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小娘們兒就是欠收拾!
不得不說,人與人待久了真的會彼此感染性格。
比如席慕喬,和她呆的時間久了,竟然和她一樣變得厚臉皮。
不理會男人那張得意的嘴臉,喬沐怕自己忍不住衝上去懟他,掏出手機蹦躂到病床邊,一屁股坐在床邊。
璟謙正在小口吃著柳橙,喬沐這麽突然坐了過來,嚇得他小手一抖,柳橙掉在了被子上,小家夥嘴癟了癟。
“整天毛毛躁躁,就不能安靜一會兒!”
林薇又遞給璟謙一塊新的,小家夥又開心的啃了起來,她瞪著喬沐訓斥。
“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腳不能站太久麽!”
說完,她瞅了席慕喬一眼,這臭男人竟然還笑!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老媽好像開始嫌棄她了,而且這男人在老媽麵前還表現的那麽乖。
心裏瞬間拔涼拔涼的,好像被拋棄了一樣。
“璟謙,外麵下雪了哦。”
“嗯那,好大的雪。”
喬沐掏出手機,找到早上拍的照片給小家夥看,“快看,這是我們早上堆的雪人呦,是不是很可愛?”
璟謙伸長脖子湊過來,然後繼續啃柳橙,“恩,和幹爹堆的一樣可愛。”
“……”
喬沐下意識的去看身後男人那張俊臉,果然,臉色臭的不得了。
她幹巴巴的笑了,試圖挽回,“等璟謙回家,和我們一起堆雪人呀。”
小家夥扯過紙巾抹了抹嘴,“以前都是幹爹給我堆。”
席慕喬的臉已經臭的不能再臭了,望著璟謙的目光都是陰森森的,璟謙不經意間接觸了舅舅的目光,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喬沐趕緊收起手機,心裏暗罵自己幹嘛沒事給孩子看照片,這下好了,席先生醋意大發,倒黴的還是她!
無奈,她趕緊轉移話題,“席先生,趕緊扶我一把,我要去衛生間!”
男人臉色雖臭,卻也過來,一把抱起她朝衛生間裏走去。
喬沐坐在馬桶上,男人就這麽倚在牆上,一聲不吭,眸光沉沉的望著她。
“你扭過頭去,哪有這麽看人家上廁所的!”
喬沐被他看的紅了臉,手緊緊提著褲子,坐在馬桶上不敢動彈,生怕男人/獸/性大發拽著她在這裏來一回。
男人冷哼一聲,稍稍偏過頭,可從緊繃著的側臉可以看出這男人現在很不爽。
她飛快的提上褲子,扶著牆壁站起來,想蹦到洗手台前,剛蹦到半路,就被男人扣著腰抵在了牆上。
席慕喬眯起眼睛,裏麵散發著危險的光芒,淡淡的開腔,“很喜歡陸影白?”
喬沐睜大眼睛,“啊啊啊,什麽……鬼?”
男人把她牢牢的抵在牆壁上,長腿擠開她緊閉的雙腳,至身體於她腿間,“人家都要你叫影白,還要送給你專屬稱呼那。”
小女人怒了,覺得這男人就是沒事找事,蔥白的小手使勁推他胸膛,“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想這麽叫他!”
席慕喬抓住胸前的小手別到她身後,湛黑的眸子死死的鎖住她,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是人家想要你這麽叫他那。”
喬沐學著他眯起眼睛,瞅了他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席慕喬,要吃醋也不是你這個吃法,我又不能控製他,還是說,你在他麵前沒有信心,哦,對了,你今年三十二歲嘍,陸影白好像還不到三十歲哦,席先生,你不會自卑吧?”
被人戳中心事的席先生非常不悅,雖嗤笑顯現出自己的不屑,耳根卻罕見的紅了。
沒錯,他有了危機感,若是太太單純的追求者,他揮揮手就能搞定。
但是陸影白不一樣,他屬於那種不太單純而且比較難纏的追求者。
那天從商場回去以後,他就著手去調查。
陸影白,28歲,母親中國人,陸是母姓。
這很正常,可不正常的就在他父親那邊,法國查理斯家族的一把手。
也就是說,陸影白是查理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查理斯家族在法國上流圈子非常有名,勢力非常大,很少有人敢去招惹他們,原因是傳查理斯家族在國際上黑白通吃。
倒不是說他怕了陸影白,而是對付陸影白比較棘手,錢權人家都不缺,關鍵還照顧了慕言母子三年。
這兩次接觸,那家夥的性格他摸的差不多,純屬那種一但發現目標就要死纏爛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軟招硬招通通沒有用,這才是讓他最為頭疼的地方。
而且這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是背景都不遜色於他,最重要的是比他年輕,席先生竟然有些小小的不自信。
席慕喬不說話,喬沐就知道自己說中了。
她輕笑,甜美的笑容裏卻帶著一抹隨意放肆,“席先生是怕我拋棄你,然後跟陸影白跑嘍?”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沒有說話,隻是抿緊了薄唇。
喬沐掙脫開被束縛的手,眼角嗔著一抹嫵~媚,纖細的指尖在他胸口輕輕打轉。
“所以說,席先生要對我好一點,溫柔一點,指不定哪天我一不滿意,就投奔了小鮮肉的懷抱。”
席慕喬一把扣住女人嬌俏的小下巴,微抬,低頭在那紅唇上咬了一口,低而沉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小娘們兒就是欠收拾!”
喬沐微笑。
客廳裏,席慕言還在給陸影白做著思想工作。
不準打我小嫂子的主意,否則弄死你丫的!
陸影白不屑一顧,垂首,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手指,“從小到大有很多人都想弄死我,但是最後死的人都不是我。”
席慕言一噎,竟然無話可說。
畢竟,她見過他們家的排場,城堡一樣的房子,龐大的傭人,軍隊一般的雇傭兵,想要弄死他,確實不容易。
憋了半天,總算說出來一句話,“總之,總之你不能打我小嫂子的主意,法國有大把大把的迷妹等著你臨幸,你來挖什麽有夫之婦!”
“我喜歡啊。”
他就是不通氣,氣的席慕言爆了粗口,“靠!”
男人眉眼瀲灩的望著她,深邃的琥珀色眸子裏蘊著迷人的微笑。
“我來的時候在病房外看見了一個男人,他站在門前抽煙,好像很想進來,而且,我覺得他非常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