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唯有愛難言∶別叫的這麽惡心!
璟謙見她來了,叫了她一聲,“姐姐,我媽咪和妹妹來了。”
顯然,太子爺口中的媽咪,就是總裁現在牽在手裏女人。
倏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她,猛地扭頭,視線移向一旁的歐歌,臉上滿不是敢置信。
南臨莫唇角帶笑,對席慕言介紹道,“言言,這位是我今晚的女伴,也是公司新簽的藝人,陸蘇顏。”
席慕言對她一笑,點頭,“陸小姐。”
陸蘇顏還是覺得像是做夢一般,“總裁……夫人。”
說完,她扭頭看向一旁的歐歌,臉上帶著幾分不滿,控訴道,“你明明不是總裁夫人,為什麽要承認?”
聞言,席慕言挑起了眉頭。
她那嘲諷的目光,讓歐歌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她萬萬沒想到,席慕言居然會來宴會,更沒想到,陸蘇顏竟然會揭穿她。
她強顏歡笑,“陸小姐,我並沒有承認我是南夫人啊。”
“當我問你是不是總裁夫人的時候,你並沒有否認。”
眼見著兩邊就要撕起來,席慕言開口了。
“我知道歐小姐對我家臨莫,自始至終都情意綿綿的,但是歐小姐,你好歹也是上流圈子的名媛,犯了這種錯誤,到底是無意,還是有心那?”
“你什麽意思?”歐歌一愣,氣惱的問道。
席慕言微微勾唇,“字麵意思啊,歐小姐聽不懂?那我通俗一點說好了,我的意思是,歐小姐就是故意混淆視聽!”
歐歌精致的臉龐有些許猙獰,“席慕言,你別血口噴人!”
“這個激動幹嘛?呀,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席慕言抬手捂住嘴巴,一副驚訝的模樣。
陸蘇顏這時候插了一句嘴,“我不知道你按得什麽心,但我問你是不是總裁夫人的時候,你沒有否認,任誰都會覺得你是在默認。”
聞言,周圍看熱鬧的人開始低聲討論起來。
“是啊,都沒有否認。”
“恐怕就是她還有私心,沒想到人家正牌夫人來了,這下打自己的臉了吧?”
周圍各種議論聲紛紛被歐歌聽了個正著,她臉色鐵青,朝周圍怒吼,“你們知道什麽,通通給我閉嘴!”
先前那副名媛淑女模樣早就不見了,更像是瘋婆子。
席慕言輕笑出聲,眸子裏含著笑,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犀利,“歐小姐,我知道你放不下我家臨莫,但你好歹也要顧忌著點你歐家的麵子不是?你不要臉,你歐家也不要了?”
歐家雖然是大家族,但和席家南家比起來,還差一大截。
別說席慕言在打歐歌的臉,就是她父親在這裏,她也照說不誤。
“席慕言,你不要太過分,沒錯,我是放不下臨莫,這都是你造成的,我本來都和臨莫訂婚了,要不是你忽然帶著一個野種回來,臨莫怎麽會和我取消婚約?”
野種……
還不等南臨莫和璟謙做出反應,席慕言就已經先出手。
“啪——”
清脆的耳光在這偌大的空間裏格外響亮。
席慕言整張小臉兒已經徹底冷了下來,一雙好看的眸子如同埋沒了冰霜,寒氣逼人。
到底是席慕喬的妹妹,生氣的時候,竟然有幾分席慕喬的感覺,讓在場的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我警告你,再管不住你那張臭嘴,我就給你撕開!”
南臨莫懷裏的小公主第一次見這麽凶的媽咪,嚇得她撇著小嘴兒,連忙把小腦袋埋進粑粑的脖子裏。
歐歌捂住被打的左臉,緩緩的扭頭,不敢置信的望著席慕言。
她被打了!
她被最恨的席慕言打了!
打理精致的頭發變得淩亂,一雙含著眼淚的眸子變得通紅,恨恨的瞪向席慕言,心裏的怒氣像是開了閘的水一般,洶湧而來。
“席慕言!”她咬牙,恨恨的叫道。
席慕言一張小臉兒蘊著冰霜,絲毫不為所動。
“歐小姐,注意你的形象,我再說一遍,我席慕言不是小三兒,若非要論起來,你歐歌才是小三兒。”
“你自己都說了,你和南臨莫訂婚的時候我帶著孩子回來,誰先誰後,自己心裏沒有計較?”
歐歌從來不這麽認為,她隻知道南臨莫是因為她席慕言才和她退婚的。
“你胡說,當初臨莫不要你,你帶著那個野……”
野字剛出口,席慕言眸光一凜,歐歌心裏竟然生出一分懼意,到了嘴邊的另一個字,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要不是你帶著孩子糾纏臨莫,死纏爛打不放手,現在和他結婚的就是我,就是我歐歌!”
席慕言滿腔怒氣,就這麽被她一番話給氣笑了。
啊哈哈?
我對南臨莫死纏爛打不放手?
有沒有搞錯,那時候她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她嘲諷的勾起唇角,不客氣的拆穿她,“歐小姐,我看你年紀輕輕,這記性怎麽就不好了那?到底是誰對南臨莫死纏爛打?你要實在想不起來,我這方麵有認識的醫生,介紹給你認識啊?”
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群裏傳出一陣爆笑。
歐歌臉上又是一陣青白。
她可憐兮兮的看向南臨莫,“臨莫……”
“行了行了,別叫的這麽惡心,你誰啊,連朋友都不算就叫的這麽惡心,到底是誰品行有問題?”
席慕言毒舌起來,絲毫不遜色於席慕喬。
一旁的南臨莫,唇角嗔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扭頭看向席慕言,那雙湛黑的眸子黑亮得嚇人。
他把女兒遞給璟謙,然後執起她的右手,輕輕揉/搓著,柔聲說道,“手打的疼不疼?”
手打的疼不疼……
席慕言斜了他一眼,唇上帶著笑,眼睛裏分明就是,等我回家再收拾你!
季宿不厚道,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有人帶頭,人群裏又是一陣笑聲。
歐歌的臉色已經不能叫難看了,簡直和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的什麽顏色都有,此刻,她殺了席慕言的心都有,但她也知道,她已經夠丟臉了。
席慕言對著周圍擺擺手,轉身對一個中年男人說道,“藺總,真是對不起,在您宴會上鬧出這種笑話。”
中年男人輕笑,“無妨。”
南臨莫是他好不容易請來的,席家南家和歐家,他自然知道孰輕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