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和她

  男人滿意的看著手中女人的淫蕩表情,狠狠的扯下胸前的那寸薄紗衣,那對傲人的堅挺,如同一對調皮的小白兔,在男人的麵前歡快的跳躍著。


  男人的喉結處快速的滾動,大手抓上那對巨峰,肆意的揉捏。女人忘情的嬌吟,無處安放的躁動促使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身下的深。穴早已情水泛濫,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滴落。


  男人皺著眉頭,扒掉身上的障礙物,掏出早已按耐不住的燥熱,對著那處深穴,狠狠的刺入,隨即而來的溫熱感裹挾住全身的躁動,濕滑的美好叫男人忍不住哼出了聲。


  “喔,太特麽了。”


  這句粗魯的話,卻像一記催情藥,激蕩著這對戰事正酣的男女,彼此加快了身下的律動,撞擊出啪啪的聲響,幹柴烈火,水花四溢。


  “嗯,嗯,公子,我受不住了,不行了。”女人忘情的呼喊著,臉上卻是滿滿的滿足感。


  男人沒有理會女人的央求,嘴上說不要,身子卻緊緊的纏住自己,言不由衷的蕩婦。


  “啊,啊,公子,求你了,我真的支持不住了,要壞掉的。”女人的苦苦哀求更像是興奮劑,讓男人更加瘋狂的索取,女人隻有無力的依靠在玻璃窗上,任憑男人的強烈抽插。


  幾輪過後,男人神清氣爽的穿戴好,走出了包間。屋內,女人全身赤裸,無力的趴在地上,沙發上,桌子上,顯示屏下,洗手間內滿是淩亂的紙團。


  女人散亂著頭發,氣喘籲籲,滿臉潮紅,臉上卻是滿滿的幸福神色,身下的腫脹疼痛此刻已經煙消雲散,嘴角還掛著未散盡的滿足笑意。


  對於這一切,我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們的這些動作,凡人是無法窺見,但我這個貓妖,還是輕而易見就能察覺得到的。


  對於做這一行的,都是晚出早歸,待我走出這家夜總會的大門,東方已經泛出了魚肚白。江月死去的那個包間,早已清掃的通往日一樣,周圍靜悄悄的,仿佛從未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命如草芥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我神情自若的回望了一眼這家夜總會,‘夜色’。


  雖不在鬧市區,卻格外熱鬧,甚至帶動了周圍的經濟消費。同周圍的居民樓相比,這棟樓是商業樓,集酒店,商場,超市,夜總會於一身,可見這家主人的實力該是有多麽雄厚,至少在市是如此的。


  想起那個媽咪喚那個男人叫‘公子’,這個‘公子’可是何許人物呢?腦海中殘留的依稀記憶,打開了我心中的疑慮。


  這個被整個市喚作‘公子’的男人,是省的某個領導人的兒子,二十歲出頭的花花公子哥,身邊從不缺乏美女,當然隨時都在換女朋友,他叫秦曉君。


  他是官二代,還不是一個草包官二代,長得帥,還很會做生意,年紀輕輕的就賺了不少錢。走到哪裏都像明星一樣,眾星拱月般的被人巴結著。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什麽好的都給了這個小子,是他家祖墳埋的好還是老天爺的過度偏愛,這些都無從說起,旁人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秦曉君是怎麽和那個媽咪滾到一起的呢,坊間傳聞說他過二十歲生日那天,去了外省和一群狐朋狗友遊玩,喝的有點過了,同當地的小痞子發生了爭執。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年輕氣盛的秦曉君在市可是一直過著呼風喚雨的日子,從沒有人敢同他大聲說話,更別說同他發生爭執,和肢體語言類的衝突了。


  秦曉君怎麽能忍受這類的‘屈辱’,回到車裏掏出了手槍,卻被那些小地痞取笑,說他拿著玩具槍混社會,充老大,血氣方剛外加酒精的刺激衝昏了頭腦,秦曉君衝著那群小地痞開了槍。


  周圍的人被這猛地一聲槍響嚇得驚聲尖叫,四下逃串,還有人報了警,那幾個小地痞也趁亂嚇跑了。看著周圍混亂的景象,秦曉君一下子驚醒,嚇得腿有些發軟。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正巧被站在外頭接客的紅姐看見了,趁著四下一片混亂,將秦曉君拖走了。等他在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在紅姐的家裏,紅姐讓他洗了澡,還給他換了身衣服,而那把槍,早已被紅姐趁著之前的那場混亂給扔了。


  好在沒有流血事件,為了防止留下什麽痕跡,紅姐將他換下來的衣服也給扔了,等這一切都處理完了,幾位穿著製服的男人也尋上了門來,看著屋內的孤男寡女,還衣衫不整的,有些尷尬。


  紅姐以為他們是來抓人的,就自告奮勇的說秦曉君是自己新交的男朋友,倆個人一直在一起,霹靂巴拉的一陣解釋後,才從秦曉君的嘴裏得知他們是來接自己回家的。


  回去後,秦曉君變得低調了許多,還在市開了這家夜總會,派人聯係了紅姐,讓她過來幫著自己一道管理。


  此後,紅姐就沒再離開市,也沒再出來接過其他的客,隻伺候秦曉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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