核心地段的那塊地,是你去簽的約吧?文件上標的是,三億五千萬

  萬,可最終的數字孫總你該明白應該不是三億五千萬吧?應該是三個億,那麽請問孫總,那兩千萬去哪裏了?”


  董事們頓時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這時孫建頭上的汗刷的下來了,心想:這件事情做的很隱秘,沒幾個人知道,為啥張修祺剛上任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個合約的款項是我們公司的財務部直接撥到對方的戶頭上,這個款項是透明的。所以對張總的這個問題,我無話可說,

  再說,那是張董沒來我們公司以前的事情,這個事情張總應該沒有權利過問吧。”孫建強詞奪理道。


  張修祺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他,他陰蟄的眼睛盯著孫建:“孫總既然說我沒權力管這件事情,那麽我問你,那塊地雖然簽好合約,但還沒有投入使用吧,至於用做什麽用途,不是用我們大家的錢來做前期工程嗎。”


  不愧是張修祺,一句話既挑明了自己的權利,又挑起了大家對孫建憤怒。現在大家的矛頭都指向孫建,想讓他說明白那五千萬到底弄哪去了。


  孫建一時無語以對,原來公司裏幾個和張展關係幾個比較好的,現在也不敢開口,他們或多或少的從公司裏撈到了一些錢,擔心多嘴被張修祺揭露出來。


  張修祺原來就想到公司是張展的,他不會那麽順當就接任董事長職位的,正好孫建出頭,他索性就拿他開刀,給了大家一個下馬威。


  董事們以前知道孫建是張展的心腹,即使懷疑有些事,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問,擔心他給自己小鞋穿,現在公司易主,張修祺明顯對孫建不善,所以他們也就毫無顧忌的逼問孫建。


  這時張修祺電話響起,以前他開重要的會議都是關機的,可今天他擔心李梓文臨時有事找不到他,所以就把手機放麵前桌上。


  接起電話,李梓文告訴他:“修祺,你給爸爸請的專家到了,正在裏麵給父親做全身檢查。”


  張修祺“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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