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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知青(01)

  昭君腦袋暈暈沉沉, 還有心思盤算自己到底有些什麽, 一百塊錢,哥哥姐姐們湊的五十斤全省糧票, 工業券一摞。


  衣服就帶全了, 棉被, 夏天的四套,冬天的兩套棉衣棉褲,春秋的薄襖子一套等等。兩個臉盆,一個飯盒, 一雙膠鞋,一雙棉鞋, 一雙涼鞋,一個暖水壺, 搪瓷缸子。


  還有高中的課本, 全帶了。


  小姑娘還蠻聰明的,沒有帶一些國外的小說。她知道好些知青都帶了那樣的書。父母去了以後, 她突然成熟很多。


  什麽理想,什麽浪漫的愛情,都沒有填飽肚子, 不寄人籬下來的重要。


  父母的房子,她肯定是沒有份的,三個哥哥不會讓家裏的姐姐妹妹們得到。


  她早就有了心裏準備。


  所以, 近幾年三個哥哥對她也還不錯, 這就是在彌補。包裹這次下鄉幾人一人拿了十斤糧票十塊錢以及一些工業券, 也是打發她。


  兩個嫁出去,也沒有得到娘家房產,父母任何財產的姐姐也一人給了她十斤糧票十塊錢。


  盤算完,還不能清醒。


  上世得到的小空間,也被收進祥雲中,當做了一個新的金手指。


  她上世沒有使用祥雲中的金手指。


  意識飛躍進祥雲,伸出手,一把金色的鑰匙落入手中。


  一道信息傳入腦海:淘寶星網。


  看名字就知道,怎麽用。經過現代文明洗禮的昭君,滿意極了。確實,這東西,好使。


  明白了,沒有實體的什麽,但好運財運亨通。


  趴著,悄悄的翹起嘴角,笑了。很實惠的金手指,雖然不是係統,沒有什麽具體的,但一樣好用。


  在別人的激動興奮中,列車一站站的到站,中途一直有人下車。


  車廂內已經隻有一半的同學。


  終點站,昭君也下車了。


  站在站台上,發現下車的人不少,她的同班同學也有十來個。基本上都在一個兵團。


  下車的地方,是終點站也是一個小站。


  下車就看到柵欄外一排排的拖拉機,馬車。


  “君君,你好些了嗎?”一直照顧昭君的胡薇薇肩上背著,脖子上掛著,雙手拎著 。


  昭君也是,金鑰匙入體,身體好了一些,但還是有些虛。臉色還是蒼白,額頭上的薄汗,就一直沒有少過。


  把全部的家當都擠在身上,虛弱的身體晃了幾晃,有些站不住腳。


  “薇薇,我沒事。外麵應該是來接我們的。走吧!”說兩句話都有些喘氣。


  “嗯,我們一起走。”胡微微有些不放心,一直跟在昭君的身邊。


  同班的幾個同學也是,一直跟在昭君身後。


  幾人組成了小團體,往柵欄外走去。


  外麵的隊伍,排成一橫排,馬車,拖拉機上都有人。


  在柵欄外,有人統一整合好隊伍,再有各連隊的連長或指導員一一念名字。


  念到的,就是他們連的知青。


  昭君,胡薇薇,許建國,蔣欣怡,文新,江曉東他們六人是同班同學,被分到四連。


  還有的同班同學,分到一連,二連,三連,五連,六連等。


  也有一群與他們一樣的高中應屆畢業生(京都,滬市)各自打散被分到幾個連隊。


  四連來接人的是指導員安大路與一位姓段的老戰士,開著兩台拖拉機。


  他們一共有二三十人,兩輛拖拉機裝的滿滿的。


  一路上,病號被照顧,讓她坐在行李上。因為她坐著,就壓縮了其他人的站立空間。


  有人不願意了,撇嘴嘟囔道,“有些人下鄉建設,還搞特殊,要他人照顧。”


  胡薇薇就站在昭君身後,聽了皺眉剛想說什麽,被昭君拉拉她的褲子,忍著沒有說。


  她們不說,一道嬌嬌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麗麗,別說這話,不利於團結。我看這位同學確實很不舒服。


  瞧瞧,那臉白的。”


  聲音嬌嬌的,聽的有幾位男知青都眼睛一亮,望著出聲的美女馬豔萍。


  細柳眉,大眼睛,瓜子臉,窈窕身段。身上還有花露水的味道,真講究。


  穿著的衣服也不錯,一看就知道家裏條件不差。


  嘟囔的女知青朱麗,癟著嘴不再說話,但嘴動了幾下,沒有出身,看來是心中依然不憤,但迫於“好友”的規勸,沒有再說什麽。


  一場小小的小爭吵,還沒有來得及發酵,就因為“人美心善”的馬豔萍規勸消散與飛揚的塵土中。


  拖拉機突突的聲音,成為路上唯一的音樂。


  昭君背靠著與司機相連的那快鋼板,閉著眼睛。


  一個多小時後,他們抵達了四連。


  四連建在河邊,離河不遠的一處坡地的平坦處。


  接待她們女生的是一位女排長,沒有知青的時候,協助連長指導員管理連裏的家屬。


  都是軍人在這裏開荒建立兵團,之前就沒有女人。直到後麵,陸續解決單身漢們的婚姻大事。


  慢慢的建立了家屬區。


  差不多十年過去了,四連的人口可是翻了幾番。當年的一百多個漢字,全部結婚生子。最多的一個老戰士,已經生了五個孩子。


  大多數的都是兩個三個孩子,孩子多了,還有家屬,人數自然就翻了幾番。


  從幾年前四連來知青,到今天,老知青已經四十人。其中女知青就有十二位。


  以前做婦女工作,有文化的黃易玲,就順理成章的成為管理女知青的排長。


  其實沒有人喊她排長,都親切的喊她黃大姐。


  她愛人就是連長吳振威,昨天就去了團部開會,一直到下午才會回來。


  黃大姐站在女生宿舍前,先自我介紹,然後說道,“因為一些原因,大宿舍還缺一個鋪位。我們也不搞什麽投票之類,我準備了寫字的紙團。


  新來的女知青自己摸,摸到誰大宿舍就睡大宿舍。摸到大宿舍邊上的舊雜物間的那位,就一個人睡舊雜物間。


  不許嘰歪,不許說什麽不公平。


  兵團也是軍隊,一切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聽明白了嗎?”


  黃大姐也是軍人,她以前在團部工作,四連開始蓋家屬院以後,她是第一位搬來的。


  “聽明白了。”女知青們都嗯嗯點頭,確實摸紙團靠的是運氣,無論是喜歡不喜歡,都沒得說。


  “好,聽明白了就上前來摸紙團。大字就是大宿舍,雜物間的雜字就是一個人睡雜物間。


  我先說一下,如果摸到雜字的不願意去睡那兒,可以找關係親近願意睡的去換。但不能惹出來什麽麻煩,也別爭搶。


  雜物間不大,就一張炕,然後轉身的地方,大宿舍是老倉庫改建的。


  這間雜物間,以前是守倉庫的人值班睡覺的地方。”


  黃大姐解釋的明明白白,免得有人嘰歪。


  一個一個的上前,昭君靠在門框上,最後一個去摸紙團。


  當著所有人的麵打開,雜字。


  喜歡嘰歪的朱麗隻是嫉妒的撇撇嘴,聽到有單間住的馬豔萍,心中剛雀躍,又沉入穀底。


  她沒有摸到雜字,看了一眼身邊的蠢貨朱麗,眼神閃爍了幾下。馬上有了主意,不過得等黃大姐走了以後再實施。


  胡薇薇,蔣欣怡替昭君高興,顧不上自己的行李,開心的說,“君君,你休息,我們幫你去鋪床。”


  都有自帶被子,一床蓋的,一床墊的。


  “薇薇,欣欣,我們一起。”昭君接過黃大姐遞給她的鑰匙,順著黃大姐的手指方向,看見了那間小屋。


  就在大宿舍的隔壁,中間隻隔了十來米。是單獨的屋子。


  邊走邊想著,怎麽把規整自己即將要住幾年甚至十年的房間。


  基本衛生已經搞過,房間不大,就十四五個平方。後麵還有一個廁所,肯定是為以前值班的人弄的。


  蠻好,昭君屋前屋後看了一圈,回到屋子裏,另外兩位已經給昭君擦過炕。


  “薇薇,欣欣,你們別弄了。先去弄自己的鋪位。這裏我自己來。”


  屋子是個小套間,進門是個小廚房,左邊就是房間,廚房後門,是廁所。左邊房間內一個舊炕櫃,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是以前留下來的。是屬於公家的,也就沒有人搬走,廚房還有一口大水缸,就不知道是以前留下的還是這次連裏置辦的。


  正在幫昭君打掃衛生的蔣欣怡,轉頭笑著說,“君君,我們不急。先給你收拾好,然後你就躺會兒。我們那應該很快就能收拾好。”


  “好吧,我確實有些累。渾身沒勁,虛汗一陣一陣的。”


  沒一會兒,倆勤快姑娘就幫昭君收拾好屋子。


  該擦的全擦過。


  昭君躺在炕席上,整個人渾身都是軟綿綿的。


  沒一會兒,黃大姐到大宿舍來,開了一個介紹會。


  詳細的介紹四連的情況,食堂在哪兒,連部辦公室在哪兒,連裏經營的小賣部在哪兒。河邊有幾個碼頭,小河對麵的山林可以撿柴,挖野菜(現在不多了),撿山貨等等。


  新人來了休息五天,這五天,給她們適應的時間。給家裏寫信,還有可以去三十裏外的公社逛逛,或者去六十裏外的縣城轉轉。


  也可以撿柴,為冬天燒炕儲備柴火。


  黃大姐介紹了一個多小時,也介紹了四連的光榮傳統以及英勇的曆史事跡。


  中間停頓了兩次,喝了兩次水。也強調了,在兵團一切行動聽指揮,不許亂跑,方圓幾十裏,除了四連沒有任何人煙。


  出門,都得帶伴兒,要不出了危險,自己負責。


  至於上工做事的一切,暫時沒有介紹,等做事的第一天會連同男知青一起介紹。


  黃大姐散會以後,特意摸了摸昭君的額頭,關心的問道,“竇昭君,沒事吧,有帶藥吧?”


  蒼白無力的點頭,“黃大姐,我好了很多。出了一身汗,等會兒洗洗澡洗洗頭發,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好的差不多。”


  黃大姐見昭君雖然有些虛弱,但看著不是很嚴重,放心多了,“行,感冒遇上大熱天坐火車,是難受。你那房間的水缸是滿的,廚房也給你預備了三天的柴火。


  以後要用柴火,就得自己去山林撿。”


  黃大姐親自找人安排的小房間,每個大宿舍也是一樣,三天的柴火,還有兩缸水(大宿舍人多)。


  “謝謝大姐,等明天好些了,我就去撿柴火。我問一下,明天寫好信,去哪兒交給誰一起統一寄。”


  “信件統一去連部交給通許員張水池。他每三天去一次團部,有些時候有事,還天天去。信件收發都是他統一弄。”


  “好,我沒有問題了。”


  昭君謝過黃大姐,與薇薇,欣欣打過招呼以後,離開了大宿舍。她得回去燒水洗澡洗頭。


  廚房裏,動作嫻熟的生火,一會兒就生好火,鏽跡斑斑的破鐵鍋,被昭君用熱水,洗的幹幹淨淨,沒有鏽跡才開始燒水。


  忙叨叨的忙完一切,已經是中午一點,飯也沒有去食堂打,都是胡薇薇幫忙打來的。


  洗好衣服,晾曬在外麵,昭君給自己燒了一壺開水,鋪好墊被,拿著枕頭靠好,整個人慵懶的靠著炕櫃坐在炕上。


  眼前,一個別人看不見的虛擬屏幕一直開著。


  用意識滑動,點擊看看裏麵的商品。


  送了一百塊的基礎貨幣,目前隻有一個基礎店家:年代商店。


  裏麵都是這個時代有的商品,國內的國外的,都有。買的東西都是這個時代的,不用擔心會超時代,會暴露。還有正規的不會露餡的廠家地址。


  不過質量明顯更好一些,可以說裏麵沒有次品。


  昭君慶幸原主從沒上車之前就感冒生病。她帶了什麽,家裏人不知道,同學好友都不知道。


  她有一百塊錢,可以充值,也可以售賣,這時代的錢,有些版本在後世是很值錢的。


  可以在年代商店上寄賣,會鏈接別的時空,換來更多的錢。


  古董,野菜,山貨,都可以寄賣。


  商店分一成寄賣費,其餘的全歸個人所有。


  昭君拿出來自己的錢一一掃描,沒有什麽值錢的。


  昭君又從炕梢的一個大行李袋中摸出來一個集郵冊,這是原主母親留給她的。


  當著所有哥嫂姐姐的麵給她的,說是不值錢,就留個念想。


  沒有人覺得郵冊會值幾個錢,也就沒有在意。


  昭君從原主的記憶中知道,郵冊中可有五套清朝的大小龍票。


  她記得在後世很值錢的,她看過一個新聞,有一次成交價在五十五萬人民幣。


  昭君拿出來一套,掃描上架,寫上商品介紹,標注好價格四十八萬。


  用起始資金,買了一個厚實的紙箱,把自己的錢,票,券還有家裏的鑰匙,以及郵冊,日記本。放進了大紙箱中,再放進商店的儲物倉中。


  完美,以後不用擔心錢財遺失。


  還有九十幾塊錢,昭君繼續逛,買了十個信封,郵票,買了幾瓶罐頭,買了一斤酒心巧克力,買了一斤紅糖,買了一斤帶橘子味兒的水果糖。


  買了兩包玫紅色的衛生紙,買了一管牙膏,一支新牙刷,四條毛巾,十隻蠟燭,一把手電筒,一把鋒利的鐮刀,一盒肉罐頭。


  買了兩件寬鬆的打底衫,一雙老式的布鞋。


  買好一切,放置在炕櫃內,見炕櫃沒有鎖,又買了一把鎖,鎖上櫃子。


  做完一切,一百塊已經花了一多半。


  外麵虛掩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君君,睡了沒有?”


  “沒睡,進來吧。”剛剛梭下去的身體,又爬了起來。


  七月,外麵還很熱。


  胡薇薇,蔣欣怡也收拾完畢,搞完個人衛生,洗好衣服。


  兩人來了,身後還有三個男同學,被她們倆喊來挑水的。


  五人進來,一眼就見到炕上擺放的酒心巧克力。


  “哇,竇昭君同學,你還帶了巧克力。”江曉東見到巧克力眼睛閃閃發亮。


  他不是什麽吃貨,可在物資貧瘠的年代,酒心巧克力,是頂級零食。


  十幾歲的學生,又有幾個不愛吃的。


  不說他,其餘四個,都一樣歡喜。


  竇昭君能拿出來,肯定是招待他們的。


  “買了一些,一路上都麻煩你們了。都坐,一人兩個。”


  三個男同學有規矩,拉來桌子邊的兩把椅子,三人擠擠坐下。


  一人兩個,規規矩矩的拿。


  欣欣上炕第一件事就是摸昭君的額頭,“退燒了,比下火車的時候都要好一些。看來明後兩天,就能好。


  這兩天,挑水的事都交給下麵三個。


  別做重活,好好休息。”


  她們三人從小學到高中都是一個班,性格相近,關係最好。


  昭君生病,薇薇和欣欣擔心死了。這年月,感冒死人的可不少。


  “嗯,也許明天早上就好了。我打算明天好了先寫信,給哥哥姐姐們報個平安。


  如果身體允許,我想去對麵的山林撿些柴火。


  你們幾個誰進縣城或公社,幫我買六個大碗,六個小碗,六雙筷子。舊的就成。


  我給你們二十斤糧票,一斤油票,鹽醬醋也買一些。”


  “君君,你打算自己開火做飯嗎?”


  撩了一縷頭發放至耳後,拉著薇薇與欣欣的手,說道,“不常做做飯。就是備著,下個月就要收割小麥,做農活需要體力。


  先備著,要是體力不支,我們加加餐。


  趁這幾天有空,撿柴火時,也挖一些野菜曬幹,撿一些蘑菇曬幹。以後能做菜,做湯。”


  “對,還是君君想的周到。等收割小麥時,你們想補充體力,就來搭一餐,給糧票給錢就行。”


  胡薇薇性子大剌剌,立馬開始招攬生意。


  蔣欣怡蹙眉不同意這個方案,“君君,到時很累的。我姥爺他們就是農村的,我知道秋收時有多累。


  到時哪有精力做飯,買些糧食回來也成。等收完麥子我們找個休息的時間,聚聚餐。”


  蔣欣怡小時候每年都去鄉下農村姥爺家。見識過農村收獲時有多累,姥爺一個老爺們兒,舅舅他們年輕力壯,都累的回家就想癱著不動。


  “到時再說吧。還有幾天呢?”


  幾人嘮嗑,閑著嘮了一會兒,三個男同學輪流去挑水,給昭君挑滿一水缸,就是鍋裏都裝滿了,明兒直接燒水用就是。


  一直鬧到下午四點,才散開。


  女生大宿舍,馬豔萍拉著朱麗出門,在外麵,一臉溫柔,“麗麗,我以為你會摸到那間小房子。


  我記得前段時間,你還生病了。聽到有單間,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溫柔的話語,貼心安撫,讓朱麗感動到不行。


  蠢到死的朱麗一臉感動,眼淚都快出來了,還是豔萍最了解她,最關心她。


  內心感動,麵上 噘嘴煩躁的朱麗,低聲的說,“豔萍,我也想啊,可黃大姐沒有偏袒誰,是那位自己抽中的。


  我們也不能說什麽,除非她自己不願意住,想找人換。即使她找人換,也不會找我們的。


  咱宿舍的蔣欣怡,胡薇薇都是她的同學,哪裏會換給我們。”


  雖然想住,可朱麗此時腦子還是蠻清爽的,知道想住進去的希望極其渺茫。


  抽宿舍時,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的。黃大姐也不會第一天接觸她們就會偏袒誰,說話的時候也要注意。


  要不然弄不好,讓領導們對自己的印象不好就麻煩了。


  馬豔萍心裏更煩躁,朱麗這人又蠢又膽子不大。


  麵上一如既往的溫柔,笑語盈盈。


  “我知道,隻是想著等竇昭君同誌身體好些了,我就去找她商量,讓她主動和你換,你看怎麽樣?”


  “豔萍,你真好。不用了,我不想剛來就讓連長,指導員,排長他們對我印象不好。


  我謝謝你,但是還是別說了。和你住在一起也蠻好的。住單間雖然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


  朱麗還是怕,心中有好多顧慮,為了住的稍稍舒服點,給領導們留下不好印象,好像不劃算。


  說是住的舒服,其實就是一個單間。一樣的炕,被子不同那是各自帶的。搬到哪裏都一樣,單間的好處,就是有屬於自己的個人天地。


  不嘈雜,放東西比較安全。多的好像也沒有。


  就為這個,給人留下嬌氣做不了事的印象,好像不是什麽好事。


  馬豔萍對朱麗足夠了解,隻是她沒有想到,朱麗的思想還會跑偏。被朱麗的一番話給弄懵在原地,可心中在咆哮。


  馬豔萍:“……”鬧啥子呢,按照劇本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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