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由你來指證他更好
到了法院門口,告訴門衛是法院吳法官讓他來的,就順利的進去了,自報了姓名,有人帶著他來到吳法官辦公室。
吳法官有四十多歲的模樣,身型微胖,剛毅的國字臉,顯得一臉正氣。
見到張修祺到來,起身給他到了一杯水,張口說:“張先生是吧,請坐,今天請你過來,是有個情況需要了解,希望你配合。”
張修祺態度誠懇:“好的,配合法官調查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著張修祺態度誠懇,吳法官開門見山問道:“張先生,張展招供說酒樓的爆炸案是你一手安排的,這個事情屬實嗎?”說著話,示意一邊的書記員準備記著張修祺說的話。
張修祺吃驚道:“爆炸案怎麽會和我有關係,吳法官,這種事我不會做的,因為我知道,如果真做了這種事,要坐牢的。”
一邊的書記員刷刷的記著張修祺所說的每一句話。
吳法官說:“那你的意思是不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我張修祺做的每件事情我都承認,我敢做,就敢當。”張修祺正色道。心裏卻暗黑,這件事就不能承認,就讓張展那小子背黑鍋。
“那張展指認是你害死了黑鷹,你怎麽說?”“吳法官,違法的事情我是斷然不會做的。殺人這種事情我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一副國家好公民形象。吳法官一針見血指出:“為什麽這些事情張展不指認別人,就指認你,你能說說原因嗎?”
“這個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也想問問他為什麽陷害我,枉費我拿他當弟兄,不就是我的公司比他做的大點嗎。”張修祺義憤填膺的說。
吳法官盯著張修祺的臉,希望看出點什麽,可是他在張修祺的臉上看到的隻有氣憤與惋惜。
“聽說你接手了張展的公司,這個事情又怎麽解釋。”冷不丁的問道。
張修祺一臉肅然:“法官,你整天做辦公室,不了解生意場上的事,張展的公司非法營運,這是違反法律的事,現在他坐牢了,誰敢接手這個公司,
我和他是從小一起玩大的朋友,我隻有想法把他公司保住,不至於解散,這樣等他出來,他也有歸屬,這樣我對朋友也有個交代。”
嘴裏說著情深義重的話,心裏卻想,張展,我回讓你永無出來之日。
吳法官也隱隱覺得張修祺不是這樣的善男信女,可是他說的話就是讓自己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感覺自己從這個男人嘴裏問不出任何話來,隻有另辟蹊徑,吳法官告訴張修祺:“張先生,謝謝你的配合,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要走遠,有什麽情況我們隨時會找你調查,希望你配合。”
“應該的,我也希望趁早把事情弄個明白,張展為啥要陷害我。”張展很是誠懇。
出了法院,張修祺一臉狠厲的表情,張展,臨死你還咬我一口,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回到了公司,蘇秘書過來問問情況:“張總,張展沒有牽連到你吧。”
張修祺一臉清冷:“她倒是想牽連我,關鍵是能牽扯的到啊,他的公司是他進去我才接手的,我跟他沒有任何牽連。”
蘇秘書聽了張修祺這麽說,也不好再多問什麽,張總這麽精明能幹的人,怎麽可能被法院的人嚇到。
張修祺鎖好辦公室的們,站在窗台,撥打電話:“安排兩個人進去監獄,狠狠收拾張展,記住,不要性命,要讓他不能開口說話,
事情辦好,進去的弟兄我會安排出來的,這段時間養家糊口的錢我給準備好了,一會給你打過去。”簡單粗暴的幾句話,透出他恨張展的心情。
掛了電話張修祺躺在真皮老板椅上,平複一下心情,張展現在咬定是他殺死黑鷹的,殺人的罪名不輕,張修祺一旦承認,這輩子是很難跨出監獄了。
張修祺決定這件事暫時不告訴梓文,免得她擔心,雖然梓文嘴上沒有說過愛他,可是他能感覺到他在梓文心中的分量,他不舍得她替他擔心。
發了一會呆,他打電話給溫斯特:“下班了嗎?”溫斯特大聲:“老大,下班時間還沒到,你是來查崗的吧。”
“沒有,就是感覺心情不好,想找你喝酒。”張修祺挺客氣的說。
溫斯特有點急了:“我不管你心情好不好,不過我要回家陪我老婆,你別不給我放假,還想占用我下班時間,否則,我給你撂挑子。”
整個京城,除了李梓文也隻有溫斯特敢威脅他了。張修祺冷森森的話語隔著冰冷的話筒傳去,更顯得冰冷:“你敢撂挑子試試,我不介意把你以前幾個女朋友的名字告訴林語,對了,好像還有一個有了孩子又流產的。”
毫不顧忌的威脅徹底擊垮了溫斯特:“老大,你厲害,我怕你了,這樣吧,晚上去哪裏喝酒,把地址發來我陪你,我怕你了還不行嗎,隻要你請客,去哪我都去,我就當今晚舍命陪君子了。”
張修祺這才滿意:“這還差不多,早同意不就完事了嗎。”心裏卻暗誹,小樣,跟我鬥,你還早著呢。張修祺絲毫沒感覺到自己的卑鄙。
下了班,溫斯特給林語打電話:“寶貝,今晚我會晚點回去,明天陪你一天,我讓老大抓壯丁了,他心情不美麗,讓我陪他喝酒。”
林語溫柔的說:“沒事,張總最近事情太多,壓力大,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可是你們別喝多了,別太晚回家,我等你。”
溫斯特感動林語的善解人意:“放心吧,不會喝多的,寶貝,我愛你。”說著話,對著話筒吧唧吻了一下。
沉溺於林語的溫柔體貼中,溫斯特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赴約。
到了下班時間,溫斯特開車來到張修祺發給他的地址,張修祺已經到了,看來他的心情確實不美麗,否則他不會跑來這麽早,按現在的時間算來,張修祺跑來時候,公司還沒下班吧。
點了幾個菜,要了兩瓶八二年的拉菲,兩個人邊喝邊聊。
溫斯特忍不住問道:“老大,出什麽事了,你很少有這頹廢的樣子。”再想陪林語,溫斯特還是很關心他的。
張修祺把今天法院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發狠道,他想咬我一口,我不要他的命,我要讓他知道死比生著容易。
溫斯特暗道:張展,你惹誰不好,惹誰都還有一線生機,惹張大總裁,他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溫斯特分析道:“老大,看來張展已經認罪了,這小子滿嘴跑火車,法院一時半會難定性,不過你要注意你的周圍出現可疑人物。”
嗯“我感覺法院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會找我談話的。我現在是什麽都不能做,”張修祺說話毫不拖泥帶水。
“老大,你怕了嗎?”溫斯特很是關心,心裏素質很重要。
“我怕啥,我怕她們嚇到嗎。”張修祺意有所指。
“不管咋樣,也不管他們的威逼利用,我沒做過的我肯定不承認。現在公司裏是魚龍混雜,良莠不齊,我做什麽事都畏手畏腳,因為我不清楚哪個到底是張展的爪牙。”張修祺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自己的不容易,包括李梓文,他給李梓文的印象是,強大,溫柔,能保護好她和言言娘倆。
溫斯特能體會到他的不容易,別人光看見他在權力,金錢的鼎盛時期,卻體會不到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