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顏清正在醫院裏躺著人事不知,而另一邊那個女生則被警察給帶走了。
走的時候那女孩還在不停的掙紮著,嘴裏說著難聽的話。
“你們是不是眼瞎,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個爛女人,你們怎麽不去抓她!”
“放開我,我要告你們,你們就仗著人多欺負我!嗚嗚!”
“都是一群混蛋,你們都是護著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嗚嗚!”
女孩說著自己反倒先委屈了起來,並且不停咒罵著,那話越說越難聽,讓旁邊兩個警察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還是有一個職員看到自己家的老板被這個女孩給捅傷,那從身下流出來的血看的都嚇人,然而這個女孩還在這裏叫罵,說著極其難聽的話,職員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了。
顏清平時對他們有多好,不像別的公司那樣動不動就加班,隻要完成工作就可以下班了,提前也沒關係。
相反顏清還會鼓勵員工提前下班,因為這代表著那個職員效率高。
而且顏清還動不動就買一些好吃的送給大家,平時也會經常請他們吃飯這樣一個難遇的好老板憑什麽要被人這麽埋汰!
職員忍不住的衝上去給了那個女生狠狠的一巴掌,直打著那個女孩嘴角流血,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算個什麽東西這麽說我們的老板!我們老板有多好你知道嗎!就因為網上的那些謠言你就對我們老板下手,你是不是傻!網上的那些東西可信嗎!都是一些狗仔為了博流量故意弄出來的,我們老板都很愁,每天都要聯係人去解決網上的事情,已經夠累的了,結果你還出這事,老板不忍心過來勸你下樓,結果你呢,反手給了我們老板一刀,我們老板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要你償命啊!”
職員越說聲音越大,一個大男孩甚至說的眼淚都緩緩的流了下來,讓一旁的人看著心裏也十分不舒服。
那女孩也不知是不是良心發現了,還是被那個職員給打蒙了,低垂著腦袋一語不發的站在那裏,警察想要拖她走都拽不動,過了半天,那女孩才幽幽的開口。
“不是這樣的,因為顏清先欺負人,不但蹭我們哥哥的流量,還要欺負阮默微小姐,阮默微小姐那麽可愛無辜,因為顏清的原因哭的那麽慘,我隻是給了一點小小的教訓,我打聽過了,那不會死人的,隻是會讓她受點傷而已,沒事的!就是看著嚇人……”
女孩嘴裏一直嘀咕著這幾句話,在場的人都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兩個警察相互對視一眼,歎了口氣沒說什麽,架著人上了警車。
而另一邊顏清住院的事情也被登上了微博,且那些微博大v因為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估計就算是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還是會選擇那麽說,那麽寫,管他會不會傷害到別人,隻要能夠弄的導流量就行。
劉瀟韞就是不知情的其中一個,他看了網上的消息,知道這次的事情鬧大發了。
經紀人也看到了,又在旁邊繼續勸說著,“瀟韞啊,你看看這網上說的,別猶豫了,再等下去誰知道還會出什麽事,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現在隻有你能夠阻止那些瘋狂的粉絲!”
說著經紀人頓了頓,歎了口氣,將手搭在了劉瀟韞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如果現在還不阻止的話,恐怕顏小姐以後還會受更嚴重的傷害!”
這句話成功的讓劉瀟韞回過了神,深呼吸一口氣,衝經濟人點了點頭,大步出了休息室。
見此,經紀人也是大鬆了口氣,連忙給公司那邊的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準備材料。
沒多久有關於劉瀟韞的新聞發布會就召開了,這次的新聞發布會沒別的意思,主要就是宣布他和顏清的戀情。
劉瀟韞微垂著腦袋,看著麵前的麥,一旁的經紀人輕輕的捅了捅他,示意他趕緊抬頭,要不然會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瀟韞,拿出你演戲的狀態,你這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劉瀟韞歎了口氣,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掛上了自信的笑容。
拿起手邊的麥克輕咳了兩聲,“網上最近一直在說我和顏清的事情,現在我就告訴大家事實真相,我和她確實在一起了,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去打擾她,還有某些瘋狂的粉絲,你們所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對此,我將采取法律的手段!”
劉瀟韞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完全不理會身後那些已經炸鍋的記者們。
和記者一起炸鍋的還有霍北庭,霍北庭正在醫院裏守候著顏清,聽到消息的那一刹那,他恨不得過去立馬撕了劉瀟韞。
“劉瀟韞!你怎麽回事!你宣布的時候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
霍北庭咆哮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隔著手機都能夠感受到他濃濃的怒氣。
劉瀟韞有些微微的心虛,本以為是顏清打電話過來質問,沒想到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顏清在外麵並沒有什麽男朋友,所以這個人和他一樣沒有立場。
“為什麽要經過你的同意?更何況這件事我早就和清清說過,隻是一直在考慮,但是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和她商量已經來不及了,等到時候她醒了,我會親自過去道歉!”
說著劉瀟韞主動掛斷了電話。
霍北庭本就在氣頭上,劉瀟韞還敢這麽狂妄,霍北庭恨不得現在立馬弄死他。
但是顏清還躺在床上沒醒,已經過了快要一天了,霍北庭的心越來越不安,出門隨便叫過來一個護士詢問。
“不是說麻醉過去了人就能醒過來了嗎?現在都過了多長時間了!”
護士低頭看了兩眼,又看了床頭的掛牌,然後才說道。
“昂,因為病人失血過多,所以即使麻藥過了,還需要再等上一段時間,嗯……大概再有一天就能蘇醒了,家屬先不要著急!”
護士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霍北庭怎麽能夠不著急,霍振每隔半個小時就來一個電話,顏父也是如此,病房裏就他一個人,他感到有些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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