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扯證了
莫勳蹙眉,Leonna也住院了?而且還在隔壁的病房?
怎麽會這麽巧?
一樣的玫瑰花標記,一樣的額頭受了傷,現在就連住院,也幾乎是同一時間,病房還挨著。
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巧合的事嗎?
有點詭異!
“那既然回來了,就通知一下霍廷那小子吧,別讓他幹著急了。”莫勳聽時煜傑這麽說也沒有過多懷疑,反而讓他相信Leonna跟他的莫太太不是同一個人。他的莫太太在1號VIP病房,而Leonna 在隔壁的話就應該是2號VIP病房。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2號VIP病房被時煜傑給重金包下來了,裏麵卻一個人也沒有。
“算了,還是先別告訴他了。Leonna傷到了聲帶,讓霍廷那小子知道,他還不跟我急?
時煜傑頓了頓,繼續說道:“莫勳,你跟這個女孩子什麽關係?”
“她是我的莫太太。”莫勳看了一眼睡在病床上的賀夢,揚起嘴角,說道。
時煜傑的心隱隱地被刺痛了一下。
他的莫太太?
賀夢是他的莫太太!?
時煜傑努力壓抑住自己心中的不快,努力保持著他的溫潤儒雅,擠出一抹微笑:“你這小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就說是你的莫太太。在封市誰不知道你莫少的女人多的如衣服。”
莫勳白了他一眼:“你也會說,那是女人,對吧?可是她是我的莫太太,不是一般的女人。”
時煜傑心裏一沉,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莫勳,你是認真的?”
“我看起來不像認真的嗎?我們從小一起大,你見我出現過其他女人的病房過嗎?沒有一個女人有這樣的禮遇過,除了她。”
時煜傑瞳眸一睜,呆滯了那麽一秒。不過很快又恢複了他溫潤儒雅的一麵。
“我先聽著吧,你莫大少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今天說她是你的莫太太,說不定明天你就會跟我說,其他女人是你的莫太太了。”
莫勳瞪了時煜傑一眼:“我早就浪子回頭了你不知道?你以為我隻是隨口說說?告訴你,我跟她已經扯證了!她,是我名副其實的莫太太。”
時煜傑猶如晴空霹靂,腦子轟轟地作響。
他們已經扯證了?
難道賀夢口中說跟莫勳的契約關係就是指他們的婚姻契約關係嗎?
可是,為什麽聽賀夢那天說話的語氣,他們並不是這種關係啊?
就算他們結婚了,又怎樣?
他對賀夢是勢在必的!
賀夢一定會是他的。
……
睡了三天三夜的賀夢終於在第四天的早上醒過來了。
賀夢臉色依舊蒼白,長長的烏黑的頭發鋪滿了枕頭,,更襯得她的臉蒼白如斯。
她一睜開眼,莫勳那張長得妖孽的臉就映入了她的眼簾。
接著,她看到了那個憔悴不堪的爸爸賀年。
“夢夢醒了,夢夢醒了!” 賀年第一個發現醒過來的何夢,喜極外望地得直掉眼淚,又覺得很丟人,轉過頭去擦眼淚。
謝天謝地。
他的夢夢終於醒過來了。
賀夢臉色蒼白,毫無神奇的眸子寫滿了痛苦,毫無血色的唇緊緊地咬著,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痛,額頭上滲出幾滴冷汗:“很痛”
“醫生,醫生……”看到賀夢痛苦的神情,賀年衝出病房去找醫生。
而莫勳,僵在那裏這才回過神來。
他的莫太太回來了!
莫勳激動之中聽到了賀夢的聲音:
“莫少,莫少你有沒有受傷?”
賀夢忍受著劇痛,揪著被單的手輕輕地顫抖,痛得呼吸幾乎都要秉住了,問莫少,道。
賀夢記得,車子在快要撞上她的時候,莫少拚了命一樣地衝過來想拉開她,隻是車子速度太快了,一下子就撞上了她。
之後她就不知道後麵發生什麽事了,也不知道莫少有沒有因此而受傷。
“莫太太,你在關心我?”
莫少一臉的喜悅,心裏想著是不是老天爺垂愛他,不但還給她一完完整整的莫太太,還把莫太太的心也一起給他送回來了。
賀夢有氣無力地白了莫少一眼:“莫少,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不正經。我都快痛死了,你還在那裏說笑話。”
“痛?莫太太哪裏痛了?快告訴我。”莫少心疼地抱著坐過去,摟著賀夢。
“快放開,你勒得我快呼吸不了啦。”賀夢試著推開他,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莫太太。”莫少馬上鬆開了她。
“看來莫少是毫發無損啊。莫少龍體安康,奴婢就放心了。”
賀夢這才鬆了一口氣,渾身的力氣好像抽離了,顯得非常的病弱,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莫少蹙了蹙眉:“莫太太,你這個是什麽樣的表情?看到莫先生安然無恙,莫太太你很不高興?”
賀夢翻了一個白眼:“哪裏。我最怕的就是你會受傷,如果你受傷了,我一定會覺得很內疚。”
莫少眼睛一亮,莫太太這是跟他表白的節奏嗎?
“莫太太還不承認你愛上我了?”
賀夢咽了咽口水:“莫少,別鬧了。是我讓你和我一起去天憫孤兒院的,你受傷了,我一定會很內疚的。”
賀夢說完,又看著天花板出了神。
究竟是誰要想置她於死地呢?
賀夢清楚地記得,她看到了那輛車是衝著她撞過來的,而且,她看到了車上那個司機是蒙起了臉隻露出了兩隻眼睛。
要是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那司機為什麽會蒙起了臉?
她剛平息了豔照風波,就那麽迫不及待地要讓她死了?
到底是誰?
這起車禍的策劃人跟豔照風波的策劃人會是同一個人嗎?
“在想什麽?莫太太?”
莫勳湊到她的麵前,也像她一樣抬頭看著天花板,很好奇地問道:
“難道天花板會掉餡餅下來?”
賀夢沒有去看他,而是淡淡地說道:“我在想,到底是誰要置我於死地。莫少,這不是簡單的一場交通事故。我看到那司機是蒙著臉的,一定是什麽人指使他來撞我。現在我死不了,指使他撞我的那個人一定大失所望。說不定又在策劃出什麽事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