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長子淩詢
就在季婕放縱自己的那一夜,他的兒子淩詢默默的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靜靜的看著半夜開車出門的母親,誰也不知道,十多歲的他嘴裏一直反複念叨的一句話:
“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賤人!”
完全沉浸在愛情滋潤中季婕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兒子在看待她的時候,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冷漠,還有深深的嫌惡。
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多金帥氣的兒子,明明很招女生喜歡,卻沒有一個女朋友,就連正常男人該有的生理變化都沒有過。
淩詢那一夜,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聽著隆隆的雷聲,直到五個小時後,雨停了才看到母親的車回到家裏。
那晚的月色尤為的亮,像是在為自己的眼睛照亮現實一般,下車的母親,出門前頭發還是高高挽起的,現在則是披散著的,原本一絲不皺的衣服此刻也是皺皺巴巴的。
滿臉紅光的母親,滿臉笑容,神采煥發的走進屋內,淩詢回到自己房間後,還能聽到母親哼著歡快的歌聲再次衝了個澡。
此後,淩詢的心裏對女人充滿了鄙視的心裏,極度的排斥任何女人的靠近。
季婕沒事就會帶著淩詢去參加幾個闊太舉辦的活動,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做做美容,炫炫富,各自帶著自家的子女,讓孩子們在一起相互玩耍。
淩詢在這個無聊的聚會中,認識了靠水果發家的王家獨女,王靚靚,靠挖煤暴富的厲家獨子厲逸,還有石油老總韓家長子韓虎,韓虎的媽媽人倒是不錯,可惜是個短命鬼。
還有些別的人家子女,商場如戰場,不是事事都順遂的,也許今天你還是個有錢人,沒準失手投資的項目就是個大窟窿,錢也跟著打水漂,一夜間就破產了。
淩詢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了,今天瞧著這家人神采飛揚的,幾天後就破產的連個人影都沒見著了。能撐住場麵一直出現在這個場子的,也就這四家了。
但是季婕總是會在半途找些理由離開幾個小時,然後在神采飛揚的出現,別人沒說什麽,淩詢的心裏卻是一肚子數,這更是加劇了他對女人的排斥。
季婕每次給淩詢買的禮物,都被淩詢給扔馬桶衝走了,然後就是狠狠的洗手,他覺得那個禮物太髒,越是看季婕滿麵紅光的模樣,淩詢的心裏越是作嘔。
淩詢漸漸的長大,雖沒有經曆過人事,但是他見過,不是別人,正是韓虎和厲逸這對公子哥。記得還是在初中的時候,一個周末,他們三個人第一次去了市的一家夜總會。
那家的經理姓陸,是個很騷氣的女人,身材也很火辣,可惜淩詢沒感覺,那家夜總會裏全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女孩,一個個水靈靈,火辣辣,看的厲逸和韓虎眼睛都直了。
他們包了這家頂樓的總統套房,挑了兩個技術最好的女孩,自己畢竟是第一次,裝作什麽都懂卻什麽都不做的樣子,深怕被人笑話。
幾番練習之後,厲逸和韓虎就開始自己上手了,循著自己的喜好,肆意折騰身下的女孩,盡情釋放自己早已躁動的無處安放的精力。
看著床上四個人酣暢淋漓的運動,那對放浪形骸的女孩,此刻正跪趴在床上,大聲叫喊著浪蕩話語,厲逸和韓虎一臉享受的表情,讓淩詢瞬間就來火了。
淩詢來的不是自己體內的火,而是心裏的火,看到這肮髒的一幕,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她可能也是這副下作模樣,說著這等粗鄙詞語,一絲不掛的任由身上那個猥瑣的男人肆意進出。
淩詢隨手撿起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的摔起來,摔得屋內乒乓作響,摔得他心裏的怒火盡情宣泄,而屋內的四個人絲毫沒有受到一絲影響,相反的還以為淩詢是在害羞。
“哥,要不你也來玩玩吧,真的是特別的舒服,整個人都輕鬆了,要是你嫌棄,給你換個新的,聽說還有沒開過的,下次拿個沒開過的試一試,應該更好玩。”韓虎一邊運動著一邊衝著房外的淩詢喊著。
淩詢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摔東西,凡是能碎的物件統統給摔的稀巴爛。
“我看行,一會兒跟那個姓陸的騷經理說一聲,下次留兩個上等好貨色給我們,錢不是問題,隻要是貨真價實的就行,上次聽隔壁班的二黑錢花了不少,竟然是個假貨,哈哈,大傻比!”
厲逸的話淩詢也是絲毫沒有聽進去,心裏充斥著滿滿的怒意,腦海中滿是自己母親同別的男人在一起媾合場景,還有伺候別的男人的下賤模樣。
但是這些自己不能說,因為淩詢是個要麵子的人,還有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父親,怎麽心就這麽大,一點兒都察覺不出自己母親的變化嗎?
經常晚間出去,快天亮了才回來,時不時的就出去旅遊,有一次,淩詢看到母親脖子上的絲巾下,若隱若現的紅色印記,他上網查了查,才知道這個東西叫吻痕。
外麵的男人就這麽的好嗎,好的讓她忘了作為一個母親該有的責任,作為一個妻子該守的道德,忘了什麽叫廉恥,忘了她還有個兒子。
砸累了的淩詢,離開了總統套房,去前台結賬,順道將自己砸毀的東西一道理賠了,又去了夜總會的洗手間清理手上的血汙,卻看到了讓他陡然間開竅的一幕:
洗手間的一道門後,傳來兩個男人愉悅的聲音,半掩著的門,隱隱約約間看到裏頭那對男子赤裸著上身,下身的褲子已退至腳邊,彼此正在對方的身上來回愛撫著。
情到深處,其中一個瘦弱些的男子,彎下身去,趴在馬桶蓋上,高高的抬起自己的臀部,抬起頭,一臉期盼的看著身後精壯的男人。
彼此的舌頭火辣的狂甩對方的香唇,期間不停的發出像品嚐美味的咂嘴聲,讓淩詢看的甚為驚心動魄外加靈魂出竅,還有幡然醒悟,腦海裏瞬間升騰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你既然這麽喜歡外麵的男人,那麽我也去嚐試一下,看看外麵的男人到底有什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