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想象不到

  他們幾個人聽著聲音不對頭,急忙都想竄出來,又擔心我是李梓文的事情,那他們出來就會打草驚蛇,就在他們猶豫的當口,接著張修祺的電話響了。


  現在張修祺的心咚咚的跳。心裏是又恨又害怕,他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剛才去了兩撥警察,擔心他們打草驚蛇,綁匪會撕票,加害李梓文。


  可一方麵又希望是李梓文的消息,希望他們能發現李梓文的蹤跡,這樣對於自己來說,隻有李梓文還活著,那一切都有希望。


  誰在外表冷酷的張大總裁心裏能看出他現在的恐懼?他看著電話,遲遲不敢按下通話鍵,劉強看出了他的心思。


  他伸手接過電話,按下通話鍵,放在自己的耳邊,開口問道:“是不是有李梓文的消息了。”


  他說出這話不要緊,張修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表情來。


  張修祺看著劉強的表情變化,劉強的表情,從剛開始的緊張,到現在露出了笑意,張修祺一把抓過電話。


  幹淨利索的說:“我是張修祺,有什麽話和我說。”看見劉強的笑臉,張修祺的底氣更足了。


  沒有等他聽見那頭說什麽?劉強就飛快地跑了出去,嘴裏還說:“別問了,快跟我走吧。”


  溫斯特跟在劉強的後邊,也跑了出去,張修祺也不等電話那頭說什麽,撒丫子也跟在他們兩的後麵跑,再也不顧什麽張大總裁的形象了。


  他們仨正往那幾棟舊樓裏跑,就看見那邊一個女警察,還有剛才那幾個民工一樣的警察押著兩個人過來,還有一個女警察在後麵扶著李梓文。


  張修祺的眼裏再也盛不下其他,什麽罪犯和警察現在與他都毫無關係。他的眼裏隻有李梓文。


  他直接跑到李梓文的麵前,一把摟住她,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裏,有些哽咽的說:“寶貝,你怎麽樣,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劉強和溫斯特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次的營救工作會這麽順利,有點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這時,溫斯特的手下和保鏢們都聚集了過來。


  劉強看著李梓文的眼神,充滿了心疼和不舍。李梓文從張修祺的懷裏掙脫出來,看見劉強正緊緊的盯著自己,他那眼裏的心疼讓李梓文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哥。”說完這句話,眼淚就嘩的出來了。


  劉強忍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嗓子裏也有點哽咽,他輕輕地拍拍她的頭說:“傻丫頭,別哭了,你安全了,比什麽都好。”


  李梓文也緊緊的抱著劉強哭著說:“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別說傻話了,怎麽可能呢。”張修祺看著這一切,並有沒有吃醋的感覺,有的隻是感動和心疼。


  現在四圈的人都聚齊了,天也馬上就要黑下來了。張修祺仔細的打量著李梓文,想看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受到傷害?


  除了發現李梓文的長發有點亂,外衣有點髒以外,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就在張修祺關心的問她:“他們有沒有傷害你,你哪裏難受,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劉強仔細一看那兩個罪犯,赫然就是那個在酒店把李梓文弄走的人。


  他不認識這兩個人,溫斯特卻認識他,嘴裏冷笑一聲:“楊勇,沒想到真的是你,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有這麽大的膽子,竟敢綁架我嫂子。”


  原來在酒店裏麵那個戴帽子的人就是楊勇,可是當時為什麽張修祺沒有認出來他呢?

  楊勇這個人狡猾的很,原來他穿的外套裏麵,有意多穿了很多衣服,所以顯得他的體型胖多了,再加上他又不給別人臉龐看,所以張修祺和溫斯特都沒有認出來是他。


  不可謂,這個人不狡猾,經過那次的事情,就連小豬都以為,楊勇隻是楊誌的從犯,沒人會想到他的心機,會比楊誌還重。


  這裏先且不說,他是怎麽把李梓文弄走的,又是怎麽抓住他的,那個人又是誰,先說張修祺,

  現在不管怎麽樣?李梓文活生生的看在自己麵前,讓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而李梓文看見張修祺如此關心自己,她告訴張修祺:“我有些頭暈,加上頭疼難受,現在有些幹嘔的感覺。”


  聽了李梓文的話,張修祺又緊張起來,他吩咐溫斯特:“抓緊備輛車過來,我帶你嫂子去醫院檢查一下。”溫斯特答應一聲,趕忙跑去準備車。剛才他們擔心,張修祺開的車太明顯了,所以讓司機開回去了,現在隻好開著自己的車過來。


  而其中為首的警察過來說:“我們先給李總簡單的做個筆錄,你們再去醫院吧。”


  張修祺冷冷的說:“現在是做筆錄重要,還是我老婆的身體重要,等她好利索了,你們再做筆錄吧。”典型的護妻狂魔,在這些警察的眼裏,張修祺是忘恩負義的人。


  因為他們剛剛把他的老婆救出來,他就翻臉不認人了,很符合他張大總裁在商場上的做派。


  心裏雖然不滿,但他們不敢提出任何異議,隻好附和著說:“張總說的是,先給李總檢查身體要緊,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把這兩個人帶回局裏,再做審問。”


  可是張修祺卻一聲不吭的走到楊勇的麵前,一巴掌呼過去,楊勇的嘴角冒出了血汁。


  他還想再打過去,卻被身邊的幾個警察就拉住了,勸說他道:“張總,你不能再打他,他雖然犯罪了,但是我們也有權利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你放心吧,他現在越獄罪,再加上綁架罪,夠他喝一壺的了,你別為了他,做些違法的事,就有些不劃算了。”


  聽了他們說的話,張修祺也不再強求,任由他們押著兩個罪犯走出這裏。


  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這裏又恢複了寂靜,就好像剛才這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溫斯特開車,張修祺和劉強扶著李梓文上車,他們幾個大男人,陪著李梓文駛向醫院。


  這次李梓文被綁架的事情,沒有讓別人知道,所以張修祺也沒有打電話告訴院長,讓他們準備好,隻是按照普通患者的身份,來到醫院做全身檢查。


  一分全套的檢查下來,醫生告訴張修祺說:“病人有輕微的腦震蕩,可是經過了什麽撞擊?”


  張修祺也說不清楚,他看向李梓文,希望她能說出什麽來?


  可是李梓文輕輕地告訴他說:“我在衛生間的時候,好像是他用棍子把我敲暈了,腦震蕩可能就是他找棍子給打的。”


  “醫生,現在怎麽辦?需要住院嗎?”張修祺焦急的問。醫生認識麵前這個男人,自己經常在電視劇財經頻道上看到他,可是這個男人卻不認識自己。


  不過不管是誰,他都要盡到一個醫生應盡的職責。他告訴張修祺說:“輕微的腦震蕩,是受到了劇烈撞擊,現在病人的傷勢並不重,你們在這裏休養兩天也好,如果你們有事的話,隻要在家裏靜養也行。”


  醫生摸淩兩可的一句話,任何人耳朵裏聽成是:“李梓文的傷勢不重,住院也行,不住院也可以,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這話聽在張修祺的耳朵裏,卻不是那麽回事,他低下頭告訴李梓文:“在這裏住幾天吧,這樣恢複的也快,對你的病情很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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